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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什么,浅浅一笑。她站起身,走到水池边,准备将手洗干净。
池水很清澈,很深邃,像幽蓝的镜面,平静得没有一丝波纹。清心看到倒映在水里的自己,容姿曼妙,楚楚动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似乎比之乡下娇美了许多,不由怔怔的:自己这段时间被一系列的事弄得疲惫不堪,不但没有憔悴,怎么反而越来越美了?
像吃了仙丹一样,美得有点不可思议!
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皮肤更显娇美嫩滑,吹弹可破,不由心一动:难道,自己在接近萦玉的本尊吗?
用手轻轻搅动池水,倒影慢慢晃动起来,像飘荡的花瓣,片片都是美不胜收的惊喜——
如果没有猜错,自己越来越美的原因,应该归功于那每天一碗的苦寒子了。她默默地想。
“你在做什么?”魅惑的声线蓦地响起。清心抬头,见锦蓝枫提了个篮子走过来,忙攒了攒裙边站起来:“没做什么。”
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锦蓝枫突兀地提着个篮子,就像一个手执书卷的斯文人突然拿了把屠刀,笨拙得有些好笑,清心低了低头,抿了抿嘴,终于还是忍住,没有笑出来。
篮子里摆放着一碟清蒸桂鱼,一碟糖醋土豆,还有一碟新鲜辣子和一碗白米饭,这些菜色香味俱全,都是清心平时最喜欢吃的。
“好香啊!你做的?”清心贪婪地嗅了嗅鼻子。
“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令清心大为感动。
“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哦!”虽然猜到锦蓝枫去给她弄吃的了,但没想到他会亲自下厨,而且还做得这么好!闻着菜香,更勾起她饿了好久的馋虫,肚子里咕咕直叫。当下也不客气,端起饭碗便狼吞虎咽起来。
“慢慢吃,别噎着了。”一旁的他宠溺地提醒。
一丝温暖缓缓漫过心尖,清心咽下最后一口饭菜,放下碗,认真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些菜?”
“猜的!”锦蓝枫淡淡地说着,递给她一杯水:“吃完饭后要静坐一会。”
清心接过水一饮而尽,然后学着锦蓝枫的样子打坐,甜甜道:“师傅,我知道你还有许多正事去做,所以,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吧。”
锦蓝枫微微一僵:“你叫我什么?”
“师傅啊!”清心转脸看向他:“有什么问题吗?”
“以后就叫我炫枫吧!”锦蓝枫冷冷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本座不喜欢这个称呼!”
“......”清心揉了揉眉心:“可是,你的弟子都是这样叫你呀!再说,我既然也成了你的弟子,叫师傅便是天经地义——。”
“够了!”锦蓝枫拂袖打断清心:“若再叫师傅,这灵力不练也罢!”说完脸色阴郁,抬脚欲走。
“好吧,再不叫师傅了。”看着他一副较真的样子,清心忙说。
其实,她也不愿意这么叫。自古有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之说,既然是师徒关系,那他从此便成了自己的父辈,以后说话做事就要按师徒关系来约束了,不能有丝毫不敬。而私下里,她还真不想把他当前辈来看!至于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她自己也的确不知道。她只有一个感觉,如果成了他名誉上的弟子,以后自己与他之间,便永远有一条难以逾越的鸿沟。她极不喜欢这条节外生枝的鸿沟!
现在可好,他原也是很反感自己叫他师傅的,既然这样,自己也乐得遂意。只是,心里却慢慢滋生了一些失落感。
他是不愿意做自己的父辈?还是正如绿狐所说,从不收女弟子?果真如此,那她和他只能算是萍水相逢的缘分,日后,一旦分开,便是各自安好,各自天涯了。
苦涩地笑了笑,将这些百无聊赖的想法拍回去,重新坐好,闭上眼睛——
“第一步,双手交叠,调整内息......吸气,吐气......。”
锦蓝枫边说边为清心传输内力。
这套动作简易,做起来并不难,但因清心体内有骷髅虫蛊毒,许多内息大大受阻,做起来比别人要艰辛许多。但一想到练出来后对驱除蛊毒大有裨益,再也不会疼的死去活来,所以,再艰辛她也要坚持。而且,锦蓝枫要她练几个小时,她就会练几个小时,而且不挪地方,甚至连哼都不哼一声。这让锦蓝枫既心疼又敬佩,却也毫无办法,只是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补充她体内流失的钙质和维生素。
练了七八天后,清心的内息总是运行缓慢,始终不能畅通无阻,每每内息运行到一个地方就凝滞不前了,这不仅她自己急,连一向云淡风轻的锦蓝枫也有点坐不住了。
“——炫,炫枫,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大呼呼地直呼他的名字,总让清心感到有些难为情,总觉得自己像小偷一样,偷了他心爱之人的专利。基于这种想法,所以,每次在呼出这两个字时,她都会结结巴巴说不成句,感觉比运动一次内息还要困难。为了让自己不要太过尴尬,这些天来,她尽量避免和他少说话,能不叫他的名字尽量不叫。但此刻,看到锦蓝枫坐在紫竹亭里,一杯茶在手里转来转去,半天都没有喝一口,明显的心神不宁,便再也忍不住开了口。
听到清心叫自己的名字,锦蓝枫握茶杯的手指一滞,眼眸里顷刻间流转着一抹艳丽。他放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