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年秋月得到的答案就是“快了”,她深深的觉得年羹尧在敷衍她。
就这样在水上生生行了近十天后,把年秋月磨得最后没了问的勇气,拾起了出发后几日没动的琴棋书画等才艺,偶尔缠着年羹尧指点下她的柳体练得怎么样。不久,在无意间见到了樱姑和墨翠的刺绣后,她找到了打发时间的新东西,开始缠着西林觉罗氏要学女工刺绣,指明要所有人中绣工最好的人当老师。最后竟然是平素不怎的显眼的六儿作了她的老师,因为六儿的娘是府里的绣娘。
在经历了数不胜数的扎手次数后,年秋月把苏绣的针法练得能看了,听到系统提示她女工一栏由2慢慢涨到了7时,年秋月看着自己每天都要涂药的手叹了口气,第二天又跟打鸡血一样苦练。怕她伤身,尤其是伤到眼睛,西林觉罗氏亲自上阵监督她的娇娇女,严格控制她的各项时间。如此,就又在船上呆了半月,年秋月表示自己吃水产品吃的要吐了时,船终于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