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握着她的手在那处蹭了蹭。
温嘻嘻倒吸一口凉气,那里已经变硬了,那天在寝室里的事情她还记得清清楚楚,他在耳边沉重的喘息、手腕的酸痛,自己也有些急促的喘息......
温嘻嘻抿了抿嘴唇,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地抬起头,对宋渊渟说:“学长,你给我看看它,我就帮你,像上次在宿舍那样......好不好?”
宋渊渟想了想:“好。”
温嘻嘻内心波动了一下子,嗯?她怎么好像听见了自己的欢呼声,她有这么饥/渴吗?温嘻嘻默默地把杯子掀开,看着宋渊渟睡裤的某个部位,嗯......是她动手呢,还是他主动脱掉?
温嘻嘻手放在一起搓了一下又放开了,这些动作怎么一下子都意味深长起来了呢?
温嘻嘻抿了抿嘴:“你自己来呢还是我来?”
宋渊渟回答:“你来?”
靠!
她要给男生脱裤子了!不是两三岁小男孩,是二十多岁的大男孩了啊!!!
温嘻嘻紧张地不由地手心冒汗,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紧张而颤抖了起来,实在是太丢人了啊......
也不知道摸索了多久,深夜的温嘻嘻的卧室忽然响起了一声充满了压抑的惊叫声。
温嘻嘻瞪大了眼睛指着某物,惊讶地说:“这这这这这......这不是我在七九八艺术厂区的那个陶瓷工艺小店里看到的那个......”
那个那个......那个摆在柜子的最底层,她刚蹲下去仔细观察就被宋渊渟拉到门外去的那个柱状物嘛!!!
宋渊渟点点头:“是啊......”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那个时候看宋渊渟的脸色有些不对呢!
温嘻嘻不由地又调转视线看了那家伙几眼。
宋渊渟慢慢地吞了一口口水,他自己也觉得,这场景实在是有点......变......态......
“好了。”他忽然就把被子盖上,看着温嘻嘻:“就看到这里。”
嗯?
温嘻嘻扁扁嘴:“还限时的啊?”
宋渊渟点点头。
温嘻嘻忽然眨眨眼睛。趴过来仔细在宋渊渟脸上看了看,笑呵呵地:“学长啊,你竟然脸红了呐!”
宋渊渟默不作声。
温嘻嘻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宋渊渟脸上戳了戳:“呐......是不是害羞了?”
宋渊渟伸手摸了摸温嘻嘻的脸:“要是你也把裤子脱掉,让我仔细观察,你不会不好意思吗?”
温嘻嘻点点头:“有道理,那我回去睡觉了。忽然觉得有点累了呢。哎呦好困啊......”
下一秒就被拉回去。
耳边响起宋渊渟淡淡地指责声:“说话不算话,我要生气了。”
温嘻嘻耳根发烫:“嗯......好吧好吧......”说着,手慢慢地伸进了被窝里。找到了那东西,然后慢慢地握住。
温嘻嘻被宋渊渟搂进怀里,他在她耳根边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温嘻嘻瑟缩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开始了动作。
和手部运动同时进行的还有宋渊渟细细密密的吻,温嘻嘻只觉得自己又煎熬又幸福。
但过了好一段时间。对话就变成了这样。
“学长......好了吗?”
“嗯......”
“学长......怎么还没完啊?”
“嗯......”
“学长......我手好酸......”
“嗯......”
“学长......”
“嗯......”
“学长......”
“嗯......”
“嗯......”
“嗯......”
“......”
“......”
宋渊渟终于在温嘻嘻的千呼万唤中出来了,温嘻嘻早就累得睁不开眼睛,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宋渊渟却是神清气爽。坐在床边上给温嘻嘻和他自己清理。
一番倒腾下来,已经到了后半夜,宋渊渟看睡在床上的温嘻嘻。早就已经沉沉睡去了。他叹了一口气,总不能叫温识途和于莉明天一早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睡在他床上吧?
宋渊渟将温嘻嘻轻轻横抱起来。把她送回到她的床上,又给她盖上被子,掖好被角,这才轻轻地关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是大年三十,温嘻嘻把这一觉安安全全地睡到了下午,起来了以后忍着心虚说这是为了今天晚上的守夜活动做的准备。
其实宋渊渟早上也起晚了,但八点左右也已经从房间里出来,没有像某嘻一样过分。
温嘻嘻起来以后简单地吃了一点东西,就对宋渊渟说:“我们出去买炮仗吧?过年不放炮怎么行?”
宋渊渟带上钱包跟温嘻嘻一起出去了。
虽然现在杭州有了对于过年过节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杭州人对于放鞭炮这件事情也渐渐没有从前那么热衷了,但是温嘻嘻却还是其中的死忠粉之一,虽然不环保,但是温嘻嘻还是给自己找了两个理由,一是,鞭炮老板就等着这几天来好好地赚一笔呢,结果我们都不去买,还给不给人过一个好年了?二是现在年味儿越来越淡了,如果连鞭炮都不放了,就吃饭看电视,那不是天天过年呢吗?
她也不放得多,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啦!
虽然这么说,温嘻嘻还是站在烟花爆竹店挑选了老半天,选了最喜欢的几样,才跟着宋渊渟一起往回走。
宋渊渟笑她:“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喜欢玩这些?”
温嘻嘻撅撅嘴:“是啊!这叫有童心好不好?”
宋渊渟点点头:“是好事......是好事。”
两人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