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个约定,沃尔马艰难的活着,直到长大成人,选择在毛里求斯开了一家酒店,画地为牢苦苦等待。
乔妆静静的喝着hai,她没办法把齐沁和那个作为试验品的女孩混为一谈,但却被这个故事感动了。沃尔马可以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约定,在毛里求斯等待了多年,对每一个在这里遇到的中国女孩讲述他们的故事,以期遇到她或着曾经认识她的人。而程启轩,却懦弱到连一句反抗或者质询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有她的其他资料吗?”乔妆开了口,“我也许可以帮你,回到国内之后,我……”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乔妆想收回也来不及了。一时冲动,她忘了自己的身不由己,而沃尔马已经高兴的站起身来,取了一盒东西转回了乔妆面前。
首当其冲的是那封信,白色的纸张上留着歪歪扭扭的字迹,因为经常被沃尔马拿出来看,边角都磨损了;然纸,乔妆刚伸手拿起一张,门外就传来了“砰砰”的砸门声。
小优冲了进来,看着开门的沃尔马,又看向坐在沙发上毫发无损的乔妆,突然有些尴尬。
“你是来……?”沃尔马被小优怒气冲冲的架势唬住了。
“我来找她,”小优指着乔妆,“你们回来也不先跟我说一声,要不是季刚说……”
“又是季刚,”乔妆拉下脸来,“他不是有事赶回去了?怎么还有心思管我的闲事啊?”
“还不是文钺到处说你失踪了,”小优松了口气,“看来没什么事儿,要不要下去等文钺回来一起吃午餐?”
“要不要先一起喝杯茶?”乔妆发出了邀请,顺手将手中的糖纸举起来迎着阳光看去,五彩斑斓的光线穿过糖纸闪耀进乔妆眼底,“好漂亮的糖纸呢!小优,你认不认识跟我差不多大,小时候去过印度的女生啊?”
“印度?!”小优看着乔妆手里的糖纸愣住了。那种糖纸在小优的记忆库中崭新的保存着,就跟自己曾经烧掉的一模一样,“你从哪儿弄到这个的?!”
“什么?”乔妆没意识到小优是在说糖纸。
小优快步冲到了乔妆面前,与此同时,也看到了乔妆面前的那只盒子,里面还有更多的花花绿绿的印有印度文字的糖纸,“这是……”
“是我的,”沃尔马激动地看着小优,接上了话茬, “是你吗?!jo?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沃尔马!”
“沃尔马?”小优看着他激动的神情,有点不明所以,“抱歉,jo是谁?我应该认识你吗?”
“那你……”沃尔马愣了一下,“你曾经见过同样的东西?在哪里?是不是一个女孩拿着?”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小优退后了两步,“乔妆,我先去接文钺,有事咱们晚点再聊。”
“你别走……”沃尔马留不住她,“乔妆,她肯定知道什么,帮我!”
“好,你先别着急,”乔妆起身追了过去,“我会帮你的,等我消息。”
小优乱了阵脚,那些糖纸,自己曾以为是紫夜特制的某种药物成分的糖果的包装纸,如果只是印度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普通糖果,它的意义也许就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