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讯息后,周炜和孙晓蓓、杨铃铃三人就和村庄的长老打了声招呼,离开了这个即将要遭受z党攻击的地方。之后,三人根据之前打听到的线索和情报,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除了偶遇几次流寇的侵扰,最后倒也有惊无险地来到了目的地。
根据已探明的消息,眼前这片城镇就是贾基的大本营了。刚走进镇门口,三人就感受到了空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氛。这里街道上走的每一个人不外乎两种表情,恐惧,或者战战兢兢。
再走几步,前方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循着声音来源望去,前方的一片开阔地围了一堆人,似乎发生着什么事情。
孙晓蓓自从来到这个镇子后就一直觉得心头像有大石压着,说不出的憋闷,可是计划已经确定,既然周炜下定决心这么做了,她就只能尽最大努力把这件事办好。
至于自己心头的忧虑和不安,希望只是因为神经过敏吧。
一直握着的杨铃铃小手突然用力紧了紧,孙晓蓓知道这个女孩子在这股人人不安的氛围下也觉得害怕了,这种时候,过于恐惧也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孙晓蓓向杨铃铃投去一个安慰和鼓励的微笑,接受到这个信号,杨铃铃的心神才逐渐稳定下来。
周炜也有些忐忑不安,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因为他是三人中唯一的男人。
男人就是应该无所畏惧地挡在前面的,即使身边只是自己的人造人外加一个青涩小女孩,但周炜仍然不愿意自己的焦虑被她们看见。
更何况,这个主意归根结底是自己定下的。
自己下的决定,自己就要去贯彻到底,即使有什么后果,也要做好承担的准备。
周炜在现实里从来不是一个强势的人,但却是一个脾气执拗的人。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后,在极端的环境下,这种性格深处的固执和倔强被更大地被激发出来,让周炜不容许自己退缩和半途而废。
似乎是为了缓解一下情绪的不安,周炜说话了,“前面好像发生了些什么事,我们去看一下吧。”
孙晓蓓对这个看法并不支持,她瞄了一眼前方的人群,轻轻摇头,“先听到惨叫声,又有那么多人围观,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们为什么不按部就班地行动,先找到贾基的直属手下,然后再说明来意呢?”
“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在看到这个情况后,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周炜深深吸了口气,眼中的神色很坚决,“照着原本的方法去做,那就是不为人所知的,和贾基进行碰面。万一谈判不成,我们要落跑的话,那些不认识我们的人,当然会按照贾基的命令去做。可是如果我们先当众展示出实力和底气,那么假使要跑路,敢于拦截我们的人也会有点畏惧心理吧!”
“所以,我要你们这样做……”周炜压低了声音对着两个目瞪口呆的人吩咐。
惨叫仍然在持续,围观人群的眼中都泛着恐惧的神色,因为没人知道下次在场上惨呼的人会不会轮到自己。
场中是两个赤着上身,被吊在木架上的青年男女,两个人身上满布触目惊心的血痕,伤口皮开肉绽,都已经奄奄一息。
“看到了没有,这就是违抗健次郎大人的下场!”
几名贾基手下的暴徒挥舞着沾血的皮鞭,声色俱厉地朝着围观的人群喊叫着。
由于在北斗试炼时被健次郎毁容的缘故,贾基对健次郎的仇恨已经到了一个疯狂的地步。因此这个北斗的老三在离开北斗一派后,终日以面具示人,并且在身上伪造了七星伤痕,自称是健次郎。同时对镇子的居民施以严酷的刑罚,而且他还有逼迫那些被处罚的民众高呼健次郎的名字这个恶趣味。
为首的暴徒在游走了一圈后,见到围观的人们满是惊恐的神情,觉得十分满意,可似乎还有什么不过瘾的地方。
他忽然抽出一把大砍刀来,很用力地朝空中虚劈了数下,然后在围观人等充满恐惧的注视下将大刀一把插入土中。
“来!出来个勇敢点的家伙,把吊起来的这一对男女都宰了,健次郎大人会对勇敢者予以奖赏的!”
这个暴徒的小头目用极富煽动性的口气大声道。他知道贾基大人希望看到的局面。而且做这种事也很有快感。
那些围观的人全都是一些老实巴交的普通民众,被强迫着看这种血淋淋的鞭刑表演已经让他们有些反胃了,更何况是要站出来杀人,而且都是一个镇子上住的,认识那对可怜的恋人的人也不少。
所以暴徒头目喊了半天,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站出来。
很显然自己的呼吁没获得任何效果让这个小头目也很没面子,于是他眯着眼左右看看,几步走过去就从人堆里抓出一个中年汉子来。
“你,去把那一对男女杀了,贾……哦不,健次郎大人会奖赏你的!”暴徒小头目手指那对可怜的恋人,又指了指插在土中的砍刀。
被强行抓出来的中年汉子早已吓得魂不附体,眼看着地上的砍刀就是挪不动步子,嘴里只知道不停说着:“不……不……”
那暴徒小头目有些不耐烦了,“你到底砍不砍?”
“我……我不敢……”中年汉子哆嗦着,话也说不完整。
“那你就去死吧!”
中年汉子的话音还未落,那个暴徒小头目已经将他的脑袋砍了下来,手法无比快捷,无头尸体的腔子里冒着血倒下了。
暴徒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