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慕师姐……”月痕将衣服披在她身上,轻拍着她的肩膀呼唤。
过了好久,慕芷蓉才皱着眉艰难地苏醒过来,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个人,吓的直往墙角缩去,惊魂失措地叫道:“啊!你是谁?你是谁?”
月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柔和一点:“师姐,别害怕,我叫月痕,是石敏的朋友,我是来看你的,你看,我还给你带来了衣服,你快把它穿上了吧!担心着凉。”
慕芷蓉警惕地盯着她,苍白的脸色透着青黑,看样子就像一具死尸。她拿起身上的道袍,突然哽咽地笑了,“有什么用?呵……被她们看见,还不是照样被扒掉?呵呵……你是石敏的朋友吗?那你帮帮我,杀了我吧!师父给我下了毒,只要我一有自杀的念头,就会浑身抽搐地昏过去!师妹,求求你,救救我吧!杀了我吧!求你了!”
她丝毫不顾身上衣不蔽体,回光返照似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你了……求你了……”
月痕看着心里一阵纠痛,回头看向依旧背对着她们的陶醉,没有办法,只好向他求救:“师父,你快想想办法吧!我们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啊?这么折磨一个人太残忍了!师父!求你帮帮她吧!”
陶醉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触及到慕芷蓉赤裸而暗红的下体,饶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他也忍不住怔了一下,不由分说,上前拿起衣服就将她裹住,一把抱入怀里,转身就走。
“丫头,跟上。”
月痕欣喜过望,提着饭盒就跟了上去。
慕芷蓉始终紧紧闭着双眼,任由这个凭空出现的男人摆布,比起继续在这个阴森的地方像条狗似的受尽煎熬,就算立刻被扔进油锅里。她也毫无惧意。
两人很快将她小心地安置在禅房的卧榻上,慕芷蓉这才意外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上盖着的锦被,泪水决堤。汹涌流淌。
月痕上前看着她憔悴又可怜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师父,她……她下面受了很严重的伤,有什么药可以让她尽快恢复啊?”
陶醉自顾自地坐到桌前倒了杯酒喝。漫不经心道:“阴阳蛇虽然没有剧毒,但是ròu_tǐ被伤过之后,就会慢慢腐蚀溃烂,再好的药也是治标不治本,多少也只是给她点心里安慰。”
“啊?”月痕心一怔,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师父,那怎么办?不如,你帮她看看,看看……能不能治?”
陶醉一听。连忙转过身去,态度坚定:“不看不看,那种地方怎么能随便乱看,你自己看吧!”
月痕红着脸焦急不已,要不是看这师姐太过可怜,她怎么容忍他看其他女人的luǒ_tǐ,可事已至此,救人总要救到底,于是上前好说歹说:“师父,您就看看吧!您是长辈。看了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师姐也不会在意的!”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谁还会在意这些?
陶醉破天荒地面露尴尬,“哎呀!我看了也没用啊!那种地方……我,我就是有心救。我也……不行啊!”
月痕听他这么说,突然明白过来,“师父的意思是有办法救她?那太好了!师父,那你就行行好,帮帮她吧!”
“我……”陶醉脸色微微一红,“你这丫头怎么尽给我出难题。人救出来了,还要我……”
“师父!”月痕急得跺脚,“救人如救火,您快点吧!求您了!”
陶醉的眉头拧巴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唉!那我就看看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啊,我只能给她减轻点痛苦。治不了根本的。”
“什么是根本啊?”
“根本就是……”陶醉一口气提了上来,又泄了下去,“这种事情你小孩子懂什么?不要多问。”
说着坐到床畔,望着泪流满面的慕芷蓉,微微笑道:“好了,别哭了,能让师叔看看吗?”
慕芷蓉看着眼前陌生的俊朗男人,感受着他眸底溢出的温柔,心中一动,哽咽地点点头,“多谢师叔。”
原来传说中的八师叔是这个样子的,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陶醉掀开她身下的被子,两腿间的暗红色已渐渐泛着紫黑,甚至有污浊的脓液流了出来,看着极是恶心,陶醉皱了皱眉,下意识地分开她的腿,立刻引来她痛苦的呻吟。
月痕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师父,怎么样啊?”
陶醉的脸色沉的难看,慢慢地将她的腿再分开一些,听着她压抑的呻吟,话语中透着一丝怒气:“玉饶那老婆娘可真没人性,都伤成这样了,她还忍心……老婆娘!”
“师父,您先别急着骂呀!到底要怎么治?”月痕坐到另一侧,握着慕芷蓉的手,给她安慰。
陶醉摇摇头:“我只能先给她稳住病情,一会儿到清源老头那儿找找有没有治疗这方面的药。你去烧点开水,帮她清洗一下,记住一定要用滚烫的水。”
“啊?滚烫的水?那会不会太痛啊?”月痕感到毛骨悚然。
陶醉看了她一眼,掌中施加法力,徐徐地将红色内力传输到慕芷蓉的下体,立刻引起她一阵恶颤。
“阴阳蛇的腐蚀性太强,我们只能用更强的来抑制住它,你别愣着了,赶紧去烧开水。”陶醉的额头渐渐沁出了冷汗,掌下丝毫不敢松懈,匆忙吩咐。
月痕亟亟点头,急忙往外冲去。
慕芷蓉像忍受着强烈的痛楚,闭着眼睛,双腿直哆嗦。事到如今,她已经忘了羞涩为何物了,只盼望着能够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