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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玄全力催动鹤羽飞行了一个半日,发现赤炎道人并未追来,心中疑惑,此人火爆乖张的脾气,在森罗大陆修仙界极其有名,对西部修士下手更家狠辣,竟然没有追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傅新月依旧乖乖的呆在司徒玄身边,只是神情有些古怪,司徒玄全力催动鹤羽逃跑的一瞬间,她感受到了月华罗熟悉的气息,以为鹤羽飞得太快,只是于瞬间就远离了那气息。
她敢肯定,赤炎道人没有追来,定是被月华罗拦住了,心下即高兴又感伤,还有些兴奋。
高兴,是因为一项以夜行为主,白天呼呼大睡,还有些起床气的月华罗,肯大中午跑出来救她;伤感,则是因为没能见上树仙哥哥一面,她还没有和他好好告别,还有小黑,她也还没和它告别。
兴奋,则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修仙之人斗法,月华罗虽然经常在她面前使用很多法术,单却是单纯的表演,像今天这种斗法的场面她还是头一回见,而且一见,就是结丹中后期的两名修士拼命。
司徒玄不像月华罗会读心,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看她表情古怪,还以为是被刚才斗法的情景吓到,亦或者是在心里鄙视自己逃跑的行为。
他略有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刚才那赤炎道人修为高出伯伯很多,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逗留太久恐有变故,所以伯伯才走为上策。”
傅新月被他一声咳嗽惊回神来,心中好笑,大人就是死要面子,直接说打不过就找机会跑多好,简单明了。
不过既然司徒玄要面子她也不能不给,当下扬起小脸,笑眯眯得道:“那个红头发的叔叔和那青衣姐姐都好凶的样子,要不是伯伯走的快,我都要吓死了,谢谢伯伯护着我,要不是我拖累,他们一定不敢找伯伯麻烦。”
虽然听的出是在拍马屁,但是司徒玄还是很欢喜,这么小就懂得给旁人台阶下,真是越看越喜欢,这大概就叫做投缘了,回去一定要好好帮她瞧瞧这少白头的毛病。
一晃四天过去,眼看就要到达夜之地与森罗西部的边界地区,这几天在没遇见什么夜之地的修士,司徒玄总算是放心了些,心中还以为是赤炎道人心情好,没有通知其他本地修士,却不想赤炎道人早已命丧黄泉,就连金丹尸身都成了月华罗林中精怪的点心。
顺利的潜过边界,之后的赶路的日子就轻松许多,司徒玄会尽量选择有人烟的地方落脚,让傅新月谁的舒服些,即便她不觉得饿,也会按时准备食物。
其实过了边境之后,用鹤羽全速赶路有十几天便能到达凤舞山庄,但是司徒玄足足走了一个月时间,尽量让傅新月与人接触,是怕她突然进入山庄无法适应。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修仙者的世界,就算平和温馨也少不了勾心斗角,甚至可以说更加激烈残酷,更加现实,更加露骨。
“伯伯,是不是快到了?”傅新月抱着双膝,坐在鹤羽上,望着远处云雾之下,那犹如鸡头的山脉,心中有些忐忑。
鹤羽赶路的速度远远没有在夜之地时那么快,她也能感觉出来,加行这一个月来,司徒玄每天晚上必然找有人烟的村庄小城住宿,还鼓力她出去和那些不相识的同龄孩童玩耍,也大概猜出司徒玄的用意,心中涌上阵阵暖意,对这为伯伯也更加亲近许多。
“是呀,你看那凤头形态的山脉,那里就是山庄的正门了!”司徒玄立在鹤羽之上,指着远处山脉,接着又道:“不过伯伯这次是借闭关之名,偷偷出来的,等下要绕到小路回去。”
半个时辰之后,师徒玄带着傅新月落在一处山坳之中,收了鹤羽,转身对傅新月道:“下面要去的地方,是山庄的一处密道,伯伯要暂时封住你听觉和视觉,你不要害怕。”
傅新月乖巧的点点头,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就见司徒玄取出一支银色的小笔,在在空中比划了一阵,等他收了小笔,空中出现一掉若隐若现的符文,司徒玄抬手将符文向傅新月一推,符文便没入其身。
符文没入体内之后,傅新月觉得双耳一阵细微得嗡鸣,眼前的司徒玄和周围景物也看是变得模糊,然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忽然感到身子一轻,双脚也脱离了地面,背上有让轻轻拍了几下。
司徒玄看着怀中乖巧的小女孩,闭上着双眼就像睡着了一样,两只小手却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微微一笑,抬脚向前迈去,他面前岩壁诡异的扭曲这,就这样把两人吞没其中。
其实傅新月还是挺怕的,听不见声音,眼前一片黑暗,那种静默感实在是难以忍受,好在她能感觉到司徒玄身上的体温,和走时的摇晃感,总算能够勉强忍耐,她紧紧就这一块顺滑的布,想来是司徒玄的衣服。
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数,以减少那种难受的静默感,数到八百七十三的时候,不在摇晃的感觉,双脚也落了地,她急忙松开手里抓着的布,试探着眨了眨眼睛,接着就出现一道刺眼的光芒。
傅新月被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眼睛一痛,急忙用手挡住光线射来的方向,闭上双眼,这时耳边传来司徒玄清朗的小声,和若有若无的鸟鸣声。
她试探着再次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衣袖,放下遮挡光线的手,四处张望。
这是一间古朴简单的屋子,墙边放着一个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