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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可以拓展客源,又可以拓展拍品渠道,他们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
之前自己曾经几次利用这两极拍卖公司来做幌子,想必人家在台下这段时间,已经把自己查了个底儿掉了吧?
这就难怪这个亨利,会这样冲着自己挤眼睛了,显然是不想拆穿自己之前的慌,再给自己台阶下呢!
之前自己在台上,几次给宋青云挖坑,可都是打着苏富比和佳士得的幌子,想必人家在台下的时候,早就留意到自己了。
这样的信息时代,他们想要了解自己,不过就是拿起手机,发几封电子邮件的事情,这帮美国商界精英的办事速度,相信关于自己的详细资料,早在一个小时之前,就已经出现在他们的手机上了。
这时候这个亨利,这样问,分明是在试探,自己到底想不想出手这只花瓶呢!
“你好,金先生,见到你我也很荣幸,对了这支花瓶应该不是您之前和苏富比签订合同的那间精品吧?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委托我们佳士得来出手呢?”
一个把西装都要撑破的胖子,突然出现在了亨利的身旁,这家伙又高又胖,满面红光,站在一旁的亨利,被这个家伙横插一杠,更是恶狠狠的瞪着他,看样子好像随时都要向这家伙挥出一记左勾拳似得。
而这个家伙,倒是半分都不退让,同样也是恶狠狠的回瞪了回去。看样子他和亨利之间。肯定是有恩怨已久了。
两人就在金沐晨面前。不顾身份,搞得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金沐晨可生怕这两个家伙,在这里打起来,只能干咳了一声。
“先生们!”
两个家伙立马从对方身上抽回自己的眼神,然后同时带着谄媚的微笑,看着金沐晨。
这两个家伙之前并没有在大家面前拆穿自己的谎言,这时候又对自己这样一幅谄媚的嘴脸。金沐晨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们之所以这样,那完全是因为自己手上的宝贝。
“先生们?我之前和你们的公司,都有过合作的经历,过程还算愉快,不过现在我手头上还有事情要处理,至于你们的问题,我也都了解知道,但是现在真的不是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请你们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先了解了眼前这段恩怨如何?”
亨利和这个约翰森。可都是混迹中国多年的中国通,别的方面暂且先不说。但是关于中国古董圈子里的秘闻,他们可都是在清楚不过了。
尤其是关于金沐晨和宋家之间的恩怨,他们也都是有所耳闻,所以金沐晨这么一说,他们也就都知道,现在谈生意,还不是时候,索性就保持风度,各退一步,不过心理科都打定了主意,等这个鉴宝大会一结束,立马就把这位金先生给缠上。
不管怎么说,也得从他手里,抠出几件宝贝来,要知道今天这小子可算是在这个圈子里扬名立万了,别的暂且不说,就他手里这些宝贝,随便拿出一件来,都足够做他们秋拍的压轴推广了。
金沐晨在扭头看着自己那个展台,这时候展台前面已经围了一群人,都是之前还坐在评审席后面的那些专家,虽然这些专家,不一定精通这西洋古董。
但是古董鉴定这技术,一般也都是一法通,万法通的技术,只要你在一方面有所精通,那么在另外一方面,虽然不能算是专家,但是最起码的好赖,却也都能看得出来。
更何况这些评审专家里面,还夹杂了一个来自法国的居依!
这时候宋书云和宋青云两父子,正围在这个居依的左右,向他小声的询问着这只花瓶的来历,其他的几个专家,也都伸长了脖子,在听居依给大家解释。
虽然这个居依是宋家的女婿,可他倒也不是那种能昧着良心说瞎话的人,更何况这里可不光他一个西洋古董鉴定方面的专家,还有亨利和约翰森这样的大拿。
所以尽管从他的立场而言,他是宋家的女婿,他不希望宋家输掉这个赌约,可是这时候他却也不能不实话实说。
“这是当年法国皇家瓷器厂,塞弗勒瓷器厂最早期的作品之一,铜鎏金彩蛋花瓶。当年法王路易十五将樊上瓷器厂迁址到塞弗勒,并且全资控股这家瓷器厂之后的第一批产品。是当年路易十五送给自己的宠臣达努维尔的礼物,真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这里见到这只花瓶。”
这个居依一边咂吧着嘴,一边说道,而听到他这么一说,他身旁的宋书云和宋青云两父子,都是一愣。
尼玛,这小子居然还真就拿出了一只皇家重宝,而且还是法国王室的御用瓷器!
“那这塞弗勒瓷器厂出品的瓷器很有名吗?”
之前一直一副仙风道骨做派的宋书云,忍不住问道,这个居依,摇了摇头,他这岳父是中国古董专家,但对于西方古董,则就是个外行了。
“塞弗勒出产的瓷器应该算是欧洲瓷器工艺的最高代表了,一方面是由于他一直持续有着法国王室及国家的支持,让他能够做不断的持续尝试及对各种技法和产品均有完整记录,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法王路易十五对于东方瓷器并无多大兴趣,因此塞弗勒瓷窑不像其他欧洲瓷窑以模仿中国或日本瓷器开始,而是一开始就采用法国王室的风格,采用大量的洛可可风,展现法国特有的华丽风格,也因此引领了整个欧洲大陆的风潮。后来欧洲各窖厂无不仿制塞弗勒风格的瓷器,所以这塞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