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嬷嬷恭敬应了声是。
得知事情原委,汪嬷嬷便说了江嬷嬷一通。两人地位稍有差别,在陈氏面前却是一样得宠,江嬷嬷自然不服,少不得顶几句嘴,吵了几句。
汪嬷嬷又把书棋叫到跟前,直看得她头垂到胸前,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可以钻进去,才冷若冰霜道:“别以为有江嬷嬷做主,就可以横着走。府里一向不会苛待下人,但也不会容忍下人骑到主子脖子上。你自求多福吧。”
不过一盏茶功夫,大冬天里,书棋汗湿**,被寒风一吹,打了两个喷嚏。
几个丫鬟约好了到小闲屋里闲坐,一人埋怨道:“还以为今年能去御街上与陛下和皇后娘娘一并赏灯呢,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下子没了指望。”
一人笑拍先前那人的肩头,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长相,怎么就轮到你了。”
先一人道:“我长得又不差,起码比书棋长得好吧?瞧她整天垢头蓬面的,也能出门?没的吓坏人。”
又有一人道:“我还以为今年的好运气会落在小闲身上呢,没想到被书棋抢了去。”
她那语气,可是很抱不平的。小闲警惕地道:“我刚来不久,又是三等丫鬟,诸位姐姐轮了个遍,也轮不到我呢。”
那丫鬟便道:“可是你一人兼着两份差使呢。”
能兼两份差使的人,自然是深受郎君器重的人了。
小闲感觉到赤果果的眼红和妒忌,忙干笑一声,道:“不过是郎君心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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