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谦,你怎么了?”傅澜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怎么出汗了,是不是生病了?”
雪白纤细的手摸在许子谦额头,一阵凉意渗进心田,燥热的身体顿时舒服了不少。
许子谦自幼在寺庙长大,可谓是不谙世事,更不知男女之情为何物,他无害人之心,可防人之心亦是薄弱。
傅澜的手停在许子谦脸上,指尖轻轻划过着他的脸,划过他的额头、脸颊,刮着他的下巴,温柔的语气带着股媚惑,“子谦,现在有舒服一点?”
她的动作甚是明显,许子谦固然再不懂情/事,亦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他慌然站了起来,“傅姐,我不知道先休息了,恕不送你了。”
脚轻飘飘的,许子谦打了个踉跄,傅澜忙上前扶住他,“小心点,我扶你过去吧。”
傅澜身上的淡淡香气扑进许子谦的鼻间,他只觉得心跳加快,心怦怦跳个不停。温香/软玉的身体紧贴着面红耳赤的他,可许子谦却不敢去推她的手。谁知走到c边时,傅澜踢到他的脚被绊了一下,两人往c上跌去。
许子谦被傅澜压在身/下,她紧紧贴着他的胸,手勾住他的脖子,静静依偎在怦怦乱跳的胸膛。
“傅姐……”许子谦满脸通红,腹部涨得难受,身体某部分不受控制,,当下尴尬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活了十五个年头,身体头一次出现如此异常,许子谦意识到某些事,当下羞愤欲死。
他是个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居然……
他伸手去推傅澜,谁知她却蹭着他的身体,媚眼如丝的望着,指尖轻轻划过他凸qi的喉结,“子谦。”
许子谦倒吸一口冷气,身体烫的异常难受,汗水渗出额头,禁不住喘着粗气,双手无力的连她娇盈的身体都推不动。
纤纤玉/指探向他的衣襟,鲜艳的红唇在他耳边徐徐道:“你是不是很热,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傅姐……”许子谦浑身发烫,他握/住傅澜的手艰难道:“不要……”
傅澜笑,红唇赌住他的嘴巴,手探进他的身体……
yi夜春霄,无限缠mian,两具不着丝褛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傅澜及腰的青丝垂落在许子谦身上,她枕着他的胳膊,满足的搂着他的脖子,“子谦,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对我,千万不可以负了我。”
许子谦怔然失神,他居然破了色戒……
“我……”许子谦战栗地握着傅澜的手,“我会对你负责的。”此生,他只怕与佛再无缘了。傅澜是他的救命恩人,如今又将清白交给了他,他必会照顾她一辈子的。
“我会做你的妻子,与你白头偕老。”傅澜温柔如水的依偎在许子谦怀中,“我终于可以跟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就是死也是值的了。咳……咳咳……”
傅澜难受的咳了起来,嘴角溢出鲜血。
“你怎么了?”许子谦紧张的抱着傅澜,伸手擦着她的鲜血。
“没事。”傅澜的笑容甚是苍白,“其实易筋经能让我多活了这些日子,我已经很满足了。遗憾的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光居然如此短暂,我只怕没有福气做你的妻子,给你生儿育女了。我刚才还想着,给你许家生……生好多的孩子。”
“傅姐,你不会死的。”许子谦心急如焚的抱紧傅澜,“我不会让你死的。”亲人、恩人,一个个相继离他而去,他不能再失去傅澜了。
傅澜伸手抚着许子谦的脸,“能跟你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岂敢再贪心要求的更多。”
“我不会让你死的,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傅澜开口笑,轻轻哼唱着梦中让人魂牵梦萦的曲子。许子谦的眼泪滴落在她苍白的脸颊,“我有易筋经,你不会死的。”
“你……你真的有易筋经?”傅澜虚弱的喘着气,“我真的可以跟你一起白头偕老?”
“我们不会分开的。”许子谦附在傅澜耳边,将易筋经的口诀毫无保留的念给了她听。
傅澜的眼眸,有着一闪而逝的光芒,许子谦却毫不知觉。
有了易筋经,傅澜的内伤逐渐痊愈。除了练功,傅澜终日跟许子谦在一起,起初他仍未从自己的身份中缓过神来,可两个人都是热血的年纪,初尝禁/果的许子谦在傅澜的调jiao之下,愈发的亲密起来。
爱情的滋味,让孤单了十五年的心,热炽不已。
可他终究是个和尚,如今破了世俗堂而皇之地跟女人在一起,却是落了人话柄。拜月教教徒虽不敢明说,可私下倒也传的沸沸扬扬。傅澜听不得别人嚼舌根子,逮着一两个拔了舌头,压下了这场风/波。
“教主,你已经拿到易筋经了,为何不杀了那个臭和尚?”副教主心仪傅澜多年,她跟许子谦的事是扎在心里的一根刺。
“怎么?”傅澜不悦的打量了他一眼,冷笑着反问道:“什么时候我做事,需要你来指点?”
“教主,你跟臭和尚的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将来我们在江湖上如何立足?”副教主苦口婆心道:“教中兄弟已是不满,你还是杀了他以平众愤吧。”
傅澜一巴掌打了过去,“这世上,还没人敢对我指手划脚。他是生还是死,由我说了算。”
“傅姐,我有事想下山一趟。”温存过后,许子谦将傅澜搂在怀中,轻轻摸着她的青丝,“好不好?”
傅澜偎依在他怀中,心情甚好道:“你下山做甚,有什么事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