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讨厌写这种剧情了,好想死,黑历史都是这些鬼东西,弱弱的,有打赏更是感激不尽了。)
突然的颠簸让马上两人心中一惊,好在两人都不是平凡人,很快就有了反应。
身为长期骑马作战的姬武将鹿之介立即压低重心抓住马鬓,算是抵住了这次震荡。
但方言就不一样了,就算方言经历过生死搏斗,像他这种骑马经验不多,只有普通常识的家伙只会下意识抓住能蹭住自己不跌下马的东西,那么这时,问题就来了。
方言现在右手抓着马缰,左手是握在鹿之介腰肢之上的,被那么一震,手可能就会放错…哦不,是抓错地方。
比如从腰肢移到腰肢之上,锁骨之下的某个柔软部位,我认为那个以柔软和韧性出名的部位是可以让方言逃过从高速奔驰的马上落下来,跌成脑残这一劫的。
“吸——!”
“吸——!”
来不及感叹什么,方言就猛地吸了一口冷气,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先暂且不提,可任谁都没想到,那娇小身躯及甲胄之下,居然是一对如此可怕的凶器。
真是小隐于林,大隐于市,甲胄之下别有一番风景。
五指微微收拢,那只能用奢华来形容的嫩肉便从他指缝间夸张溢出。
早已经验老道的方言别说用手亲测,就算只是微微摩挲,都能知道对方的乳量是多少,更别提一手按在上面,而且还是如此用力。
此刻已经摸清对方本体的方言只能不断在心中惊叹,这区区一个武者,竟然拥有与卑弥呼这个号称金发巨-乳的女高中生不相上下的胸怀,说好的战国时期发育不良呢,萝莉贫.乳纵横的战国呢?要知道对方可是平民出身,这时他只能感慨对方可真是天生丽质一事。
两道冷气同时响起,一道是方言,而另一声冷气自然是鹿之介,虽都是冷气含义却截然不同,前者是呻-吟,后者是痛呼。
那一刹那,方言感觉自己的左手狠狠陷入一团让人欲罢不能的棉花陷阱,不仅是他在抓,那东西还在吸,让自己深陷与柔软之中,真是太可怕了,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妖魔,方言的灵魂飘飘欲仙,又不知道第几次献给了伟大的路西法。
方言万万没想到对方隐藏在武士轻装下的居然是如此一对庞大和可口之物,在享受的同时,也察觉到不好的事情,先赶忙停下马,接着立即紧张无比的问道:“鹿之介,没事吧?”
“嗯…”鹿之介勉强挤出笑容,可表情疼得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如果你下半身突然被用力扯一下,大概就明白这是种什么感觉。
方言有些尴尬的回答道:“……果然很痛吧?”
“唔。”鹿之介只用单音节词进行回答,表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畅,复杂至极,因为现在还有一个比痛苦更让她难以情的事情,那就是……
“方言大人,你的手,可以拿开吗?”
没错,方言的手依旧放在鹿之介的胸前,并十分温柔的在上面轻轻揉搓着。
被如此直接的提醒了,方言也不好装傻,他愣了愣,道:“哦,sorry,我觉得你会痛,所以就帮你揉一下,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
“嗯…好多了,麻烦你把手拿开。”鹿之介红着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不是是不是因为一时间乱了神,鹿之介并没有用力挣扎反抗,而是坐在马上,等着方言的行动。
可这不抵抗政策,却让本来乖乖听话,就此放过对方的方言突然加剧了侵略之心,山中鹿之介不仅仅是个只懂得战斗的猛将,她做为出云屈指可数的美少女也非常的有名。
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要是在知道战场上叱咤风云英姿飒爽的美女武将不会反抗自己,却还不去做任何事情,那还真的可以去死上一百次了。
看着怀中少女侧脸已经烧到了耳根,方言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微沉重起来,他心中一狠,贪念大涨,压低重心,稳定身形和马匹后,不仅没有放手,竟大胆的开始用左手十分主动的去帮对方按摩起来。
“、下…你做什么……”惊人的直球击让鹿之介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可表情却哭了出来,自己清白的身体居然被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摸摸摸摸了!
“我觉得我要对我的事情负责,鹿之介。”方言义正言辞的回答道,理由之充足竟让人无言以对。
“负、负责…?诶?但是…唔嗯…但是……”鹿之介瞪大了眼,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了,眼前这家伙是怪物吗,大脑的思考方式和自己完全不在一个地方。
之前或许是意外,但现在的动作的确是经过周全考虑后才敢如此实施的,对方言来说,这是一次赌博,而且还是预谋好的赌博。
既然对一个人的好感或者反感能在某种条件下突然转换,那为何自己不能借助对方处于战国的保守观念,将对方的好感度突然拔高呢?
特殊时刻,就要应该使用特殊的攻略方法。
方言右手突然抬起对方的下颚,朝对方小嘴亲了上去。
…唔、呜呼……!”
而另一边,本就头脑混乱的山中鹿之介突然遭此重袭,口中终是忍不住溢出一声弱不可闻的悲鸣,整个人彻底傻掉了,完全没想到方言会这么过分,脑海间只徘徊着‘完了,这下真的一辈子都嫁不出去’的念头,本来以为从厕所管道逃生就已经够耻辱了,可与这事一比,发现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