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还会疼吗?”猪头咬牙切齿道。
“在梦里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你上警校的人不是一向以事实为依据吗?什么时候相信感觉的判断了?”方甫在猪头面前可从来都不是那种常常闷声不语的人。
“你就只会在我面前耍嘴皮子。人我给你带来了,是男人,有话就直说,不要一个人在这儿喝闷酒!这么没骨气还是不是我兄弟!”猪头说不过方甫,又给了他一拳,然后扳过他的肩膀,再次让他面对着纪燃。
“纪燃?真是纪燃!她怎么在这儿?你们应该不认识啊?”方甫顺着方向再次看去,果然是他朝思暮想的纪燃,不是做梦。他惊的猛然冲椅子上蹿起来。一面担忧的看着纪燃,一面又疑惑的看着猪头,两种情绪随着头的摆动不停的切换。
“是我自己答应来的,他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对我说吧。我在这儿听着。大家把话说清楚,也省的各自心烦,让朋友操心。”纪燃上来就直奔主题,不愿再浪费时间。
“我……我没什么话要说的呀……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方甫有些忐忑的看着纪燃,尴尬的来回搓着手否认道。
纪燃听他这么说,又转头看了眼猪头,淡淡的回答:“误会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