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不敢说别的,只是低声吩咐人,看看厨房药现在能不能喝,就给卢颖佳掖了掖被子,又退到了一边。却不敢出屋子去了。卢颖佳也知道现在让她出去不现实,所以就闭着眼睛做出一副养神状。其实心里却是思索起了这次的这个噩梦。
想了半天,好像是只有心魔,才会出现这个现象。卢颖佳觉得自己满嘴的苦涩,这一次的贪心,到底是给自己找了多少麻烦呀。唉,也不知道这心魔的影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除。
迷迷糊糊的,卢颖佳又睡了过去。可能是这次知道了心魔的事情,或者是情绪经过刚刚已经得到了缓解,总之,这一觉没有任何噩梦来临,结结实实的休息了一下午。
而前边的卢靖宇和蒋恒两个人,也得知了卢颖佳醒过来的消息,都过来看了看她,看见她又睡下了,就吩咐人,千万别让她落单,要是看见她有做噩梦的迹象,就赶快把她叫醒,准备好吃的,随时让她醒过来都能吃上,,药也要温着,让她别嫌弃苦,一定要喝了。等等等等,要是卢颖佳醒着一定会是满头黑线,这卢靖宇也太能唠叨了,虽说是好心,可是她也不是三岁的孩子了呀。
卢颖佳这一下子,就又是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时间,卢靖宇自然是还要到国子监去上课,婚礼的筹备也有卢母和房夫人不时的过来给准备,而卢颖佳就被责令不许下床,一定要好好的养着。
八天之后,卢靖宇看着她的精神终于恢复了。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因为被她实在是缠的头疼了,终于允许了卢颖佳恢复正常生活状态。也就是说,卢颖佳被允许下床活动了。
卢颖佳的‘病’既然好了,那自然是要马上把前边想好的赚钱大计提上日程。早一天赚了钱,家里也就早点儿宽裕一点儿。总不能等公主嫁过来了,用公主的嫁妆吧。那他们可就丢脸了。怎么还抬得起头来!
卢颖佳拉着卢靖宇的手。非要让他坐下,这才说道:“哥哥,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办法,就是做香皂的主意,你不是说纯碱不容易得到吗。我想了个代替的办法,虽然也要用纯碱,可是用不了那么多,我觉得应该没问题。”
卢靖宇一听。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说道:“你怎么还想着这个事儿呢?哥哥不是说了吗,要是你想用呢,就自己做点儿。咱们自己用。至于用那个赚钱的事儿,就算了吧。你身体刚好,还是别费心了。啊。”
卢颖佳奇怪了。怎么这赚钱的事儿还有人不乐意要呢。不干了,抓住卢靖宇的衣袖,说道:“不行,你得给我说清楚,上次我跟你说的时候,你还没这么说呢。你那时候,还是很开心,很希望能成功的呢。后来只是因为原料的问题,才说让我做了自家用的。出什么事儿了?”
不怪卢颖佳不相信。上次卢颖佳刚拿出这方子的时候,卢靖宇明明很感兴趣的样子,可是这才几天的功夫,怎么就成了她胡闹了呢。她想不通。
卢靖宇看着自家妹子那不依不饶的样子,抚了抚额头,说道:“没出什么事儿。就是看你身子不好,让你好好歇歇。”
卢颖佳自然不信。要是因为他身子不好的缘故,到时候只要他自己多费费心就是了,怎么可能直接就拒绝了呢。所以,说什么也不放开卢靖宇,非要要个说法不可。再说了。就卢靖宇那一脸的:我很心虚,我在说谎的表情。卢颖佳就是傻了,也不能相信他的说法。
卢靖宇一看,不说清楚是不行了。只好坐回来,说道:“好吧,我跟你说说,你可别出去嚷嚷啊。”
卢颖佳翻了个白眼儿,说道:“你看见我什么时候多嘴过了。”看见卢靖宇拿眼瞪她,马上就给自己的嘴上做出一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绝对不说出去,这才撒娇说道:“快说吧,到底什么事儿呀。”
卢靖宇压低声音说道:“你知不知道,陛下已经同意吐蕃的联姻请求了。”
卢颖佳挑了挑眉头,有些诧异的说道:“没没把那松赞干布已经有妻子的事儿,散布出去呀。”
卢靖宇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是打算等赐婚的事儿过去了,冷一冷再散布这个消息的。不过,蒋恒师兄前两天回来说了件事儿,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什么事儿?”卢颖佳很敢兴趣,要知道,她家大哥其实还是很有几分热血的。虽说当时她说出这松赞干布有妻子的事儿,只是想着帮助高阳不用联姻。不过,看她哥哥那意思,是想着直接把这事儿给搅黄了的。虽说他先是说了可以用陪嫁人员做细作的方法,不过,他坚信,只要是他把这消息放出去,那这和亲计划肯定没戏。而他先前,也只是为了把高阳从这件事儿中摘出来罢了。毕竟他们和高阳的关系好,是人尽皆知的。虽说他放消息的时候,是会做的隐秘点儿,可是谁知道能不能有人查出来呀。要是真的被查出来了,没准陛下会以为他们是为了阻止高阳和亲。那就算是陛下不用嫁自己的女儿了,恐怕心里也会迁怒于卢家。没准要想:这要是不是用高阳和亲的话,是不是你们就打算不说了?
总之,卢靖宇思前想后,决定,等过些天再找机会散步那个消息。于是,就拖到了这个时候。
“蒋恒师兄说,被陛下派遣出使高丽的职方郎中陈大德回来了。(其实历史上,这出使高丽的使者,是贞观十五年八月回返的。这里提前了。读者别砸偶啊。)”卢靖宇小声的说。
“出使高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