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们那是不知,前面那些人也不过就是小打小闹罢了,可曾听说过四大家族南宫世家南宫少主。”
“切。”众人吐槽,对着说书的文生可劲儿喝倒彩,对于他们这些昀释大陆的修真之士而言,四大家族谁不曾听说过,卯着劲就想往里挤,即便只是一个外围客家人又有何关,那也是天大的荣幸。
“要说就说,卖什么关子,不知道就下台来。”
那中年文生显然有些尴尬,却也发作不得,轻咳几下,只是到底面色不愉,正想说些什么,又被人打断。
“格你老子的,下台嗝屁,有本事别在下边叫嚣,是男子汉的就自己站起来说。”一长得五大三粗的络腮胡子将桌上大刀狠狠一拍,“别连娘们都不如。”众人听这话下意识朝靠角落一桌三人看去,虽说修真者最不缺乏的就是美人儿,不管男女,一个赛一个气质非凡,也有平凡的,只是像络腮胡子这般江湖草莽气息十足的汉子真心少,简直就是异类。可是那三人依旧是其中的姣姣者,寻缘自是不必说,单说列王那厮,一边照顾着二人,一边不忘对这客堂仅有的女子目送秋波,同时还不忘记挑衅的对视那些对自己愤懑的男子,忙活得不亦乐乎。
这一桌三人自是斩尘一行三人了,寻缘一心觉着在真释的问题始终是一个心结,诚如润琦所说,即便他们这些人想起了过往的所有,他们必定也只能照着那背后之人的希望,争取真释的力量,并且将之重新唤起,不同的是那些人的目标大概是想借着真释的力量来达到侵略的目的,而自己这些人呢?在真释苏醒之初最为薄弱的时候将之杀死。完完全全的消失,真释不该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众人打量的目光过分明显,斩尘,寻缘两人倒是浑不在意,该咋地还是咋地,褚殃列显然就唯恐天下不乱了些,不忘为二人将杯中茶满,舌尖轻舔朱唇,对着众人笑得邪肆,几分浑然天成的诱惑姿态还真赢得在场几个或许是被保护的太好的女修的注意。个个红霞满飞,眉染羞意,好一个欲拒还迎之态。
有人特意瞧见男子身旁两位少女的姿态。却是浑不在意,一时不甚明白,心中些许惋惜,责怪男子过分荒唐,这样两位美娇娘相伴。还不忘觅着新的对象。不过愤懑归愤懑,心中却也自我安慰,怎么看那两女子比之那男子还要骄傲些,想来定不是自己想的那般龌蹉,这三人都不像好想与的,心中惋惜一番即可。还真没不死心向前找麻烦的。
“有何不敢说的。”还真有人站起来,特意向着三人所在的方向观望了一眼,恰对上列王警告的眼神。悻悻移开了眼,只是下意识挺直背脊,“那天我虽没到场,但是我有认识宋家修士,倒也知得一些真相。”男子咳了咳,装模作样一番。一眼扫过众人,没曾想,那三人中一直懒洋洋的白衣少女带着几分兴味的望向他,似在倾听模样,顿时一股自豪感升起,说得那叫一个浩气凛然,仿若亲身经历那一场盛战一般,
“就像赵兄所说的,这场争执还真得追究到十年前,这宋家和陈家两家年轻修士同去绮蜇试炼,两方修士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越闯越深,迷途之中居然被他们发现这样一座古洞府,可怜伤亡惨淡依旧不得进,无奈之下便自告诉自己家族。要说这宋家,陈家也够狠,硬是将此事隐瞒了下来,十年来无数次秘密试探总算找得进路,两家修士早就约好,里边的东西各凭本事而得,各派同数量的修士往里,至于里边的争执敌对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也不管。”男子说得仔细,比之那中年文生更加细节,像是亲历一般,一时也熄了玩笑之心,认真的听着。
“可是,”男子话一转,忽而停止了说辞,吊人胃口,直到众人忍不住暴躁之时才重新开口,“最后关头居然出了不得了的宝物,这下两家可都不干了,谁都不让谁,竟是不顾道义的直接杀红了眼,死伤惨重,血流成河,真真惨不忍睹,可不是赵兄口中的小打小闹。”
中年文生气不过,脸色微红,“死伤惨重,你又亲眼见到了?那古洞虽是经过十年的探查,却终究没得真正进入内洞,两家再在意,亦不过是没什么名声的古洞府,否则怎会没什么异象生出,白白让这么两个小家族占尽便宜。那宋家,陈家也就在这一方有些个名气,况且这一方可不只是这两个家族,他们哪敢倾尽整个家族之力去赌,他们那时候大部分精力都用在表面上的争锋相对之上,就为了声东击西,掩盖真正意图,最后从古洞府活着出来的根本没多少人,要说真的是以讹传讹,过分夸张了。”
“哦?”有人点头,“那倒是,本来么,那一阵子陈宋两家相抗的确是吸引了大部分的视线,就古洞府这件事刚传出来的时候还没多少人相信,要不是牵扯到四大家族之人,怕是没几人会相信,毕竟宝物宝物,可没人知道宝物是什么。”
“哎呀呀,废话少说,就说说那南宫少主吧,他怎么会跑到这地来,还管了这档子事?难道真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宝物?”
“还有,还有,南宫少主名声是响,传言千奇百怪的,真正认得出来的怕是也没多少人,谁又确定那人真是南宫少主了。”
“不过若是南宫少主,那这里估计会发生什么大事了,否则怎么会不加紧修炼,跑到这么个地方来,说不定真有宝物降世,或者事什么仙人洞府,也不是没有可能。”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