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态度好了嘛!冉卿心里一乐,回去拿了那个什么生肌膏。递到白瓷面前:“为什么你和青瓷的手都受伤了?”
白瓷苦笑着拿过瓷瓶,“宋十九,这是我和青瓷陷害你的代价,各断一指,王妃在被打之后关起来了,等待圣上发落,你满意了吗?”
满意!很满意!冉卿心道。
不过,青瓷、白瓷各断一指,是不是太严厉了?冉卿看着白瓷苗条的背影,想起她那副爱美的模样。身上忽然起了鸡皮疙瘩,心道,武文斐果然是个让人不寒而栗的人物啊!从今以后。一定不要轻易去捋虎须,一定。
皇宫是个更可怕的牢笼,里面老虎狮子什么猛兽都有。
所以,冉卿战战兢兢的和小成子、小十一跟在武文斐的身后进了那个可怕的笼子。
海国的皇宫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金碧辉煌,反而因为历史的积淀而让人倍感厚重。一草一木。一亭一台都散发着皇家的高贵与尊严。
武文斐一踏进皇宫似乎就与平时不太一样了,他夸张的笑着,整整齐齐的露出八颗牙齿,恣意,灿烂,而又不羁。手臂搭在冉卿的肩膀上,脸颊贴得很近。
冉卿在下车之前被小成子耳提面命过,她是王爷的身边人。不管王爷怎么对她,她都要表现出完全的顺从,甚至是被宠幸的快乐,只要有一丝违抗,他就会用毒药毒死她。
所以冉卿此时笑得很快乐。很开心,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捏着毒药,她在思考要不要在他毒死自己前先毒死这两个变态。
不过,路程走到一半,她又坦然了,空着的右手抱住了武文斐的腰,哈哈,反正也是个gay,是现代女性的好姐妹嘛,谁怕谁啊?
武文斐的身体顿时就僵住了,他只觉得腰部痒痒的,又不敢推开冉卿,勉强走了一段,还未到长乐公主寝宫的岔路,就赶紧对小成子说道:“你赶紧送十九去长乐那里,长乐等着新衣裳呢。”
未等小成子回答,他就一把推开冉卿,匆匆往皇帝的御书房去了。
小成子定定的看着冉卿,鄙夷的说道:“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女子,怎么可以在这里大喇喇的搂上殿下的腰呢?真不含蓄。”
“你!”冉卿被气笑了,“小成子公公,王爷搂着奴婢,就是工作需要,奴婢搂着王爷就是轻浮无耻,敢问公公,这是什么逻辑?这倒应了一句话:王爷都是对的,如果不对请参照第一条?”
小成子仔细的想了想说:“你其他的说得都对,只有最后一句不对,殿下都是对的,不需要最后一句话。”
哎呀呀,说的也是啊!冉卿歪着头想了想,在小成子的眼里,王爷放的屁都是香的,又怎么会错呢,自己真是对驴弹琴。
一路无话。
很快到了长乐公主的道:“总算来了,总算来了,”热情的把两人让了进去。
长乐还在梳洗,正在对冉卿的新衣望眼欲穿。所以,一见冉卿她便扑了过来,一把接过包袱,亮着星星眼说道:“十九姐姐,这是我的新衣服吗?”
冉卿福了一礼,揉了揉长乐还没有梳好的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着说道:“祝公主殿下生日快乐,永远漂亮,这些都是公主的,公主快来看看喜欢哪一件。”
四种不同风格的粉嫩小裙子被一一摆在长乐面前,长乐提起一件,又放下一件,四件衣裳轮了好几遍,也没有决定下来到底要穿哪一件。
冉卿最后为她做了决定,“公主就穿这件粉红色的如何,奴婢虽然觉得白色象徵纯洁,但是皇帝和皇后两位陛下未必会如此认为,所以,就这一件吧,奴婢还准备了粉色的珍珠与之相配,一定很漂亮。”
“好吧,可是人家真的很喜欢这件白色的,”长乐噘着嘴说道。
“哪一件白色的让我的小乖乖那么喜欢啊,若是果然漂亮,哀家便准了!”一个醇厚又带着威严的女声忽然从外面传了进来。
哀家,岂不是皇后到了?冉卿顿时觉得膝盖有些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