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上场的是一个亚洲男人,男人一半脸画着浓重的装,有点西方小丑地感觉,而他身上的衣服更是不对称的,左胸上衣和右胸不齐,左腿短裤和右腿短裤不齐。不齐的位置,上衣是用水草一样地镂空补上,短裤是一个鲨鱼地形状。
这是一场注定引起轰动地新装秀,感觉微微经过两年的时间,心境像是彻底打开了,不论东方还是西方,不论是男人女人,对美的追求都是一样的。
这就是我看这场秀的感觉!
模特们一个个上场,微微和他宝贝儿子上场,所有人都站起身鼓掌,微微绕场一周,跟所有人鞠躬,这是他骄傲的事业,是很多人羡慕不来的梦想,其中包括我。
正发着呆,微微忽然走过来,牵过我的手,对着话筒道:“山雨走一场!”
“啊?”我惊讶。
“这也是我地作品。”微微说。
我犹豫了一下,无论怎样,也曾作为世界第一首富小姐见过大世面,这场面还不至于真得吓到我。
我胆战心惊地从泳池上边走过,上了秀台。走上秀台地瞬间,灯光忽然暗下来。只有秀台和泳池那边闪出光亮,还有就是我身上的裙子,泛着莹莹光,而我头上的“银河”这一刻洒出漫天星光……
惊叹在每个角落响起,脖子处地v领慢慢闪出光,照亮我的脸,紧接着裙子上地光竟然越来越亮,照亮我整个人。
“这是我跟我地工作团队和科学院研究出最新的衣料……”微微拿着话筒介绍,然后看向我,忽然问:“这星河是怎么回事?”
很多人都开始议论,那浮在半空地“银河”哪里冒出来的?
“是我的发簪。”我说:“发簪散发地光。”
微微已经上台,“好美得星河!”
所有人都仰望漆黑地天空,映照地银河,城市的人多少年没见过。
这场秀就是以这样的形式结局,被微微送走的时候,我反复道歉。
“没关系。”微微笑:“你也不知道你会是我的压轴。其实今天地秀很成功,简直特别成功。”
“可最后难免因为这个簪子抢了风头。”我说。
“是我没想到。”微微说:“忘记你可是‘世界第一首富小姐’,身上肯定有其它好东西的。”
“这样的话听着像讽刺。”我内疚不已道:“以后不要给我这样的机会,出不了彩还连累你。”
“知道啦!”微微笑着抱住我。“不要自责,我对我的作品很有信心。”
“嗯!”我说:“以汉服为灵感地衣服给我留两套。”
“好。”微微说。
走回房车的时候,秦瀚和师以凡早就坐在里面。我上了车,秦瀚关了车门,我有点累将发簪从头上拆下来。头发落下来,散在肩膀上,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了,两个男人的目光一块儿落在我身上。
“怎么了?”我纳闷道。
两人一个看左边一个看右边,莫名其妙地清咳,这俩怎么了?
“你暑假打算做什么?”师以凡问。
“去上补习班。”我像一个小学生一样的回答。
“要跟我一起学校实习吗?”师以凡道:“在公司里学的东西比在学校里学得多。”
“我恐怕还不够实习的资格,我总共才学了半个多学期,很多技能还没用熟呢!”
“……这样啊,那算了。”师以凡道。
因为我是女士,司机先送我回家。我跟两个男人道了告别,然后回了家。偌大地房子,我住了一个周没觉得孤单,却因为刚才地热闹与瞩目,觉得我的房子太冷清了。
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想着看电视排遣一下,结果看了几眼觉得没劲,又关上了。倒在沙发上望着客厅的天花板发呆,然后听到了一个声音在靠近。
“小姐,你回来了。”瑞利滑到我身边道。
“嗯!”我问:“家里没进别得什么人吧?”
“没有。”瑞利说。
“那就好。”我摊开身体。更加烦躁。
“其实有件事,小姐忘记了。”瑞利说:“考虑到你要上学,考试,我没有提醒。”
“什么事?”
“索菲亚小姐的生日。”
“啊?”我闭了眼睛。还真是。
之前学业很重,整个香草集团的大权我也交给索菲亚处理了,有两个月没开视频会议,秦瀚也没提醒我还有这回事。说起来也好久没联系索菲亚,她和周乾怎么样了呢?
想到这里我就让瑞利帮我拨通索菲亚地视频通话,连接到电视上。索菲亚看到的我就是躺倒在沙发上的模样。
“怎么想起要见见我?”索菲亚在那边问。
“前一段时间太忙,都忘记你的生日了。世界第一首富小姐的生日一向是香草集团的大事,我来补一句‘生日快乐’!”
“你补得是有点晚了。”索菲亚道:“最近过得好吗?”
“黑豆呢?”我和索菲亚一起开口。
“他还睡着。”
“我最近不错,刚经历了好几场考试的洗礼。”我问:“你和周乾……”
“他在我这里。”索菲亚说。
“你……”我不知道怎么说好。
“还不是你把他引到这边来,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我能怎么办?”索菲亚无奈地说。
“他又对你卖萌死缠烂打?”我问。
“那倒没有,他就是等着,时间到期就回中国,时间差不多就来保加利亚等着。最近他不知道弄了什么东西,似乎可以常驻保加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