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么多年你就这么算了?”赵聃一脸纠结的看着赵龙。
赵龙将嘴角那杯茶轻轻的放了下来,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儿子,这个孩子比女儿小很多,还没有女儿的一半阴险和心计,自己的那个女儿可是连自己都害怕的主,她想的那些事情真的连自己都没有想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算什么,那个丫头是拿一家子的命来赌啊。要是自个儿子能有女儿的一半自己就要偷着乐了,可是没有,只有20出头男人的那股子不要命的冲劲,要是自个儿子和女儿能换换就好了,这个孩子还是只能守成不能开疆辟土啊。当初的自己是被狗吃了脑子吧,竟然要为了儿子抢顾家的江山,不说没有成功了,就算是成功了,估计也得被这孩子给毁了。现在这样,每日喝喝茶的日子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吧。
看着自家老爹一脸淡定的样子,刚刚及冠的赵聃不由得急了起来,这个赵聃是赵龙唯一的儿子,从小就当做是珍宝一样捧在手里,养成了唯吾独尊的性子,就连夺皇位这种事情也当做是正常的。现在看到自己爹竟然一副放弃了的样子,心里不由得埋怨起了赵龙。
赵龙只是摇了摇头,这个儿子啊,要是不跟他讲清楚了,说不定还在做着春秋大梦呢:“要你爹我说啊,现在就很好了啊,你爹我又不是没有奋斗过,可是你爹我估计是真的没有什么皇帝命吧,不说自己被皇上好好教训了一顿,就是自己的女儿现在也深陷冷宫,儿子啊,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们可以想的啊。”
赵聃嘴角微微一抽,什么东西啊,你没有皇帝命,不代表我没有,不过就是怯懦罢了,竟然还将姐姐给的药给了皇上,难道不知道如果姐姐成功了的话,说不定下一任皇帝就是我了,爹你真是胆小,还有那么多的理由,看来想要做皇帝可不能靠爹了。
想到这里,没有说一句话就关上房门走了出去。赵龙望着自己儿子的背影,总觉得一口气堵在喉咙口,那是出不去也进不来,只好扶着把手一个劲的咳着。
“老爷,老爷,你还好吧,这么咳可不是个办法啊。是不是聃儿那家伙又惹你生气了?老爷,你可千万不要跟那个小畜生生气啊,到底你的身体最大。”赵夫人一脸着急的扶着赵龙,一脸担心的说道,嘴里说着要教训他,可却还是一个劲的对着赵龙给儿子求情。
罢了,罢了,到底这儿子变成这样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事情一结自己就跟他好好讲讲,都及冠了,可不能跟原来那样乱来了。赵龙摆了摆手,深深的叹了口气,回房歇息去了。
“什么?左相抱恙不能来了?”本来想要好好跟左相聊聊的顾麒寅一脸淡定的甩了甩手,独自走到那个侧室,那里有白恩九所用惯所喜欢的所有东西,只要她说过自己喜欢的东西,这里都有。就算这里有她所喜欢的一切,不过她还是离自己远去了吧。
喜欢么?喜欢,爱么?不爱。她对自己的感觉就是这样吧,其实自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爱她,可是生命中有这样一个惊采绝艳的女子,谁能不喜欢呢?只是这种喜欢付出的太多了,自己做不到她要求的所有东西,自己能给她的也只有一个不会拖她后腿的国家了吧。自己早在迎娶第一任妃子时,就知道了结局,可是自己不能也不可能不迎娶高官们的女儿,否则以那个时候自己刚刚才学会心计,怎么可能坐稳皇位。人生,总是这样,想要得到的总是得不到。得不到就祝她幸福吧。希望邹彪可以给她幸福,给她我不能给的快乐。缓缓躺在白恩九的床上,这里是不是再也不能迎接那个主人了呢?一行清泪缓缓流下。
有时,喜欢不够便成了理由。
赵聃狠狠的揉搓了一把自己怀里的温软,那种充实的感觉将将让自己心里的暴虐给降了下来:“那些老家伙们就是糊涂!胆子小不说,还老是瞻前顾后,简直就是一堆混账!”
门外传来青楼妓子招呼客人的声音,门内是悦耳的靡靡之音,身周的一帮狐朋狗友摸着身边的相好,一边摸着一边大声的应和。
相好们被揉搓的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尖叫声,软软的尖叫声给这帮最大才弱冠的男人们无限的刺激,个个揽着相好就带着去了其他房间,整个房间就只剩下赵聃一个人,一脸郁闷的摸着身边的女子,眼里隐隐有些血色。
“自己做不了皇帝,就不准自己的儿子做皇帝么?”一边在女子的身上驰骋着,一边大声的叫着,眼里的暴虐是遮都遮不住的,身下的女子原本故意做出的**声一下子变成了惊呼声,而赵聃在这样的声音下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在血的掩映下,赵聃的表情变得嗜血了起来。而当赵聃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身下那具一脸惊恐表情的女尸,赵聃的嘴角泛着一丝不屑的嘲讽,施施然的从床上站了起来,不顾自己光裸的身子,像是想到什么了一般,在桌子上面的纸上写起了字,看着自己写的东西,赵聃的嘴角微微扬起,不是不让我做皇帝么?我还有姐姐,我不会靠你的。
冷宫里的赵氏看到那张纸条时,脸上不由得闪现了一丝笑意,那个家原来还是有人想着自己的,可是难道你想要做皇帝我就要帮你么?妈宝弟弟,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妄想得到?
轻轻的将那张纸放在枕头边,一脸担心的看着那张纸条,动作既不夸张也不至于隐蔽的谁都发现不了,看到身边照顾自己的小宫女突然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