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婆婆终究没有让俞琛看到自己的正脸,就这么背对着他离开了,然后在踏出俞家小院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如果不是手里还拿着母亲的令牌,他几乎以为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幻觉。
见刚才那个女人已经离开,黎青羽小跑着跑到俞琛面前,伸出手指从他指缝间戳了戳那块令牌,然后小脸就皱成了苦瓜相,咬牙骂道:“真是混蛋!”
俞琛顿时好奇心大起,看了看手里的令牌问道:“混蛋?为什么?”
盯着那块令牌,小姑娘一副悲戚的神色,似乎对令牌的制作者充满了怨念:“这是用已经启灵了的云花树开的花制作的,详细的制作过程我不太清楚,但其中一定有一道程序是将那棵云花树的灵核中蕴含的灵力一抽而净,灌注到令牌主人的血脉中,再用禁制将它们封在最有灵性的那一簇云花上,最终用炼器的手法炼成令牌……这对草木之灵来说无异于不断地釜底抽薪!如果制作这种令牌的原材料只有一棵或者有限的几棵云花树,那么那些云花树现在一定已经神魂崩散,沦为受人不断收割材料的傀儡,再没有化形的可能了!”
什么?!
俞琛手一抖,差点把令牌扔出去。
他虽然是人类灵修,可从来没有对草木之灵抱有贪婪之心,再加上这么长时间和黎青羽的接触,早就对草木之灵有了极为特别的态度,此时突然听到手里的东西是人类灵修用秘法摧残草木之灵得来的,虽然这是母亲的遗物,他也觉得十分烫手。
同时,他心底深处对于那个神秘的家族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能够用秘法豢养草木之灵,这个家族一定有着十分深厚的底蕴,以及强力的手段,难怪杨婆……嗯,那个姓杨的女人让他自己去找答案,或许是因为即使说了自己也不能理解的原因?
还没等他有进一步的感慨,就见小姑娘盯着令牌嘴一撇一撇的,好像要哭出来了,便赶紧把这个罪魁祸首收了起来和天璇令放在了一起,然后半蹲下身连忙安慰,好半天才哄好这个小家伙。
谁知道小姑娘得寸进尺,要求他立即帮忙制作花露,否则一定要让他毁掉那块令牌才罢休,无奈之下,他只有担当起了收集那些半开未开的云花的工作,苦着脸捏了隐身的灵诀在汅城各处摘花。
四天时间过去,汅城外城以及城外的云花基本上都被二人给糟蹋光了,内城有不少灵修,两人不打算没事找事,最后决定放弃,反正花露成品已经够多了。
看着眼前堆积的如小山般的花露瓷瓶,俞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为了买这么多的瓷瓶回来,他几乎把整个汅城的瓷瓶库存都扫荡光了,如今两人的储物空间都所剩无几,家里还堆了这么多,这可怎么拿?
黎青羽也在头疼这个问题。
当时做的时候只想着越多越好,俞琛尽心尽力的摘花,她当然也全力以赴的制作花露,要知道那些花如果不即使做成花露就会枯萎,那可是极大的浪费!可如今花露数量实在太多,他们装不下,又不能拿出去给普通人喝,一般灵修也没人会没事了花钱喝这个玩意,更不要说她一瓶都舍不得让出去,这可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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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山玩,会在山上住一天,没法码字更新,缺一天,下山后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