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我说你真不亏是写想象力真丰富”
“亏得飞扬对他一片痴情,那么纯真的对他,他居然这样想她,在他眼里,飞扬算什么”
“我没辩解,因为你说了他也不会相信的”
“他的疑心病很重的”
“作事犹豫不决”
“瞻前顾后”
“人家说忧郁的男人会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对于女人而言,特别是那些自认为寂寞的人,因为风烛心本身就是一个寂寞的综合体,他只适合一个人生活,不适合群居,因为他的这些毛病,他总认为是别人在害他,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是真理,是对的”
“残风=两分才气,两分忧郁,两分猜忌,三分大男子主义,一分细腻”
“你现在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短时间动心了吗,因为他会对看透他的人没有免疫力”
“其实我可能这类比较擅长吧”
“好像是针对男人而言的”
“不管是在网络里还是现实里”
“只要那个男的和我交谈几分钟,从他的神情或是动作或是语言里,我可以把这个分析得七七八八”
“这就是我之所以一直理智的原因”
“因为看得太透了,我想骗自己都不行”
“反正他现在是恨我或是用他的话来说,他不屑吧”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经过这一次,我算是对感情这东西彻底失去信心”
“而且他还认为他在漫尼的失败是我一手导演的计划,是林飞扬的计谋,哈哈,真可笑”
吴小忆愣住了,只是回了一句:“你好厉害。”
“厉害有用吗”
“连至亲的人都不理解。到今天她都不怎么愿意和我说话的”
“她在乡下,爸爸也在乡下,这样她安静的作梦,写字,于病情有好处,长期服药,让心脏功能也不太好,医生说不可以太激动的”
“每月光药费都要六七百呢,呵呵”
“我给她用得是最好的药,也有那种差一点的。大约是四百多一点吧”
“我记得她十七岁过生日的时候许过一个愿望”
“他说希望一夜醒来,全身的疤痕都不见了,这样就可以穿裙子了”
“因为每天早晚都要注射。所以胳膊上,大腿上基本全是针孔了”
“这几年我查遍了所有资料,经常泡图书馆,其实也是想多了解这些方面的事情,只是希望有一天。这种病也可以根治”
“你知道不知道,她不能恋爱,因为他不能结婚,因为他不能生孩子,所以与其痛苦不如给他一个封闭的环境”
“有人说,你这样不对。应该让他自由恋爱,可是你想啊,有几个男人会愿意陪你一直恋爱下去。即使结婚了,这可能也会遗传的,有几个家庭愿意接受,即使退一万步说接受了,不能生育。哪个能接受,再退一万万步说。对方能接受,生孩子时不能作手术,只能顺产,到时万一大小都保不住,哪个来负这个责任”
“说不能生育只是相对的机率”
“也有冒险怀孕的,但是一般生的时候只能保一个”
“如果保了大人,小孩子就未必保得住,而且大伤元气的,就算小孩子出生了,也未必能保证小孩子就是健康的”
“如果损失一条大人的命生了一个带病的孩子,哪个家庭承受得了”
“我是残忍的吧,所以我剥夺了他爱情的权利,其实很小的时候我就给她灌输这种想法了,可是她还是太单纯了,总是被人骗,那个水师就是一个例子,还有残风,把她当傻瓜耍,都不知情”
“人性为什么这么恶劣”
“也许感觉绝症离自己好遥远,其实死亡就在身边”
在雪曼说完这一切之后,吴小忆变得更加的混乱。
她忽然间不知道哪个版本的故事才是真实的,于是她又一次傻傻的去找风烛心验证:“貌似复杂了,证实一下,前辈,飞扬和曼姐是一个人还是姐妹?难道是人格分裂”
“一个”
“绝对是一个人”
“我曾经也被她忽悠过”
“而且是完全的2个相反性格的人”
吴小忆接口道:“是的啊,说话感觉差太多了”
“恩”
“我感觉不会错的”
“曼是漫妮的意思”
于是,吴小忆变得更加混乱了起来,最后决定去问室长叔叔,因为雪曼和他是有合同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谁。
但是室长却不告诉吴小忆,说:“这事,还是你自己去问她比较好。”
有时候,信任的塌崩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就像是现在这样。
吴小忆忽然对以前深信不疑的这群人的信任度直线下降。
于是,她就这样开始查找漫妮工作室倒台的原因,并且想要从这里面找到自己所需要的线索。
直到忽然有一天,海荣小窗吴小忆道:“我要走了。”
“什么?”吴小忆很显然没有明白海荣这句话的意思。
“我是说,我要离开新月了。”
“你不干了?为什么?”吴小忆想不出原因,海荣不是才刚升职不久吗?而且雪曼一直对他很优待啊。
“雪曼和我表白,我觉得我还是离开比较好。”
看到这话,吴小忆完全有种傻掉的感觉。
“表白?开什么玩笑?”
可接着海荣就发来了一段聊天记录的截图。
吴小忆看着哪里,然后彻底的傻掉了。
这到底是什么和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可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