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一天疑神疑鬼的,要不要告诉你我在干吗?”游金可嘻笑起来,拉开裤子前门,做出撒尿的样子。
王玉凤的鼻子不自觉地吸动,鼻翼扩张,忽然一股尿骚味扑面而来,她“哇”的一声就打干呕,纤细的手还做了个煽风的手势。
游金可见状,开怀大笑,心里说道:哈哈,你再凶再恶,也有被我玩弄的时候啊,傻逼!
“你个骚鸡公,还站在那里干吗,快跟老娘回去!”王玉凤吼道。
游金可向后面的花丛中瞅了一眼,道:“好,好,我们回去。”
游金可跟着夫人走出公园,不时地向后张望,他此时既庆幸没被王玉凤发现人民币,又担心那钱被别人捡去,因此有些魂不守舍。
到了家后,王玉凤洗潄过后就要睡觉,游金可却还坐在沙发上发愣。在王玉怪的多次催促之下,他才洗潄上床休息,双手抱在头上,心里想着那一沓钞票。
忽然,一股热息在耳边吹动,他侧眼一看,那王玉凤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你没搞错吧,我正烦着呢!”他说罢,转过身去。
可是立马又被王玉凤拉了过来,她并不答话,双手箍着他的脖子,发烫的嘴唇一阵亲吻……
事后,王玉凤香甜地睡去,游金可拿起手机一看,晚上十一点钟了,他想如果那一沓钱还在公园的话就不会被人拿走了,于是心里稍为安定了一些,准备睡觉。刚一躺下,他又想起了什么,将手机的闹钟调到了早上五点。
第二天天还没亮,王玉凤就被“叮叮叮”的声音叫醒,她见游金可在忙着穿衣服,问道:“你又神筋啦,夜半三更的要干吗?”
游金可嘿嘿一笑道:“你没听见铃声吗,今天有行动。”
“啥行动啊,神秘兮兮的!”王玉凤打了个呵欠说道。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游金可说罢,洗脸去了。
几分钟后,游金可穿着警服下楼。他家住在七号楼的二单元六楼,由于三、四楼的路灯坏了,他又走得急,差点摔了一跤。
跌跌撞撞下楼后,他立即加劲猛跑,虽然到了五点钟,但是只能见到朦胧的光线,伸手还见不到五指。
到了地委后花园,来到昨晚撒尿的地方,对准方位后向后面的花丛中走去,然后蹲下来摸索。
摸索了半天,竟然没有找到!他如坠深渊,脑袋“嗡”了一下,全身透凉。
“能到哪儿去了呢,难不成被人捡走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蹲在花丛中搜寻,所到之处,花树腰折,花儿遭殃。
摸索到后边的土坎边,突然“叽叽”两声,将他吓得一跳,条件反射地掏出了手枪,“哗啦”一声拉动枪栓,子弹上膛。
前面两个小小的东西在地上一闪,就不见了。
“奶奶的,原来是两只臭老鼠!这么早就你追我赶的,发情啦?相不相信老子崩了你!”他自言自语道。
忽然他灵光一闪:莫不是被狗日的老鼠咬去铺窝了?
于是他赶紧沿着刚才老鼠跑去的方向寻去,在寻了几米之后,一沓模糊的白花花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呵呵,原来在这儿!”游金可一下扑上去,脚下一滑,嘴巴正好杵在了那一沓人民币上。
立刻一股尿骚味刺激着他的神筋,他吐了一泡口水,道:“奶奶的,真他妈嗅,是被狗尿淋湿了吗?”
拿起那一沓人民币站起身来,他又才想起昨晚自己撒的那泡尿,方向可是正对着花丛的,便扬起巴掌朝脸上狠狠地抽了两下。
管他呢,钱算是找到了,将上面几张用水清洗一下就得了,然后下午去银行将房贷一次还清,再将回单拿回去交给老婆就行了。
游金可出了花园,天尚未大亮,有几个早锻炼的人影已在地委办公楼前面的大坝子上打太极拳了。他等不了驾驶员来接他,便从旁边的一条小路窜到外的公路上,向边城市公安局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