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听后,离开拉起母亲往门口退去,而南妮这时已经离座,她明白男子的目标就是慧姨,因为慧姨的年纪大,他好控制,所以她现在就想挡住那男子。她看得清楚,那男子是外厉内怯,只要能够挡住他的刀子,就没有事,她拿起一个椅子横在胸口,“你别过来,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男子看见那几个员工已经拿着拖把杆逼过来了,顿时更加的慌了,他的第一意识还是觉得南妮应该比那几个酒楼的员工好对付,于是立刻转身,把刀子对着南妮,“你有钱吗?把钱乖乖的给我,我就放过你。”男子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钱,既然借不到钱,他很快就变成抢钱了。
不过,南妮听到他这句话倒是放下心来,不过是要钱嘛,还不好?自己的布包里应该还有一千多块的现金,这些钱打发他应该足够了吧。
“我有钱,我把我的钱都给你,你把刀子收起来,伤到别人或者自己都不好。”为了表达自己给钱的诚意,她立刻放下椅子,然后打开布包,准备拿钱出来。男子看见她已经开始拿钱,眼眸顿时亮了起来,手里的刀子立刻调转方向,对着那几个员工。那几个员工本来是可以用拖把杆攻击他的,因为南妮离他太近了,有些投鼠忌器,于是都戒备着,按兵不动,就等着南妮脱离危险区域以后在对付那个男子。
“南妮,不要把钱给他。”阿芙这时突然奔过来,一把就按住南妮的手,男子眼见着已经要到手的钞票就这样没有了,顿时恼羞成怒,挥着刀子就划过来……
南妮已经放下椅子,根本没有屏障了,这刀子眼看就要捅向她的胸口了,这时一到光影闪过,硬生生的把刀子给挡住了,很快,就看见殷红的一片……
男子突然看见这么多血,顿时懵了,刀子都拿不住了,“哗”的一声掉在地上……那几个员工立刻走过来,把那个男子按在地上,这时,那个收银女立刻拿起电话报警。
阿芙的手臂划开了很大的一条口子,,她用自己的手臂在危急关头替南妮挡了这一刀,惨白的肉翻起,鲜血不但的往外流着,很快,她的整只衣袖都被鲜血给浸染了,鲜红鲜红的格外刺目。
“阿芙,你怎么样?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南妮慌了,大声地喊道:我要一辆车,你们酒楼快点给我准备一辆车,我要送我的朋友去医院。“
这事情早就惊动了酒楼的经理,现在客人在酒楼里出了事,受了伤,追究起来的话,酒楼怎么能脱离的了关系?“好,您等一会,我马上就把车给开过来。”
“南妮,不要慌,没有关系的,只是皮外伤,缝两针,再涂抹些消炎药水就可以了。”伤口虽然很疼,眉头紧蹙这,可是为了不让母亲和南妮过分担心,脸上还努力的维持着笑意。
“南妮,你怎么这么傻呀,替我挡这一刀我心里怎么过意的去呢?他要钱给他不就好了吗?你何必……”
“这些钱你挣得多辛苦,怎么能随便给人呢。”阿芙是真心的替南妮心疼那些钱。
“阿芙,你别说了,我们快点去医院吧,你看看你流了这么多血。”慧姨和南妮一人一边扶着阿芙往酒楼外走去。酒楼经理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
上了车之后,酒楼的经理不住的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害的三位受惊了,还让这位小姐受了伤。”
“你们打开门做生意,怎么能让这种危险分子进来呢,顾客在你们的酒楼里用餐连最基本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以后谁还会再去光顾?”南妮正憋着一肚子无处发泄,那男子一看就跟酒楼的人十分的熟悉,要不然他不会一进门又找阿秀又找收银女借钱了。
她本来是来接机,顺便请阿芙母女吃一顿饭的,谁知道竟然让她流血受伤,本是好端端的,不是无妄之灾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都是我们的疏忽。刚才那个动刀子的以前是我们酒楼的员工,而且还跟阿秀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以前,他也是一个勤快有聪明的人,后来不知道就怎么染上毒瘾了,班也不上了,还不和阿秀准备结婚的钱也拿去吸,毒了,这还不止,他还以做生意为由,让阿秀找亲戚朋友借了几万块,这几万块很快也让他吸掉了,所有的人对他都失去了信心。可是人一旦染上毒瘾,就没有了良知和脸面了,以后隔三差五的来酒楼里找阿秀闹,我们酒楼的人都认识他,看在以往的交情就没有报警,没有想到今天他居然会带了刀子过来……”
“说来,都是毒,品害人啊,要不是毒,品,他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会让这位小姐受伤,说来说去,还是我们酒楼的责任,几位消消气,所有的医疗费我来出。”酒楼经理为了让她们理解,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你不出难道还要我们自己掏腰包吗?”南妮听了这一番话之后,气是消了一些,不过一低头看见阿芙的伤口还在滴血,气又不打一处来,说到底还是酒楼疏忽大意所致。
后来阿芙到医院缝了五针,打了点滴,南妮把她们母子送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随后,她立刻赶往唐府,今天来接阿芙之前她给甜姐请了半天的假,所以她现在必须的赶回唐府。
每天这个点唐杰都不在唐府,可是今天却很意外,唐杰居然在客厅里悠闲的看着报纸,这段时间,有了南妮的陪伴,他真的觉得内心平静了很多,再也不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