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久没有和他有过亲密的举动了,他如今的身份是前夫,是前夫哎!
虽然当着他的面喂过宝宝,可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那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疼痛和宝宝吸奶的事上,哪里会想到别的?
但现在要她解开衣服,让他来吸……懒
想起来还是别扭……
“我来!”他见她扭扭捏捏的,迟迟不肯解开,激动之下,主动请缨。
她脸上呈现一片娇红色,因了这娇羞,看他的眼神也是水汪汪的,见他伸手过来,不由抓紧了自己的衣襟警告他,“陆向北!我告诉你!刚生完宝宝不可以做那件事!”
他怎么会连这点常识也没有?却是故意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哪件事?”
“你……你知道的!”她咬唇瞪他,他个狐狸加流氓,会不懂她的意思?
“哦——”他做恍然大悟状,然后凑近她,低笑,“意思是……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你想得美!你滚!”她又怒又羞,自己脑袋真是被门夹了,才会说出这句让他胡思乱想的话来……
他一直想得很美……
可是滚蛋这事他也不会做……
“乖,不生气了,我一定正正经经的,做个良好公民,绝不随便耍流氓!”他的手指触到她的衣襟。
正经吗?
“长得就不像正经人……”她嘀咕。虫
他哭笑不得,他好歹也是个公安局长,这公安怎么说也是代表正义的,怎么就不像正经人了?
虽然别别扭扭,但宝贝喝奶是大事,这时候,只要能让母乳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屈就的呢?再说了,给她吸奶的人是他,又不是别人……
终是松开了手,让他“阴谋得逞”地解开了她的衣服。
当她袒露于他面前时,他竟然呆住了。
虽然没有奶水,但她身上却有一股奶香,袭面而来。
她的身体,较之前丰盈了不少,本来就白皙细腻的皮肤,愈加显得珠光莹润,尤其,胸部更加饱满,。
她这样躺在床上,就像一幅女神的油画,浑身似乎笼着一层圣洁的光。(请记住)
他,竟然望而止步了。
她本微闭了眼,等他来,却迟迟不见动静,睁开眼来,见他盯着自己看直了眼,不由火大,遮住了,“陆向北!你看什么看!臭流氓!”
骂他流氓的同时,其实心中还有点小小的阴影,是不是,看见她手术后还贴着纱布的伤口,所以恶心了呢?
他从前可不是这样的,老喜欢黏着她贴着她的呀……
不过,这个想法一起,她马上又把它赶走,干嘛要他黏着贴着,他是前夫!
他并不知她心里绕了这么多弯弯,只道她恼恨自己耍流氓偷看她,忙解释,“我只是在想……明明这么大,怎么会没奶呢?”
“你……还想!”这还不是耍流氓?
“我觉得这完全可以是个学术问题,为什么奶水量和杯的大小不成正比。”他很认真地说。
“陆向北!你再说一句!”
“好!不说了!我错了!我们还是做正事吧……”
可是,这样的正事,对陆向北来说何止是折磨?
童一念倒是没什么感觉,全心全意地渴望能吸出奶水来,让两个可怜的小家伙不至于饿得嗷嗷叫,只是苦了陆向北。
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就在眼前,虽然是在生完宝宝后的尴尬时刻,可那久未满足的欲/望,连个眼神都轻而易举地勾起,何况面对这样的诱/惑?而且还要他去吸……
初时还觉得左辰远给自己想了个绝妙的主意,但到了现在,才明白,这实在是一种“酷刑”……
一触到她的肌肤,便觉得自己陷入了暖融融的奶香包围中,身体立刻如着了火一般,随着下腹的骤然紧绷,某处无法自控地高高抬头。
因为在开着暖气的病房里日夜伺候她,为了舒适和方便,他只穿了质地柔软的棉质休闲裤,而他怕压到她伤口,所以只站在床边,俯身下来吸,童一念的角度就正好看到了这一变化……
“陆向北,你干什么?!”她急了。
这一急把他吓了回去,“我在老老实实做正经事啊!”
“你不老实!”她盯着他不老实的证据。
顺着她的目光,他低头看见那高昂的不可磨灭的证据,再度委屈,“我又不想……是它太饥/渴了,这都快一年没吃的了……”
“那也不行!我才生完宝宝呢,你想害死我!我就知道你这臭流氓不会那么老实!”
“它不老实不代表我不老实!它是它我是我!我发誓不会对你怎么样,有违此誓,让它永远抬不起头!”情急之下,为表明自己的清白,不惜任何代价发誓了……
童一念瞪着他,哼了一声,“臭流氓,你那东西早该受惩罚了!”
他笑了笑,心内暗道,傻妞儿,如果真的受了惩罚,你的后半生幸福哪儿找去?嘴上却不便说出来,“为了嘟嘟和瞳瞳,继续正经事吧!”
于是,他再也不敢放纵自己瞎想,集中了精神给她吸,可是,直到把她吸痛了,痛得叫出声来,也没吸出多少。
“你还没宝宝吸得好!”她看着自己红肿的乳/头嗔道。
他扬了扬眉,觉得这事实在是折腾人,如果真的没奶水的话也就算了,牛奶喂养也是一样,两男孩,又不是女娃娃,那么娇气干嘛……
不过,这想法他也只是敢想想而已,绝对不敢说出来的,不然童一念伟大的母性发作,光眼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