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尸王的爱妃>番外:带进棺材的秘密
后,直直地盯着破旧的屋檐。

绣儿将碗放在桌上,紧张地在安越泽身边坐下,小手搭在他额头,“三哥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不吃饭?”

“有点困,先睡一会再吃。”

“先起来吃嘛。”绣儿拖着安越泽起身,悄悄道:“告诉你个秘密,我偷偷在你的饭底下多藏了一块肉。不准告诉他们哦,要不然二哥又该说我偏心了。”

安越泽苦笑,“傻丫头。”他端起碗,夹了块肉往她嘴里塞,“三哥不喜欢吃肉,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

绣儿摇头,俏皮的笑,“三哥是不喜欢吃,还是想留着给我吃呢?娘也偷偷给我肉,我已吃过啦,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话刚说完,她像只兔子一样,溜出房间了。

安越泽悄然叹气,若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他拿筷子翻着米饭,果然看见碗底下藏着块热乎乎的红烧肉。

绣儿,明明就是安家的宝贝,为什么爹就意识不到呢?

有些事,一旦入了心,便如梦魇般如影随形。安越泽做了个梦,梦到爹带着绣儿去采药,他将她从悬崖上推了下去。

梦醒后,他惊出一身冷汗,久久缓不过神来。有了第一次,会不会有第二次?

锄完地已是天黑,安越泽踩着月色回家,绣儿打着家里唯一的破灯笼来地里接他。兄妹俩在月色下并排而行,绣儿见他心事重重,一言不发的,不禁问道:“三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安越泽浅笑。

“你骗我。”三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再苦再累,一天到晚都是笑容满脸的。可这几天,他像变了个人似的,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难得昨晚小粽子不知死哪去了,她夹着枕头跑到他的房间睡觉,谁知他竟然做了个恶魔,嘴里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她给他擦汗,他居然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差点没将手将掐断。

直觉告诉安绣儿,三哥心里肯定藏着事。是什么事呢,莫非……他发现小粽子的存在了?

“绣儿,以后没事别到处乱跑,就跟在三哥身边行吗?”

“三……三哥,我没乱跑。”惨了,聪明如三哥,他肯定怀疑什么了。

安越泽停下脚步,在月色下打量着紧张兮兮的绣儿。她向来聪慧,任何事一点就通,如此明显的破绽,她岂会悟不出其中的道理。只是,那个人是爹,纵然她再心寒心痛,又如何?

也罢,这事到此为止,别再往绣儿的心口上撒盐。

“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看你紧张的。”安越泽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我家绣儿最勤奋了,谁人不知啊。”

“……”呼,好险。那只臭僵尸,最好别再给她弄出点事来,否则真剁了他!

回到家夜色已晚,青菜稀米粥已上桌,安大朗不知为何还没回来。苏慧茹的脸色不太好看,坐着生了半天的闷气,然后回屋提了盒桂花糕和一块腊肉,交给安越泽,“上河村老孙头的孙子满月,估计你爹又跑到那混吃混喝去了,你去将他接回来,顺带将这两样东西带过去,算是安家给的手礼。”想想真丢人,这么大把年纪了,十里八乡的,哪家有红白喜事,他都厚着脸皮去蹭吃讨喝。非亲非故的,讨吃也就算了,还是空手去的,一旦喝了酒便发疯,久而久之这名声臭的,安家都没脸在村里呆了。

安越泽没有说话,接过东西就出门了。

花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安越泽总算赶到了老孙头家。老孙头的儿媳妇连生了八个女儿,第九胎总算是盼来了孙子,乐的老孙头大摆宴席。

大院子里摆了十来桌,大鱼大/肉的,气氛好不热闹,老少爷们莫不是喝的满脸通红,连东南西北都辨不清。安大朗的声音很大,安越泽一进门就听得清清楚楚。他喝得脸红脖子粗,拉着老孙头跟老孙头的儿子不肯放手,语气心长道:“老孙啊,我跟你说,生个带把的就是好啊,传宗接代!生女儿就是赔钱货,赔也就算了,还晦气着呢。你看像我这样,一不小心生出个妖孽,别说我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将来就是百年之后,都没脸去见列祖列宗啊……”

老孙头两父子脸上很是难堪,本来孙家一连生了八胎女儿,就已经让人说三道四的了,安酒鬼还连连嚷着晦气,生一个晦气,孙家连生了八个,被他这么一说,岂不是晦气到了极点。这也倒罢,今天可是孙儿的满月,大吉大利的,谁想到安酒鬼会耍无赖,进来蹭吃蹭喝的,都说安绣儿是妖孽,满身的晦气弄得安家鸡犬不停,安酒鬼这一来,便将家绣儿身上的晦气跟冤孽带到孙家来了,万一宝贝孙儿有个好歹……

“咳……”老孙头忍无可忍,向儿子使了个眼色,若是安酒鬼再胡言乱语,叫人打出去得了。

听到安大朗在宴席上胡说八道,安越泽脸都气绿了。他赶紧向前,忙向老孙头赔不是,恭敬地行礼,送上安家的薄礼。

安越泽礼仪周道,言语得体,老孙头也不好当着大家伙的面翻脸,只得委婉的示意他快点带人离开。

安越泽架着酒醉的安大朗回去,谁知他大声嚷着要喝酒,死活不肯回去。老孙头赶紧让儿子帮忙,合两人之力将安大朗弄到大门外。

安大朗踉跄着要回去继续喝,安越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望着眼前喝得口无遮遮拦,到处说着自家笑话让别人嘲讽生乐的男人,心冷到了极点。

这就是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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