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原木不好意思地笑着,推开竹门,果不其然...
“杠!”
“清一色,胡三番!哈哈,凤老头你这回亏大发了!”只见一个老者翘着二郎腿,吃着花生,嘲笑着对门的老头。
可想而知,对门的那个老头,便是小舅的师叔了,这几个老头还真是可爱,一把年纪了,还凑在牌桌子上打着麻将。
李原木对于这种事情倒是见怪不怪了,带着陆芊芊在一边的凳子上坐着'烤火',一边介绍着:“凤师叔,这是我家侄女,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女徒弟,这不,我现在就送你一个!”
送,感情小舅是把她当成东西扔来扔去的...
老凤头眼瞅着一排排的麻将急红了眼,哪里顾得上她,随意支吾得应了一句:“碰!”又进入了其中。
陆芊芊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几个老顽童嬉笑着,李原木不动声色的递给她一瓶药水,示意她处理脸上的伤口。
没想到脸上的伤痕竟然变成淡淡的疤痕,不仔细瞧已经看不出来痕迹了。
没过多久,老凤头沮丧地推翻着牌,趴在牌桌子上举起小白旗:“不来了不来了,老本都输光了去。”
他们赌的倒不是钱,一次一颗黑珍珠,期间老凤头已经输了不少,眼看着袋子里的黑珍珠越来越少,只好求饶。
这黑珍珠本不是普通返物,是由三七二十一个鬼魂的眼珠子提炼上七七四十九天后,才能得到的,普通人吃了当然身强体壮,延寿万年,术人吃了,功力加深,长驻青春,鬼魂吃了更是道行增强,这东西,也算是宝贝一件,没想到被这几个老头拿来当做赌注,输来赢去。
其它几个老头当然不干了,左上角的老头嗑着瓜子,一脸奸笑:“凤老头,我们几个还没说放你呢,你走了谁陪我们。”
“去去去,你们赖到老子的家里,我没赶你们都算好的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只见老凤头一脸嫌弃的模样,耍着无赖,没办法,谁输多了,都会心疼。
“我才不吃你这套,赶紧的!”右边的老头子抽了口大烟,吐着云雾,还是那种老式烟?睢?p>怎么都感觉乡下的那些老男人围在炕上唠着家常的样子。
“不打了不打了。”老凤头现在看见麻将头就疼。
看到旁边的陆芊芊,指了指她对着几个老头说:“你们不是三缺一吗?这不就有一个,正好凑合了。”
“...”陆芊芊的脸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她好像只是来打个酱油买瓶醋的好不好。
“小姑娘,既然你师傅叫你上,那就你来替他吧。”老凤头对面的老头一脸笑意地摸着他那把白色胡须,看样子,他是四个老头中年纪最大的一个,相比之下,老凤头看起来也就刚刚五十岁出头的年纪。
“师...傅?”陆芊芊狐疑道,这不是还没有拜师吗?
“是了,你要是不陪他们打,我就不认你了!”只见老凤头灵机一动,猛然一拍大腿,双手环胸一插,仰天一哼,你奈我何的模样。
“...”终于知道小舅之前怎么一直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感情这些老头全是一朵朵的奇葩。
听见小舅在一旁掩面偷笑,陆芊芊低头拉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小舅,你赌术这么好,要不你上吧。”想起上次去赌场,小舅不是赢了个大满贯吗?
谁知道李原木哈哈两声打掉她的手:“赌桌上我是作弊的不算,其实我也只是个半吊子。”他在很明显的告诉陆芊芊,找我也没用,你不上你丫就完蛋。
“...”顶着几个老头的注视,头皮火辣辣的感觉,左右为难之后,陆芊芊只好硬着头皮上去,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时,老凤头才笑逐颜开,和李原木坐在一旁半眯着眼睛点着头发这个丫头,给他得印象还不错,话不多,有礼貌,最主要是够听话啊。看来某凤头已然忘记了是在他的威逼利诱之后,陆芊芊才妥协于他们的。
这是什么情况?其它三家老头各自在位子上擦着冷汗,各自暗中琢磨着快见底的袋子里还剩有多少黑珍珠了。
可想而知。陆芊芊当然赢了,其实这就是她刚才为什么一直推辞的原因。
没看几把,她心中已经有了**,几个老头的牌技她实在是不敢恭维,也就他们还打得火急?饶,自己上场的话,绝对是稳赢的把握。
前一世的她,早在九岁时对于麻将就是情有独钟,常拉着家里人凑在一起任她宰割。
陆建业又太宠腻于她,任着她一番胡闹,还乐在其中。
“哈哈哈,丫头,好样的!”凤醉天收着桌上的黑珍珠,一边夸着陆芊芊,他就给了她几颗保底用的珍珠,没想到这丫头竟然赢了这么多回来,眼看着旁边三个挂不住老脸的家伙,别提有多得意了。
一边的几个老头当然没有忽略老凤头眼里冒着绿油油的光,心里都气的直痒痒,只好一起求饶。
“哎哟,我该回去吃饭了,我闺女今晚给我弄了炖猪蹄子,恩,我得赶紧回去。”左边上的老头,自言自语地说着,动着身子打算溜走。
“哎,炖猪蹄子啊,我要去我要去。老凤头对面的秦老头摸着胡须,一副快要流下口水的模样。
右边上的龙老头也坐不住了,心里乱成一团麻,找着借口:“额,凤老头,我,那啥,我记得我家猪还没喂,你说它饿死了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几个人拔腿就跑,比之年轻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丝毫没有理会老凤头的叫喊。
“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