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有点担心这是对方的阴谋,但是时间不等人,是不是阴谋她都要过去一探究竟。果然,这个申彻就在这个帐篷内。
“你是谁?你来干什么?”经典的问话,没有一丝新意的就这么从申彻的口中飘了出来。
“申参将,你可真是让我好找,起来吧,我带你去见一个人。”顾云溪将剑往前递了递,话语冰冷的道。
申彻眉头一皱,立刻大声道:“大胆贼人,居然敢掳劫朝廷命官!来人……”话还未说话,只见顾云溪手指一弹,一缕气线瞬间打中了申彻的哑穴,他瞬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在一个昏暗且深密的树林内,顾云溪将刚刚劫过来的申彻扔到了地上,而后伸手解了他的哑穴。
经过刚刚这么一出,申彻已经知道他落入了对方之手,且对方武功远胜自己,所以,即使此刻他一双眸子恼恨意味十足,却很知趣的没有再大喊大叫。
“申参将,辛苦了。”顾云溪语气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申彻只是瞪着她,片刻后道:“不知道本参将哪里得罪了少侠,少侠要以这种方式将我掳到这里。”
顾云溪带着深意的眼眸瞥了眼已经站起身来的申彻,而后道:“申参将此言差矣,你害的我们快要家破人亡了,你还说没有得罪吗?”
申彻瞳孔一缩,冷声道:“你是黑风寨的人。”
顾云溪不置可否,只是淡淡的笑了声,“今日我请申参将过来是带你见一个人的。”
说完,顾云溪拍了拍手掌,顿时,第二对人马带着依旧昏迷的申明从暗处闪身走了出来。
看到唯一的弟弟完全无知无觉的躺在那儿,申彻神色大变,而后一双眼眸就像啐了毒一般瞪着顾云溪,恶狠狠道:“你把明儿怎么样了!”
顾云溪笑道:“看来传言果然不假,对这个弟弟你可是疼爱有加啊!”
随后,顾云溪侧目看了下申明,神情淡淡道:“放心,他目前没事,但是等会会不会有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想干什么?”申彻明白,他们既然能把明儿掳来,此时又把自己劫来,他们的目的他基本上已经能猜出来了。
“我就喜欢申参将这样快言快语的爽快人。”顾云溪道。“我的目的很简单,想必申参将应该知道了,撤兵--黑--风--寨!”
“休想!”申彻怒喝道。身为一个军人,他岂能让一介匪徒要挟,传出去的话他且不说会丢了官帽,今后更是会让人指指点点。
“申参将也不必动怒,据我所知,你之所以这次下定决心,想来是朱老爷为了爱子之事找了济州知府了吧,听闻济州知府和你相交不错,这剿灭匪寨于公于私对你而言都只有好处,你自然是应可了。”顾云溪淡淡道。其实具体原因顾云溪并没时间去调查,不过经过这么多事情,且前后一分析,她便将事情推敲出一二。
申彻板着一张脸冷冷的看着顾云溪,他倒没料到眼前这个瘦弱,但是长相十分粗犷的男子居然知道这么多!
见申彻没说话,顾云溪又看了下躺在地上完全没有反应的申明,笑道:“看来申参将对你还不够好啊,啧啧,为了你居然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愿意做,如此而来,你也没必要活在这世上喽。”话落,顾云溪手上出现了一把晃着银光的锋利匕首,就这么要朝着申明的脖子刺去……
申彻一双眼睛猛的瞪大,在顾云溪快要刺中申明的脖颈时,他突然大喝一声:“慢着!”
顾云溪手上的动作轻轻一顿,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而后转身看着申彻,好似疑惑道:“申参将要干什么?没看到我在忙吗?”
申彻先是一副要杀了顾云溪的眼神,而后又看到唯一的亲弟弟那么恬静的躺在那,他突然眼睛一闭,语气带点无奈道:“我答应……”
听到申彻的话,顾云溪将手中的匕首甩到一旁,而后站起身来笑道:“申参将和令弟兄友弟恭,感情深厚,真是让人羡慕。”
“废话少说,我答应你退兵,你将明儿交给我吧。”申彻道。
顾云溪突然仰头朗声一笑,“申参将当我是三岁小孩吗?我现在将他交给你,万一你不退兵怎么办?”
申明脸色有些难看,“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我既然敢承诺与你,自然会守约。”
顾云溪摇摇头,“纵然我相信申参将你一言九鼎,可我寨子中的兄弟们可不一定这么认为,你们说对吗?”顾云溪说到这,对着身后站着的众人问道。
众人纷纷点点头,很显然对这个要灭了他们家园的人完全没有一丝好感可言,就更不会相信他的空头承诺了。
申彻有点咬牙切齿,“那你们想怎么样?”
“既然我们互不信任,那必须要有一件东西作为我们彼此信守承诺的纽带。”说到这,顾云溪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扭头对着旁边的人道,“将这个东西给他喂下去。”
那人点头接过药丸,转身就要低头送进申明的口中。
“慢着,你们要对明儿干什么!”申彻神情慌张,大喊道。
“申参将别担心,这个药丸要不了令弟的命,只要申参将信守承诺,保证永不侵犯我黑风寨,你便可以每半月派人来寨中取得解药,以延缓药性发作。不过,申参将若是要耍什么花招的话,那么令弟拿不到解药,就会从五脏六腑开始慢慢腐烂,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