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萧春夏终于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委屈地看着遂伦:“你……你至于这么对我吗?还想要我死?!我不就是猜错了嘛!谁让你家主人长得这么好看来着!他长成这样还赖我认为他是小白脸吗?你们一个两个的至于这么抓我吼我的吗?”
萧春夏这哭倒不全是吓的,而是听遂伦说要自己“血溅当场”有点儿寒心了——她压根儿没听出遂伦是在吓唬她让她道歉,好保住她的小命儿。
她这一哭,李恪的戾气却散了。
他醒过神来,想到,这不过是个对自己毫无威胁的小女孩儿,何必跟她置这样的气呢?他又很为刚才自己一路的不智之举后悔,这一路拽着她回来,不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了,实是多余。
遂伦被萧春夏那么看着,不知怎的,心里莫名地不舒服。他偷偷打量王爷的脸色,感觉似是缓和了些,于是又对萧春夏皱着眉头,冷冷说:“道歉!”
稀疏冷硬的两个字,让萧春夏实在是有点儿心寒。
许久,她站了起来,走到李恪面前,也不看他,对着地,很用力却很小声地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我不该说你是同性*恋,这回我知道了,你们是清白的。”声音小的恨不得一个字一个字都能飘起来。
说完这番话,不等李恪答话,她转过身去,走了出去,脚步有点儿沉重,也没再看她的男神。她,有点儿生她男神的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