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一声长长叹息，面色随之暗淡了下去。
张凡见他此番低落的样子，忍不住打趣他说道：“哎！王导啊！你一直都说电影市场如今不景气，那你之前拍摄的那些毛片，没能给你增加一点额外收入么？”
“那不是毛片！那是文艺片。”王灿赶紧是纠正张凡的措词，“你这人思想真是坏透了，老是把我往方面想，我跟你说，我王灿可是个有良知的导演，我才不会去拍摄那些……嘿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是知道的，我废话也不多说了。”
张凡当下晃着脑袋说道：“都是一个意思！”
“不是一个意思！算了，我不跟你扯嘴皮子。反正我可是个高雅之人。”王灿知道他说不过张凡，懒得在此问题上纠缠。
沉默了一会儿，张凡说道：“王导，如果我投资你拍摄一部影片，你可有信心拍摄出一部有水准的影片来么？当然，我的要求是女一号，必须是有我说了算。”
张凡想起章如烟那个丫头，为了自己能够在圈子中闯出一番事业来，她依然不断在努力中。如果给她一次的推波助澜，也许能够让她一步登天，成为万众数目的耀眼星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听了张凡的话，王灿脸色且是一片惊讶，“我没有听错吧？你要投资我们电影市场？这……”
“怎么?觉得不可能吗？你知道我这人好动，爱折腾，经常喜欢捣鼓一些没用的事情。你先来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那个信心啊？”张凡眉目一挑，他可是说认真的。王灿居然以为他跟他开玩笑么？真是艹蛋！
“信心我当然是有。可是……那你打算要投资多少？”王灿一直都以为，张凡之前的话，无非就是跟他开开玩笑罢了。即使他要投资电影市场，无非亦是小打小闹，总之一句话，王灿不是很上心。
张凡伸出了一根手指头，在王灿面前晃动了一下，“你猜。”
“一百万？”只是王灿的保守估测。
张凡摇头：“你在猜！”
“即不是一百万，那就是一千万了？”王灿不相信张凡会投资给他一千万。其实一千万也不算很多，如果要聘请一线的知名明星，这点钱都不够他们的出场费。
张凡又是摇头，说道：“不是！你在猜！”
两次都猜不中，王灿心中则是很好奇，他突然想到张凡该不会是给他十万吧？擦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看来张凡是在恶心他了。十万快钱？能够干什么？即使给三四线的小明星，都不够他们擦屁股用呢。
“该不会是十万吧？”王灿低声说道。因为当他说出了这“十万”字眼，他真的害怕是亵渎了张凡的身份。
“你啊，真是没劲！我给你投资一亿！”
什么？一亿？这有可能吗？他没有听错吧？王灿一个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方才是结巴问道：“一……亿？张哥啊，你该不会是在逗我乐吧？”
张凡对着王灿撇了一抹鄙视的目光，他才是慢悠悠说道：“看来你王灿果然只是个懂得拍三流片的导演，看把你惊吓成这样子？真没出息。你没有听错，就是一亿。”
“真的？可是……你一下子去哪里要这么多钱？”王灿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一亿是什么概念？他辈子都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钱啊！顷刻，王灿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看样子，张凡好像不是在对他说笑，他是认真的。
“你不要管我去哪里要那么多钱。总之我目前有这个能力！我之所以投资你，也不是因为欣赏你的才华，我是为了……算了，跟你说也不明白，到时候你就会知道我这么做的原因了。我现在就要你一句话，你王导到底有没有这个能耐？如果你心中有什么好的想法，不妨说出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