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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刀刃出鞘的声音在大殿响起,不过片刻,殿内倒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的舞姬已经被御林军用剑包围住了。
“把她带下去,好好问问。”梅妃的声音这时候才悠悠的从主座上响起,众人的注意力这才从已经昏迷了的舞姬身上转到在场的位份最高的梅妃身上。
“是。”为首的御林军领了命,当即指挥属下用架起舞姬朝殿外退去。
不料,刚走了没有两步,在大殿众目睽睽之下,之间从那舞姬身上掉下来一个令牌来。
随着那令牌落地的清脆声响,在场所有嫔妃命妇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里,直到御林军指挥捡起令牌,有眼尖的人看到了令牌上的“陈”字之后,当即变了脸色。
御林军指挥将令牌拿在手上,仔细确认过,然后才在梅妃的示意下,将令牌交给了之前为梅妃当下杀招的宫女手上,继而又转到了梅妃手上。
从宴席开始,到遭遇舞姬刺客突然的袭击,再到刺客被击晕,这一系列过程梅妃一直都从容镇定的神色却在这一刻变了,她眉头一蹙,脸上顷刻间布满了怒气和杀意,殿下众人的心也跟着颤了几颤。
“陈妃,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伴随着一句怒斥,梅妃抬手,将那“陈”字令牌对着沈倾欢旁边座上的陈妃狠狠的掷去。
而陈妃僵坐在原地,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御林军指挥使从地上捡起令牌的那一刻,四周就不时有目光朝她看过来,那些目光里有打量,揣度,有担忧,也有幸灾乐祸,她还在想这到底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却没有想到梅妃的怒火和杀意已经对这她劈头盖脸的砸了来。
完全不知所措的陈妃瘫软的坐在地上,甚至连站起来行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知道泣不成声道:“不是我……梅妃妹妹……梅妃妹妹……不是我……”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如果本宫记得没错,是因为皇上念太师病逝,而你家母年事已高,膝下又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所以特制了这么一块令牌,允许你娘亲可以随时进宫探女,整个赵王宫,只此一个令牌,怎么会有错?你说不是你,那难道还有可能是你那年事已高的家母吗?”
梅妃语气冰冷,看着陈妃的眸子也带着几分讥诮和不屑,在场的嫔妃们,即使有平素里同陈妃私交甚好的妃嫔,这个时候也不敢出头说上半个字。
“真的不是我,仅凭这个令牌能说明什么?家母年事已高,说不定是被人偷取了令牌,被有心人利用然后嫁祸给我,这是污蔑!你不能就这样直接下了断言!我要见大王!”陈妃带着哭腔,脸上的妆容已经花了,这时候的样子,颇有几分凄厉,让人看着都感觉到辛酸。
“见大王?你做出这等事,还有脸见大王?”梅妃眸光扫了一眼陈妃,又扫了一眼那几个架着陈妃的御林军护卫“还愣着干什么,传令下去,将陈婷革除妃位,暂时收押在冷宫,等这刺客都招了之后,按照律法处置。”梅妃抬手,将手中的酒慢慢饮下,再不看殿下一眼。
陈妃已经完全心智大乱,眼看着几个前来架住她要将她收押到冷宫的御林军,她也不在乎什么礼数和言辞当不当了,当即扯着嗓子喊道:“梅若雪!是你!一定是你想害我,除去了我这后宫再没有人跟你抗衡,你个歹毒的娼妇,不过是从长乐街最下贱的窟子里出来的娼妇……”
后面的言语越发难听,而薛青青的脸色也当即黑了下来,她抬手就将手中的杯盏摔碎到了地上,对那几个架着陈妃的御林军道:“连个弱女子都架不住,半天带不下去,还容她在这里信口胡诌,本宫留你们何用?来人,把他们三个拖出去乱棍打死!”
沈倾欢一直没有说话,在听到薛青青要将这几个无辜牵扯进来的御林军都要处死的时候,她喉头动了动,正要开口劝阻,手背却突然一紧,这次是春盈按住了她。
她的理智也才冷静了一下,再将目光看向薛青青,看到她那已经红了眼睛的杀意,以及四下里的氛围之后,沈倾欢最终选着了闭口。不是因为胆小怕事,而是这个关头,这样子情绪暴走的薛青青,若是有人再说半个不字,再阻拦一丁点,只怕会更加激发她的杀意,将会有更多人不幸。
当下哪里还有御林军敢怠慢,刚刚还架着陈妃的三个御林军也被人给拖了下去,以及满口仍旧喊着梅妃为“娼妇,下贱”的陈妃。
现场很快被收拾干净,而梅妃在这些人被拖下去之后,立即又恢复了含笑嫣然的神情,招呼众人道:“宫里出现这等恶毒之人,实在是本宫的疏忽,大王将后宫的打理之权交给本宫,却不料……哎,不说了,今天是给卫国公主接风洗尘的日子,姐妹们,咱们继续。”
说吧,笙歌继续,舞姿继续。
而众人,哪里还有最初那个心情。
沈倾欢的心,也跟着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陈杂期间。
春盈上前,帮她把酒斟满,轻声道:“公主,喝点酒,暖暖身子。”
沈倾欢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手脚冰凉。
最初,是春盈发现了那名混在舞姬中的刺客有异常,所以她才会那般突然的冲到自己身前,也没有顾得上礼法就给自己倒酒,她担心那名舞姬刺客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