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穿越重生>倾君侧·等皇的女人>【294】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凤栖宫,处在一片低气压中。

蕊娘坐在护椅前轻声逗弄着小宇,不知第多少次抬眼看向立在窗前的身影,每一次都想开口说话,每一次都终是作罢,就连碧玉、琳琅忙进忙出都小心翼翼的,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

她们的主子下午从外面回来后,就一直站在那里,从艳阳高照站到了掌灯时分,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其实,为了什么事,她们心里大概也有数,外面早已传开,宰相苏希白在天牢中畏罪自杀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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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内殿里只剩下了苏月一人。

她依旧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沉沉,屋里唯一的声响,便是那墙角的更漏,“沙沙沙沙”似乎永不知疲倦,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

当男人滚烫的身子从背后拥住她的时候,她才一下子警觉地回过神来轰。

“听蕊娘说,你晚膳没用?”

男人埋首在她的颈项,低低而语,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耳畔,浓浓的酒气萦绕。

苏月很快就有了一个认知,这个男人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

她怔了怔,没有吭声。

男人便也不再多问,只静静地拥着她,下颚抵在她的肩上,微微粗重了呼吸,似乎在陪着她一起眺望着远方,又似乎陷入沉沉的心事中。

苏月不抵触、也不逢迎,就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抱得死紧。

许久,男人才直起腰身,将她的身子缓缓扳过来,面对着自己,“苏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行,响在静谧的夜里让人心惊。

她也没有回避,就直直迎接着他的目光,等着他继续。

如此面对面的姿势,她清晰地看到他眸色浊暗迷离,感受着他炙热的带着氤氲酒香的呼吸,毫无忌惮地击打在她的脸上、眼睑上、唇瓣上。

他却没有说下去,而是裹了她的手,“来……”

他牵着她,来到桌案边上,将她按坐下来,端了桌案上的一碗汤羹,修长的手指挑起碗中的瓷勺,舀起一勺羹汤,放到自己的唇边轻轻试了试温度,才缓缓递到她的面前。

“张嘴!”他看着她,柔声道。

“不想吃!”她亦看着他,声音清淡。

这是今夜她说的第一句话。

男人的手微顿,“为什么?”

“没胃口。”她淡淡垂下眼。

下一瞬,她就听到瓷勺置在碗中的声音,接着又是瓷碗置在桌案上的声音,“你在跟我闹脾气?!”

男人略沉的嗓音中绞着一抹燥意,苏月忽的就笑了。

轻轻抬起眼梢,她看向面前的男人,男人泛着潮红的俊颜映着桌案上宫灯的烛火,明明暗暗,新顺之钢铁世纪38549她看到他微微绷起的下巴和紧紧抿起的唇瓣。

这样就失了耐心了吗?

那她等了他一天呢。

她今日从天牢回来,就一直在等他,她以为他会随后跟过来,没有;然后,她又以为,他会将苏希白的事处理完了就过来,还是没有;最后,她想晚膳的时候总有时间过来了吧,依旧是没有。

她在等他的解释。

虽然,他是帝王,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无需跟任何人解释,但是,毕竟死的人是苏希白不是吗?是她的养父苏希白不是吗?毕竟苏希白死之前提到了她不是吗?

苏希白说了什么?

苏希白说,有什么事她迟早会知道;苏希白说,她跟贤妃是有关系的;苏希白说,他果然杀人灭口了;

这些话什么意思?她等着他告诉她!

就算早上苏阳的那场局不跟她讲,难道这些不应该跟她讲讲吗?

终于,她等来了他,却没有等来他关于这件事的只字片言,不仅如此,还怪她不该跟他闹脾气,是吗?

苏月笑着摇头,目光从他的脸上掠开,看向桌上八角宫灯里面的烛火。

下一瞬,却是下颚一重,男人又伸手擒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扳过,“你到底想要怎样?”

想要怎样?

他问她想要怎样。

苏月再次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他的腕,男人眼波一动,她却将他的手拿开,淡淡开口道:“我想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如此这般怕我知道?是不是如果我知道了,你也会像除苏希白一样除掉我?”

男人眸光一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被酒色染红的俊颜微微扭曲,浊暗不明的眸子越发深暗,他反握了她的手,用力,那劲道就像是要将她的手骨捏碎掉一般。

“你就这样看我?”男人目光沉沉,对上她的眼,一瞬不瞬。

苏月却也不避不躲,径直承接了他的目光,咬牙忍着手骨的巨痛,一字一顿,“那你就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不想我这样看你,你就告诉我所有的真相!”

男人死死盯着她,泛着血色的瞳孔慢慢收缩,许久,忽然将她的手甩开,起身从座位上站起,“对,如你想的一样,我做了一件天大的坏事,被苏希白捏住了把柄,恐被他挟制,所以,我设计杀了他。”

因为他甩的动作,苏月的手直直撞在桌案上,她痛得瞳孔一敛,却也顾不上,依旧目光凝着男人不放,艰难地开口,“什么坏事?”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女娲,她更不是同情心泛滥,她自是明白,一个帝王要成就霸业,肯定要有牺牲、要有铁血手段、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不能见光的秘密,这些只是一个帝王的功过,她不管,如果,这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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