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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她担心做什么?”窦妙净觑了他一眼,“你放心好了,陈大太太可宝贝她了,不舍得的。”
窦芷松了口气,又把目光投向周老太太。
周老太太倒是很放心的样子,点头道:“既然是陈家的东西,自然要还回去。”
祖母都这么说了,那他还有什么好疑虑的。
窦芷立即笑嘻嘻地点头,拿着银子,带上绮玉一块去了。
沅大太太心里很是纳闷。小女儿到底怎么了?她似乎总爱在关键时候出自己的点子。上次平嬷嬷的事情也是这样,要不是她提醒,恐怕平嬷嬷现在还在她身边服侍。她倒不是怕小女儿出什么坏点子,而是怕她毕竟年纪小,不够成熟,若是点子不好的话,恐怕会惹人笑话。她那么敏感又自怜,最近好不容易开朗起来,可不要为了这个事情又被打回了原形。
窦芷一走,客院里的气氛再一次变得落针可闻。
这毕竟是窦妙如引起来的一场轩然大波,否则又何惧陈家的丫鬟鬼头鬼脑。到底是自家的孙女身不正歪了影子,何况如今出面摆平的,却是五房的人。
罗太安人想想都头很痛,抚着额头“哎哟哟”地叫起来。
窦妙如忙与薛漪两人一左一右地扶住她,迭声地问:“祖母(外祖母)怎么了?”
“我忽然头痛,心痛……气都喘不上来了。”罗太安人有气无力地抚着自己的胸口,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气。
周老太太撇嘴,与苏太夫人心照不宣:“既然如此,妙如你还不快把你祖母扶下去躺着。等下亲家舅太太过来,让她给你祖母瞧瞧。”
窦妙如乖乖答了声“是”,与薛漪扶着罗太安人往厢房去。路上忍不住就嘀咕起来:“那王紫凝什么时候不好点长明灯,偏偏挑这几日。卧云和尚也真是的,明知道我们家女眷过来烧香。怎么也不调度调度。”
调度个屁!
罗太安人一口浊气在胸口,连句废话都懒得跟窦妙如说。
灵隐寺是千年古刹。且不论外地赶来烧香的有多少,光临安城里的香客,都能在几天里把大雄宝殿的门槛踏平。陈家尚且不能随心所欲。窦家又算得什么?除非皇帝驾到,否则还指望人家住持给你清场不成!
看到外祖母的脸色黑得吓人,薛漪笑起来说道:“这灵隐寺又不是我们家的家庙,哪里我们要人家庙门朝哪里开人家就朝哪里开的。表妹是大家闺秀,平时出门也是婆子丫鬟花团锦簇的。想必不知道个中缘由。”
罗太安人听了终于脸色微霁。
可是窦妙如心里却翻江倒海的。这个薛漪,平素一言不发闷不吭声的,如今看她不受祖母待见,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落井下石。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跟窦妙净一样,披着羊皮的狼。可恨祖母听了这话,非但不帮她说话,看起来还很高兴。
她气不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表姐这是夸我呢?还是编排我呢……”
薛漪忙道:“自然是夸表妹,表妹别多心。”
一句话,又把她给堵了回去。
窦妙如正气鼓鼓的。院子里又吵杂起来。
只听到不知道谁叫唤了声:“陈大太太来了。”
“陈大太太带着她家大爷,跟表小姐一块来了。”
接着便响起一连串细碎的脚步声。窦妙净等人很快从院子里退出,避到了厢房。
罗太安人脚步微滞,想了想,便毫不犹豫地跟着窦妙净姊妹进了同个厢房。
窦妙净瞪大了眼:“罗祖母,您不是回房歇息吗?”怎么也要跟她们挤过来。
“我腿脚慢,怕妙如跟薛漪避不及,这才借你们地盘一用。”罗太安人笑眯眯地说道,神色里竟然有一丝怪异的奉承,“你们姊妹要是不喜。我们这就走。”
已经进来了,再让她们出去,岂不就是她们姊妹没有容人的雅量。
窦妙琴立刻笑着挽住了罗太安人的胳膊,把窦妙如挤到了一边。说道:“您肯过来,我跟妙净求之不得。您先坐下,我让丫鬟给您沏最好的龙井。”
雨前的龙井,窦妙琴带了一些随行。
听说今年市面上的春茶贵得离谱,三房费尽心机才购了一批五斤的雨前龙井,只有罗太安人房里有几两。其他是用来今年招待客人的。没想到五房的两个丫头,随随便便拿出一把茶叶就是雨前的。
罗太安人顿时有些悻悻然,握着两只皱巴巴的手发呆。
直到迎香奉了茶,她的眼神里才有了些波动。尝了一口道:“好茶。”
窦妙琴笑道:“不过是仗着天子垂爱,它才能抬了身价。前些年皇上爱喝大红袍的时候,那也是价比黄金。您再看现在的大红袍,却已经拼不过龙井了。”
市面上售卖的时令货,定什么价,出什么量,都要遵循规则。尤其是那些入宫的贡品,就是有钱只怕也难得买得到。所以越繁华的地方,卖的东西越令人眼花缭乱。譬如京城,那是天子脚下,皇帝爱吃什么喝什么用什么,到了民间便都是稀罕玩意儿。就是平素常见,也会随着皇帝的喜爱程度而身价水涨船高。而远离京城的其他地方,那些东西就更贵了。
明前的龙井原本是皇族春祭的贡茶,因要在清明前送入宫,所以才叫明前茶。以前皇帝不爱喝,年轻时不喜清淡。而如今年入花甲,却又爱上了龙井。所以这几年,但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