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仙凡同谋>156,虚虚道人

“会有点疼。[t]”他粗重的呼吸在清心的耳边萦绕着,指尖一寸一寸地挑着她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清心不说话,只是将他更紧致地拉向自己,让他的身体完全覆盖自己的。他的衣服什么时候脱掉的,清心完全不知道,她已经沉醉在一片旖旎奇幻的感觉中,这种感觉令她兴奋,令她期待,令她心跳如鼓。

忽然,下体一阵刺心的疼感,她忍不住叫一声,嘴唇紧紧咬着他的肩胛,牙齿深深地陷进他的肉皮里,他疼得丝丝吐着凉气,继而停止了前进的动作,环手将她温柔地抱着,柔声道:“别怕,一切都会好的。”

其实,两人若干年前,就已经在蓬莱仙山偷尝了jìn_guǒ,所以,对于男欢女爱之事,清心并不陌生,只是这具身子是她的转世之身,全身上下都还是一个处子的模态,所以,她又要经历初次交合的疼感。

为了她尽快忘掉疼痛,炫枫绵绵密密地吻着她,挑逗她,直到她再次呻吟起来,全身一片娇软时,炫枫才将自己完全送入她的体内——

最初的疼感消失后,清心终于领悟到了欲-仙-欲-死的快-感,炫枫就像一个愈战愈勇的战胜,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云端,一次又一次的让她呻吟出快乐的音符。

这是一次完美的结合,两人在经历了两千年的分离后,终于一尝夙愿,完成了由恋人到夫妻的完美缔结。

第二天,清心被一阵香味熏醒了。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却摸到枕边的一片空荡,炫枫已经不在了。慵懒地睁开眼,见冒着寒气的阳光已经射进了屋子里,门外一片青白。原来,日已中天了。

忙穿衣起床,想起昨晚的恩爱甜蜜,她脸一红,抿嘴轻轻笑了。

刚穿好衣服,忽然身子一轻,炫枫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将她拦腰一抱,抱到一块大镜子前坐下。然后,他打开一个红色的小妆奁盒,在满盒珠玉中拿出一把紫色水晶梳。散开清心的头发,慢慢的梳理着。

他梳得很慢,像是生怕弄痛了她。清心的头发长及腰身。且乌黑泛亮,炫枫一丝不苟地拿在手里爱不释手,那专注的样子令清心感动万分,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来:绾发妆未毕,锣鼓近闺门。问花花不语。应是羞花人。

这首诗从字面意思来看,应该是描述出嫁的新娘子。梳妆未毕,迎娶的锣鼓已经到了闺房门外,此时问花花也羞得没有言语了,唯有那比花儿还娇羞的人儿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如此羞涩的幸福,是何等的醉人心魄?

而此刻的情景。就像书中写的那样: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长发于郎君手中细细梳理,就像梳理一段美不胜收的感情。从此以后,自己是否便与这个为自己绾发的男子紧密相连了?

炫枫将头发绾成一个髻,再从妆奁里拿出一只玉簪子,轻轻地插在发间,然后笑着看她。她伸手握住炫枫的手。将头靠在他的怀里,低低道:“我真幸福!”

“只要你高兴。我每天都可以给你这样的幸福。”炫枫将一个热吻印在她的额上,然后拎来毛巾和洗牙水为她洗脸,漱口,再将她抱到一张桌子上,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好,端起一碗热量刚刚好的莲子粥,宠溺地喂给她吃。

“你对我这样好,不累吗?”吃着吃着,清心忽然看着他问。

炫枫一怔,放下调羹和碗,将脸凑过来,嘴唇贴着嘴唇道:“累当然累,不过这累是需要报酬的。”然后邪魅地一笑,身子往前一倾,将清心压在桌子的边沿,一双咸猪脚开始上下其手了。

清心被他这么一弄,身子又开始软绵绵的,她嘴里说着:“你好坏!”手却抱住了他的脖子,呻吟这将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

于是,炫枫对清心又是一顿狂风骤雨,将她抱到床上吃干抹净了。

这样幸福的日子过了三天后,清心在第四天早上醒来,发觉周围有些异样。本来清亮的屋子忽然有一股奇怪的色彩,这色彩时有时无,断断续续的,很弱,却又很顽强地存在着。

炫枫不在,可能是去练功了。每天早上他都要去练一会儿功,然后回来给她梳洗喂东西吃。那是清心有史以来最幸福的三天,真真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神仙日子。

所以,当发觉这奇怪的光彩时,她一时还警醒不过来,以为是太阳照到雪地上的正常反映。待到她穿衣时,看到脖颈下的那块玉佩,才猛然惊觉自己这些天沉溺在炫枫的温柔里,竟忽略了自己要报仇的大事。

那奇怪的颜色正是从玉佩上面散发出来的。一缕很淡的紫色在玉佩上面慢慢萦绕着,轻如精灵,颜色很淡很淡,若是凡人,根本不会感觉这屋子有什么不同,只因清心已是仙体,有了一双能透视世间万物的仙眼。

她知道这缕紫色应该也是母亲吴姬的一缕仙魂。母亲被害已万年有余,凶手却始终逍遥天律之外,而自己已有惩戒凶手的能力,却又沉溺在儿女之情上面而忘了,难怪母亲要动怒了。

她穿好衣服,坐到镜子前,用梳子蘸了些微的水,将一头青丝高高绾起,然后插好簪子。刚要洗漱时,炫枫回来了。

看到清心穿戴整齐地站在那里,他上前抱了抱她:“今天心神老静不下来,我就知道有事。怎么,要回天庭么?”

清心点点头,伏在他的胸前道:“虽没有见过母亲,但我知道她一直都存在着。那个紫衣男子说那把红月宝刀上有母亲吴姬的一缕仙魂,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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