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思彤去伺候詹玉刚的四位师弟,吕文伟过去帮忙,吴云钊左右不是,还是跟着过去了。
詹玉刚变出两个海碗,每个倒了大半碗利喉青,“周同,今天太累,咱们喝了它,晚上运气冲穴有好处。”周同接了笑道:“今晚不再找个水洼比试了?”“啊,不了,明天再加二十根铁棍子撑不住,乱马踩不死我,可咱丢不起那人,哈哈……快,喝了咱们好练气。”
两人喝了,詹玉刚装回海碗,“周同,啊兄弟,不要嫌我小气,这次拉练带的酒少了,回去后让你一次喝够。”大脸转向马家兄弟,“马家小子别有非分之想,我家的酒和你俩无缘。”豹眼瞪着两兄弟,说完话告辞走了。
周同觉得对不住马家兄弟,这詹玉刚秉性如此,说话不留情面,正琢磨如何解说,马英卫先说了:“詹玉刚做事历来如此,我俩早已习惯,大师哥不要为难。”“好兄弟,那家伙软硬通吃,什么都懂得,什么都不懂,是个头号二杆子,以后咱们想办法为难他。呵呵,等回去他请喝酒,我给你哥俩顺几壶来,咱们焖着气气他。”
当夜练气,全身热腾腾的,血脉出奇的顺畅,接连冲破三条支脉,周同暗想马家的利喉青果然非同凡响,白日背着二百多斤的十杆长枪长跑颇耗体力,晚间练气时四肢经络通达,两者交合更加利于冲穴,明日起还是尽可能凭靠外力的好。
队伍继续奔行。
第三日,六个时辰零六刻赶完一千里。
第七日,一千里路程用了整六个时辰。一部分学员到了地头便昏了过去。行进中绝大半女学员慢慢落到了最后,好在,她们还没有离开东方教头五百米。
第九日。东方教头命令五个时辰跑完全程。
艰难的上半程过去,下半程不过三百里地,周同只觉得双腿逐渐灌满了铅,逐渐变成了躯体的负担,变成了两条千斤重的累赘,无奈意念稍动,内气贯达四肢,躯体顿觉轻灵。回望莫小柔,心爱的人儿关切的目光投来,一双深幽的美眸传来阵阵爱怜。‘心爱的柔儿,我没事儿,很好,请你放心。’美眸神意顿时轻松了许多,心爱的柔儿递来浅浅一笑。‘心爱的人啊,我放心,要加油啊。’
周同心中无比舒畅,回过头来不由一声长呼,“啊……好惬意!”
东方教头回头笑道:“你还跑的惬意,看来还要给你加十根棍子,与詹玉刚一样,看你惬意不惬意。”
詹玉刚近日变老实了,晚间只来和周同打一招呼,吃完拉毕就去盘膝吐纳了,看来连日来五六百斤的铁枪扛在身上有些吃不消,不过倒是个不服软的主。“东方教头,周同道出了我的心声,感谢他……!”后音拉的极长,听着中气十足,看来是很惬意。
“你也惬意啊?好,今后会让你跟着我惬意的!”东方教头收住了笑容,手指后方道:“看看你那四个不争气的皇家师弟,马上就要被马儿惬意了,你还能惬意?”
近两日队伍后面乱的不成样子,都快变成羊群了,不少女队员落到了五百米外,后面的骑手自然让出空地,让她们随意奔跑,男队员就不行了,落后五百米会被马踩死的。而此时,四名男队员已然支撑不住,眼看就要被后面的乌骓马踩踏。
詹玉刚混沌重生君临异界23488疾跑中跳起回头观望,果然是四个不争气的师弟落到了最后,那靠前的骑手躲让女学员,男学员可是不管,乌骓马正跟在后面,骑手嘴里吆喝着,像是在赶羊,落到后面就收拾你。
詹玉刚落地晃了晃脑袋,低头道:“真是不争气的兔孙,气死个我,娘的靶子的!”抬头冲东方教头挤挤眼,笑道:“东方教头,我要到后面和哥四个一块儿跑,你没意见吧?”
东方教头不置可否,似笑非笑的只是不说话。詹玉刚大喝一声:“走了!”扛着两捆长枪纵身跃起,负重五六百斤,空中身形并不笨拙,掉头一个急窜朝后方飞落,二百多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惊诧,果然神力啊,轻功还这么的好,高手。一些学员心里就犯嘀咕了,我等空手奔跑还感吃力,他肩扛六百斤的铁枪还能这般自如,今后如何相与。
詹玉刚一个起落来到四名师弟近前,双手将二十杆长枪横抱当胸,张口道:“两人一边,抓住它,跟着老子跑!”同辈中人跟人家称老子,不似好话,四人不见生气,只见气喘,八只手几乎同时抓住了枪杆。本要道谢,这会儿累的要命,哪有说话的功夫。
跑在前面的周同心里不是滋味,思量着是不是回去帮他们,东方教头似乎看懂了周同的心意,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要如何?些许小事,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还要犹豫吗?”“是,我去帮一把!”
周同不如詹玉刚夸张,奔跑着来到最后,“詹大哥,呵呵,好事儿不能让你一个人得了,我也来分担一份!”詹玉刚豹眼环目,此时睁得更大了,“好,这四个废猪快拖累死我了!”两边各喊了一人,“阳伟,有才,你俩过去。”两人的脸都成了猪肝,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受,张着大嘴分别捉住周同长枪两头。
詹玉刚笑道:“周同,这会儿有功夫给你介绍介绍,这四个是我的师弟,跟着我跑的这俩是老三和老四,田金吉和任仁尚,跟着你的俩废材是老五老六,左边那个叫倪阳伟,右边那个老六应有才,都是皇城的高官子弟,今后照应着点儿,咱们的吃喝拉撒都归他们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