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极尽脑补,大多数是yy,有的也确有其事!星熏集团,曾经的死敌这时候跳蚤一样蹦跶,在欧洲兴风作浪。想要乘着这个时候东山再起!
应杰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良心发现,记者几次上门都吃了闭门羹,甚至找了报社发表声明,检讨自己,维护我。媒体恶意揣测。他被我威胁了,因为我曾经让他进去蹲过,他不会替我说话。
连我自己都是这么觉得,他是不是受了威胁。
中国国内的媒体也开始试探地发文,关于和索菲亚共死的周乾,从小到大的资料,扒了一干二净。周乾父母失去儿子的照片占了一个很大的版面,外媒甚至转载。有记者采访我对照片的看法,我看了以后什么感觉,只觉得感同身受。起码艾德莫若这几天一直都处于悲伤之中,虽然没有呼天抢地,沉默而恍惚已经伤心的迷糊了。
我没敢告诉父母,他们最后也是知道了,专门打电话问了前因后果,唏嘘不已。爸妈地伤心、遗憾,甚至后悔不已!
“早知道,不如就接到身边!”爸爸说。
“那丫头怎么那么想不开呢?”妈妈带着哭音道:“不就是个男人吗?黑豆怎么办?”
这几天夜里我也没睡多少,坐在台灯下发呆。香草集团的动荡,索菲亚的离世。葬礼、黑豆、艾德莫若,我只觉得肩膀无比沉重。
在书桌上迷迷糊糊感觉被人抱在怀里,睁开眼看到艾德莫若的脸,他坐在沙发上。我躺在他怀里。
“小姐……”艾德莫若抱紧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说:“我已经放任香草集团动荡,没有出面,就缩在这里一个周了。索菲亚的葬礼还要举行,好多事还要处理,我就那么拖着。我不怕谁诽谤我。我信任的人都信任我就够了。可是,以后……我简直不敢想以后。”
第二天,我们住的房子里接待了应杰,他看到我们夫妻两个的时候也是惊讶,没想到我们比他还要憔悴。
“你拿着香草集团和玫瑰园的任命书就是缩在这里伤心?”应杰问。
我答非所问道:“有人威胁你来替我发那些维护的声明吗?”
“这世界上除了你会威胁我,还有什么别的人?”应杰说:“我只是想到了索菲亚的妈妈……想到周乾,忽然觉得也许真有报应一说。可是,虽然我对索菲亚没有做父亲的感觉,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女儿死了,我只觉得老天不公平,如果要惩罚也应该在我身上,索菲亚他……”
应杰的哽咽不像假的,但我已经不相信他了。
送走了应杰,艾德莫若从楼下走下来,看着应杰的背影咬牙切齿道:“索菲亚小姐已经离世,你不要再出现在这里!”
应杰站定脚步,回头看着艾德莫若想了一下道:“我的外孙,我能见见吗?”
“等黑豆懂事了,你再见吧!”艾德莫若说。
应杰看着我们俩,这一刻我看到了属于父亲才有的情绪流淌在应杰的眼神里。不觉想起我的父亲,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他会怎样?
虽然他令我想起我的父亲,我却没有为此松口,他是如此的反复,如此的追名逐利,我的信任在他这里从最开始就不多,后来干脆被他糟蹋没了,所以我只是同情了一下。
应杰走后,艾德莫若牵过我的手,“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小姐要心软。”
“从来都是你心软,我除了对你,对其他人哪里心软过?”
艾德莫若笑了一下,很快又恍惚了,脸上的伤心色那么明显。然后重新又看向我,“伤心到现在也够了,我们应该准备准备了。”
“嗯!”我说。
香草集团混乱着,一大早我和艾德莫若穿戴整齐地出现在美国所在的北美分部,被一路看着,员工们的眼神闪烁着怀疑的目光。
“小姐……”北美分部总裁从办公室推门出来,脸上红光满面,看到我连忙低头。
艾德莫若率先说道:“你是北美分部的总裁,索菲亚小姐刚刚离世,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男人憋得脸更红,抬头看我,见我也是一副质问的模样。张开口道:“我过敏了。”
艾德莫若深吸一口,看向我,我没有再为难他,我们其实有迁怒的嫌疑。我们至今无法接受,要举行的葬礼是索菲亚的葬礼。
“索菲亚的葬礼你们六分部开个会,该怎么做给我一个计划表,今天就准备。”我说:“我对葬礼的唯一要求就是安静!”
“我知道的小姐,其实这件事你可以打电话告诉我。”
“现在是敏感时期。我可以伤心地缩起来,我却不允许你们自己怠慢!”
“小姐放心!这个阶段我们都会渡过。也希望你不要过于伤心,生老病死我们阻止不了。”
“我知道。”艾德莫若牵了我的手,我深吸一口气,“也许外界恶意的揣测我,说我骗了索菲亚,害死了索菲亚,无论他们怎么说,我都要你们知道,失去索菲亚他们路人甲不懂我们当事人的痛。连你们香草集团所有人都理解不了!”
“一直没时间问小姐,一直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