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那邪气男子欺近身来,玉扇一点,轻浮地挑起司马烟的下巴,“那我就告诉你,可要记好了,我是你的未来相公,魏俊智是也。”
“伪君子?!”司马烟嫌恶地看着他那轻佻的样子,不怒反笑,“这名字倒是跟你很相配。”台下的看客听到,都笑起来,这人的爹妈也太坑娃了,给儿子起的什么名字啊!
“废话少说。”魏俊智邪气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压下怒气,“你既然敢在此开擂台比武招亲,想必还有两把刷子,我便来领教下你有何高招。”
“哈哈,原来是魏贤侄。”正剑拔弩张之时,忽然擂台后头转出个半百老头,青布衣衫,一身短打,如石刻般的面庞上生生挤出点笑容,将众人都吓了一跳,赫然正是虎威镖局的大当家司马承,司马烟的父亲。
“哪里来的乡下老头?”魏俊智懒懒一笑,面带不悦,“贤侄两个字岂是随便什么人都喊得的么!”
“魏公子贵人多忘事,老夫司马承,今年年初给你家老爷子拜寿的时候咱们有过一面之缘的。”见那魏俊智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司马承暗叹一声,“我家烟儿在这里摆擂比武招亲,今儿已经是最后一天了,马上就要收摊的,要不魏公子改日再来吧?”
“改日?”本来因着司马承自认是司马烟的父亲,这魏俊智面色稍稍有了好转,一听叫他走,不由冷笑一声,“既然还没招到如意郎君,怎的就这么急着收摊了,莫非是看不上我魏家么!”
“当然不是!”司马承有苦说不出,“只是确实是最后一天了,想......”
“爹,既然他敢上台,就让我领教领教他到底有什么功夫。”司马烟见素来不苟言笑的父亲如此放下颜面,颇有些苦苦哀求的意味,心下虽不解,却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她幼承庭训,三岁起便随父亲闻鸡起舞,在武学上的造诣早已不低于她老爹,且这几年在镖局锻炼下来,武功更是融会贯通,对自己有了足够的信心,见父亲这般低声下气,明显是不希望自己与那“伪君子”对上,心中便有了不服。
“哈哈,功夫?!”魏俊智猥琐一笑,“你相公我,最擅长自然是床上功夫了,你要领教,我尽可以好好满足你。”
“呸!”司马烟娇颜大怒,“你这登徒子,切莫胡说!”
“烟儿,住口!”与此同时,司马承急喝道,又转向那魏俊智,软言道,“公子你何必要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岂不是有失您的身份。”
“你这老头,唧唧歪歪的,滚一边去。”魏俊智沉下俊脸,衣袖一挥,将司马承生生拂退出去数步,“这美人儿我今天要定了!”台下一片哗然,有看客道:“这小子也够横的,想要人家女儿,却把老子先给打了。”引得周围人一片起哄。
“且慢!”司马承又惊又怒,“魏公子虽有意于小女,却也须得知道这比武招亲的规矩,要娶我这女儿,比武赢了小女自是前提,但更要我女儿心甘情愿嫁给你才行,不得强行逼迫!”
“哼!”魏俊智呼啦一声打开翡翠玉扇,“闲话少说,我只要你女儿的人,既然她不肯嫁,那就别做九姨太了,索性做了暖床的丫头吧!”
“爹,让我好好教训下这出言不逊的下流小人!”司马烟牙一咬,从兵器架上取出自己最擅长的红缨长枪,脚步轻点,凌空飞起,衣袖飘飘如凌波仙子般,优美却狠厉地朝魏俊智刺去。
“哈哈哈,来得好!”魏俊智眼睛一亮,身子微微向旁边移动,轻轻巧巧的避过了那司马烟的含怒一击,嘴上还不干不净道,“美人儿够辣,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辣椒。”
司马烟恼羞成怒,手腕一抖,挽出朵朵枪花,向那魏俊智急刺过去,魏俊智浪笑一声,身形急速移动,看起来就像刷过一道道幻影一般,司马烟引以为傲的枪法,竟然连他的衣角都沾不上,更可气的是,那魏俊智左一晃,右一转,一会在她脸上摸一把,一会在她的腰上捏一下,两只眼睛眼带淫光,不时地朝着她的胸前晃,司马烟气急,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恨不得将这淫邪男子大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好骨感。过了片刻,魏俊智手持玉扇虚空一点,司马烟只觉得一个迷瞪,竟不知不觉停下了手上动作,身子一软,就要跌倒在地。那魏俊智一个急停,大手一挥,将司马烟搂在怀里,邪笑道:“美人儿,这么快就要投怀送抱啦!”说罢,俯身就向司马烟的嘴唇亲去。
司马烟早已清醒,却是浑身无力,眼睁睁见这色胚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急怒攻心之下,用力一咬舌头,大叫出声:“师兄救我!”
魏俊智嬉笑道:“叫吧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话音刚落,一点白光从他脸边飞过,擦出微微一丝红光。魏俊智只觉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用手抹过,赫然一抹殷红,大怒道:“是谁,竟然伤了本公子的脸!”
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灰衣男子,相貌朴素,属于那种扔进人堆里估计都溅不起一滴浪花的,他静静的看着魏俊智怀中的司马烟,面容微微不忍,叹息道:“师妹,你这又是何苦!”
“我何苦?”趁着魏俊智一个分神,司马烟挣脱开他的怀抱,朝那灰衣男子奔去,拉住他的衣袖双眸含泪道,“我这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你么!你明明都知道,却还要问!”
灰衣男子别过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