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吗?不管是什么条件,都可以开出来,我们可以商量一下,”事关生死,决不能就此罢休,冉卿把刚刚接过来的面具放回小烦的手上,恳求道。
“唉,我师父他的名号叫……唉,不能说,”小烦欲言又止,“姑娘,不若你这一个月内多来几次,看看我能不能跟师父想想办法,这几张面具,你拿着,他的东西不拿白不拿。”
冉卿仍然不去接,她看得出来,那丑大夫虽然丑陋,但是心地应该不坏,自己的病他能医而不医,一定会自责,只要抓住这一点,便有希望。
“他是你师父,他输了,但是你没输,他教你,你医我,不就可以了吗?”冉卿不死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