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寻戈问道。
“季小姐,您,整过容吗?”猪头略顿了顿问道。
“整容?算是整过吧。听我母亲和哥哥说过,我之前出车祸也伤到了脸,所以做了一定的微调。”寻戈点头承认。
“微调啊,我知道了,谢谢您。那,我就不打扰了。”猪头听言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戎轶道,“对了,如果甄小姐的状态好些,还希望你们能通知我过来给她录口供,这样多少能找到点线索,才能早点抓到伤害她们的人。”
“梁警/官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的。”戎轶说着,已经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猪头便也不再多留,冲着方甫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病房。
“我不在的时候没什么事吧?”戎轶送走猪头,看向方甫问。
客人都走了,方甫这才扶着简丹躺下,然后回答道:“没事,您走了一会儿他才来的。一来就碰到季小姐醒过来,于是就好奇问了几句。也就说了些昨晚的情况,没说别的。”
“甄戎轶,我就在这儿,你有问题干嘛不直接问我?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他都问过我什么,我又是怎么回答的?你这样刻意的避开我是什么意思?”寻戈怒道。明明她就在他眼前坐着,他干嘛要去问分身乏术的方甫,有什么问题是自己不能回答的吗?
“你如果觉得自己好的差不多的话,我就带你去看项郁。他应该快醒了,你在他旁边说话的话他会听见的。”戎轶非但没有正面回答寻戈的问题,反而还好死不死的提起项郁的事。而且说话间根本连看都不看寻戈一眼。
“项郁项郁项郁!你整天就知道项郁!你就那么在乎他吗?你是不是gay啊!”寻戈彻底被戎轶激怒,口不择言道。
“无理取闹!”戎轶被寻戈这么一说,恼羞成怒,咬牙丢下这话就头也不回的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