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此刻在房间里呆着的人,到底是谁?
屏气凝神,她静静的靠在墙边,等待着机会伺机而动。
而南宫昱泽在她踏入房间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她的气息。之所以一句话不说,就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没想到她倒是能沉得住气,就是不知道待会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的怒火。
缓缓的起身,大步迈开,南宫昱泽毫不犹豫的往临墨染蛰伏的地方而去。
就在这时,听到脚步声的临墨染,也同时动了。她快速的打开箱子,随手从中间抽出了一把比较小巧的手枪,熟练的上膛,握在手中。
一个转角,二人不期而遇。
“临墨染,你想杀了我吗?”南宫昱泽看着临墨染的动作,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启,带着一丝质疑和愤怒。
熟悉的声音,张扬的语调,让临墨染握着手枪的手突然一抖,险些走火。
愣愣的看着面前这个俊美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她缓缓开口,带着一丝不敢置信:“怎么……是你!”
“不能是我吗?还是说你在期待着谁?刚刚那个小白脸吗?”南宫昱泽嘴角勾出一丝弧度,缓缓开口。
他承认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但是看到她这个样子,他就不由自主的会想起,她跟刚刚那个白衣男人的亲昵举动。
一想到她笑靥如花,满脸甜美的对着别的男人,他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揪起来,整个人如同泡在了醋缸里,酸涩不已。
听到他的话,临墨染缓缓的收起手中的武器,眉头轻轻的皱起。
他什么时候看到自己期待别人了,还是说他看到了自己的期待?
再说了,就算此刻她期待谁的到来,希望谁来来,这也是她的事情,与他何干?
他有必要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吗,还摆出这种妒夫的姿态,什么意思!她在酒店的房间,又不是他家,什么时候他竟然会如此大摇大摆的进出自如?
当然除了他在下面说的那些话,他们两个之间的的确确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狠狠的压抑着心中喷薄而出的怒气,临墨染心里到底还是不希望他误会些什么。
毕竟他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单凭这份心思,他也不容易。
随手提起地上的箱子,将它放在桌子上。转身看着面前的男人,她没好气地开口:“我和祎勍是多年的好朋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麻烦你说话什么的注意点。”
到底是她的朋友,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更何况,这个男人是她心底在意的人。
“既然是好朋友,就保持好距离。就算不为他的名声好,也要为你自己的名声着想。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自古以来都有的道理,难道你会不懂?”南宫昱泽冷硬的说道。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避嫌啊,那个男人明眼一看就知道对她有着不纯洁的心思。那眼中闪烁的情谊,他同为男人,怎么可能看错。
更何况,作为一个男人,他如何允许让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所觊觎。
她是他的女人,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便认定了她此生此世,只能是他南宫昱泽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允许,也绝不会给她任何机会红杏出墙。
南宫昱泽这边整个人泡在醋坛子里,抓心挠肺的想着计策,怎么样让她的身边杜绝一切男人的出现。
然而,他担心的对象临墨染,却是一声不吭,也不理会他此刻是什么心情,此刻心中是什么想法,只是旁若无人的收拾着床上散落的衣物,整理东西。
这个男人太过强势,他所在的地方都让她觉得压抑。依照他的性子,恐怕今晚她要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他必然不会放过自己。
她虽然心里有他,但也有她的骄傲。既然早就知道他的为人,她又怎么会留在这里让他如同审问犯人一样的拷问。
倒不如换个环境住,也让她自己可以静一静。毕竟现在的情形,实在危险。把他带入,也不合适,她也不愿。
“你在做什么?又要逃了吗?”南宫昱泽看着她利索的动作,眉头狠狠地皱起。
感情他说了半天,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从头到尾,都是他在这边唱独角戏。
临墨染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将整理好的衣服放进箱子里封好,提着桌子上的军火,转身就要离开。
南宫昱泽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张俊脸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额头跳动的青筋,眸子深处的越来越浓的黑色,无一不在说明着他此时此刻怒火已经快要爆棚。
“临墨染,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在说话!”南宫昱泽气急,怒吼出声。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不远千里追逐至此,她难道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难道自己在她的心里,就这么不受待见吗?
她到底有没有心,而自己爱上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怪物?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捂热她那颗冷硬如石的心?
一时间,心头涌上了深深地无力。浓浓的苦涩充斥心间,颓废流动在全身的血液里,涌动着无尽的疼痛。
临墨染感受到身边人的气息,心头一阵叹息。低头看了一眼拉着自己胳膊,已经泛着青筋的手,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看了一会儿,她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缓缓开口:“男女授受不亲,自古以来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我和你,孤男寡女呆在一个房间里,似乎也不是很合适吧!除非……”
临墨染说着,从上到下,从左到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