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死了,虽然是柯熙媛想到的结果,但还是觉得难受。
八歌面色不是很好,白着张脸对王氏说,“老太太,那丫头是撞墙死的。奴婢就是怕她做傻事,所以就绑住她的手脚,让人定点喂食给她。哪知道,她居然一头撞死了!”
撞死?柯熙媛眯着眼,“守着她的人可有说有人去过?”,她就不信,这样就值得她撞墙而死。
八歌摇摇头,“没有,奴婢派了三个人守在那里,他们三个轮流守着,也是轮流喂饭给她。据说今儿早上还用了碗粥,没看出什么异常。不想奴婢刚去,她才刚死一会。”
也就是说,柯熙媛动身来荣华院的时候,春芽死的。而且还无人接近那里,说什么柯熙媛也是不信的。
“八歌,关押的地方在哪?”,柯熙媛不死心!这春芽是自己院子的人,虽十有八九是余氏安排的人===3.=s=,但明面上她是自己的人。这无端端的屎盆子让柯熙媛心里恼火得很,而且现在死无对证,无从下手了。
“五丫头,你别急,八歌关押春芽的地方是你祖母小厨房旁的柴房,一般很少人会过去。如今出了这种纰漏,只能说,可能说是那丫头畏罪自杀。我和你祖母都相信你,你和柔儿情如姐妹,不会如此对她。再加上,你没有害她的理由和动机。”,卢氏见柯熙媛有些急,出声安慰柯熙媛。
“就是,五丫头。祖母知道你的性子,绝不是下这种毒手的人。柔丫头的第一反应就是极力说此事与你无关,我和你大伯母也是如此反应。五丫头。谁院子里没些害虫?你别自乱阵脚才是。”,王氏说完,喝了口茶,神色极是平静。
柯熙媛暗暗捏了捏手,自己确实是急了,“是我急了些,八歌姐姐莫怪!”
八歌神色缓和了许多。“是奴婢没有做好,才会出了纰漏!都是奴婢的错,五小姐不要如此说!”
“唉。我一来就听说昨儿抓的那个丫头没了。这是怎么回事?”,八歌才说完话,就听到余氏的声音响起。
柯熙媛忙起身,“母亲。”。心里却是冷笑。这个时间,来得还是真好。
“母亲,大嫂,今儿一早起来,这头啊就有些痛,所以用了药才过来。晚了点,还请母亲莫怪!”,余氏一脸恬静的笑。完全看不出她的情绪。
“嗯,身体重要。身体不好就歇着吧!”,王氏也不看余氏,转头看着卢氏,“老大媳妇,你不是说带了血燕过来?我看五丫头脸色不是太好,让她用些吧!老婆子我没什么好用的!”
卢氏瞥了眼余氏,笑着说,“母亲,媳妇带了很多,您尽管和五丫头一起享用就是!这是前几日媳妇的娘家送过来的,媳妇用着觉得好,所以就炖好了拿过来给您试试。五丫头那,我一会让人送些过去,您这里的份,我已经交给苏嬷嬷了!”
王氏极满意卢氏做人,只觉得这个大媳妇是自己做得最对的一件事。“你也别紧着我们,自己也留些用。”
卢氏笑着又对着余氏说,“弟妹,虽说这府里有惯例的燕窝,但这血燕倒是少有。要不要我使人送些过?”
余氏捂着嘴,咳了两声,“我就不必了,大嫂不必劳心。娘家嫂嫂也使人送了好些过来,还没用完。倒是大侄媳妇,那里有没有?用不用我送些过去?”,停了停,又似想到什么,“算了,算我没说!如今我二房还没洗脱嫌疑,还是别送吃食的好,是我没考虑周全。”…
柯熙媛脸色稍变,“母亲这话就说错了!母亲说二房有嫌疑,媛媛却是觉得最有嫌疑的就是荣华院。”,见王氏没有变色,柯熙媛继续说,“春芽是在荣华院才死的,这么说,是不是荣华院里有她的同伙,她才会无故暴毙?”
“暴毙!她明明就是撞墙死的,怎么可能暴毙?”,余氏随口一说,马上捂住嘴,狠狠地看着柯熙媛。
柯熙媛勾勾唇,“母亲确实厉害。这府里都只知道春芽没了,却没什么人知道她是撞墙死的。女儿斗胆问问母亲是如何得知的!”
余氏面色发白,站起身子,声音有丝厉色,“五丫头,别以为老太爷要你出去查过一次案你就会查案了!我知道又有什么关系?这府里,几乎都知道了,可不只有我!”
“女儿没别的意思!因为这消息才传来祖母这,没想到用药的母亲也知道了。女儿就是有些好奇!”,柯熙媛心里讥讽,余氏也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王氏和卢氏的脸色都不是很好,大家都是明白人,就算不是全明白,也清楚了些。万一那如意饼真的是卢佳柔吃了……想到这,王氏将身旁的茶杯一扫,“好了,别说了!老二媳妇,既然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这些日子,就别出来了!我这里不用你来请安了!”
余氏身子一抖,“母亲,我……”
“不必多言,回去好好歇着。这些日子凤儿做得极好,不出门有时未必是件坏事!老二媳妇,你回去自己的院子吧!”,说完王氏就闭上了眼。
余氏恨恨地看了眼柯熙媛,对着王氏说,“媳妇真是来的路上听说的,媳妇也不知哪里惹母亲不快了,母亲让媳妇回去,媳妇这就回去。母亲注意身体,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说完,余氏就转身离去,也顾不上和卢氏打声招呼。
王氏睁开眼,“老大媳妇,你觉得可是她做的?”
“回母亲的话,单凭五丫头这样问,也不能就认定是弟妹做的。现下最紧要的是了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