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身子早已在他的爱抚下做好了准备,当他的巨大塞满苏月的甬道时,苏月还是瞳孔一缩,呻.吟破喉而出。
男人抛起自己的外袍,盖在两人相交相接的身上。
衣袍下,一手揉捻着她的胸脯,一手扣着她的腰肢,他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此时的苏月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又加上这样的姿势,不仅完全压迫不到腹部,也完全不需要她使力量,她便躺在那里,任由着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
顶弄、拱动、晃摆,不时浅进浅出,不时深猛一袭。
男人很懂床第之欢,苏月被他折磨得除了尖叫,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随着他的撞击,她的身子一直往上跑,虽然被男人紧紧扣住了胸,但榻面太窄,几次她的头都跑到了凉榻之外,满头青丝逶迤了一地,起伏,荡漾,她惟恐自己掉下去,本能的反手抱住他的颈脖,却换来他更加疯狂的驰骋……
浑身火热乱窜。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不断膨胀的热气球,膨胀,膨胀,再膨胀,而那种难耐的酥麻快感不断地在小腹下堆叠、堆叠、再堆叠
终于,在他又一个深猛撞击下,眼前有烟花绚烂,快感在她的小腹下“嘭”的一下炸开,瞬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甚至每一个指尖。
她尖叫着在他的怀里抖做一团,他亦是闷哼一声将她死死抱住,坚.硬直直抵着她敏感的最深处,滚滚热浪喷薄出来、弥漫在她不断收缩的甬道内壁上,再次激起她的身子一层一层的涟漪荡漾。
夜,是如此美好。
满园旖旎,满园春光,连月亮都似羞红了脸,悄悄躲进了云层里面。
*******************************
小屋,一豆烛光。
妇人伸手拢了灯盏的灯罩,正欲将烛火吹灭上床睡觉,门口骤然传来细碎的敲门声。
妇人瞳孔一敛,戒备地沉声问道:“谁?”
“娘,是我!”
洋儿?!
妇人连忙开了门,四下张望了一番,快速将女子让进了屋。
“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妇人提起桌案上的茶壶,撞了一杯水递给舒思洋。
舒思洋接过,轻轻啜了一口,又垂眸凝着杯盏中的茶面,半响,忽然抬起头,“娘,你说八爷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妇人微微一怔,“怎么可能?你怎会有如此想法?”
舒思洋弯了弯唇,面色晦暗,“他离府的那一夜,让人将乌星草和灵珠给我送了过来,并带信给我说,血玲珑正在找,找到以后也会给我送过来。如果,他很快回来,何必要那么急着将乌星草和灵珠给我,又何必说,血玲珑找到了,会有人给我送过来?”
当夜,事发突然,他走得急,最后一面也没有跟她见。
不仅如此,她问那个送乌星草和灵珠的人,那个男人去了哪里,那个人也只道不知道。
换做以前,就算他走的时候匆忙,来不及跟她打招呼,事后也一定会想方设法通知到她,最起码也要告诉她,他的去处,不是吗?
难道他就不怕她担心?
他带走了苏月,带走了白嫣,甚至还带走了四王府的张安,为何偏偏只字片言都没有给她留?
是怕她知道太多,反而连累到她吗?
妇人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拍了她的肩,“孩子,你说八爷是那样的人吗?他会这般轻易就放弃这么多年来的梦想?不会的,相信娘,他只是现在面临绝境,暂时避过一段而已,很快,他就会卷土重来!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他吗?他是怎样的人,他有多少能耐,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吗?”
舒思洋恍恍惚惚转眸,怔怔看向妇人,其声幽幽,“真的吗?”
“当然!”妇人笃定点头,摇曳的烛火映在脸上,忽明忽暗,她微微眯了眸子,眸光一敛。
末了,又猛地想起什么,“对了,你说乌星草和灵珠已经给到你手上了是吗?”
“嗯。”
“你住宫里,那些东西放在你那里不安全,先放在我这边。”
舒思洋似乎还沉浸在自己落寞的情绪中没有走出来,失魂落魄地从袖中掏出一枚锦盒,递到妇人手上。
妇人迫不及待地将锦盒打开,一枚珠子、一根红草,横陈。
那么,只差血玲珑了是么。
************************************
清幽谷的日子简单又快乐,一天一天过得极快。
苏月的肚子也是越来越大,一天一个样。
刚开始,她还跟着他们下河捞鱼、跟着睿娘上山摘菜,到后来,就只能干看着的份,连走个路都吃力,更别说干活了。
每日除了吃,便是睡,傍晚时分,商慕炎会陪着她在谷中散步半个时辰。
看着满谷的绿草红花,看着天上的云卷云舒,她觉得岁月是这样静好,她想,如果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随着肚子的越来越大,胎动也越来越频繁,她整个人也越来越吃力,每夜睡觉也睡得不安稳,一直被噩梦所缠。
而连夜以来,她竟然做的都是同一个梦。
梦中只有一个场景,那就是染血的襁褓,襁褓中一个婴儿暴睁着双眼,是个死胎。
每每她都是吓得尖叫着醒过来。
商慕炎说她是孕妇综合症,胡思乱想得太多了,让她要放松精神,否则对胎儿不利。
再后来,商慕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