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背着手进了书房,两个人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开始喝的酒,孔伯彦倒是无异样,而景故渊虽是看着神志清醒,可脖子到脸却是都红透了,她往地上瞧,已经是空了两个酒坛。“爹,你怎么让他喝那么多酒。”
孔伯彦调侃道,“心疼了,你不是和他吵架了么,喝死他活该。我这是在帮你试他,酒后吐真言,看这小子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分明就是想找人陪他喝酒聊天,她没好气道,“那你问到什么了。”
孔伯彦一本正经道,“虽从宫里头出来倒是没染上宫中那些人的恶习,嫖赌都不沾,深一些的秘密这小子口风紧,再灌他两坛,估计就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