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姐姐,又来看望晓凡姐姐呀!”小铃铛百灵似的声音传进了刚刚喝下要命的苦药汤子的晓凡,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代的行走江湖的大侠靠什么做活,难道是劫富济贫吗?欧阳怡自从自己受伤这几天晚上,都会依仗自己出神入化只在金庸的武侠视剧中才能看到的轻功,来去自如的溜进自己的房中,用以前自己以为武侠电影中编剧胡编乱造的什么点穴功,每天晚上都让小辣椒她们睡得跟头死猪似的。跟自己天南地北的胡侃一番,等四更天的时候,就有悄悄地溜走了。难道他是自己的同行,也是一个大名鼎鼎却不被世人看好的梁上君子神偷。自己问过他几次,可他都答非所问的转移话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愿意暴露在人前的秘密,自己何必纠结呢?刚想明白的晓凡打着哈气刚想睡个回笼觉,就听到了小花铿锵有力的脚步声。
“晓凡,你醒着了吗?晓凡,你看行吗?”紧接着又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晓凡,不好了,出大事了!”
一头雾水的晓凡虽然不知道看起来粗粗拉拉的小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知道虽然小花长得五大三粗的,给人的感觉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人不可貌相,做事却是非常稳重。要不张烟儿也不会把她放在她的宝贝儿子的身边伺候。从自己这幅身躯的前世的记忆中,知道这个小花是个心地善良也是唯一对她好的人。如果不是她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了饿晕的晓凡,说不定就把自己的小命交代在冰天雪地之中了。是小花冒着严寒偷偷地把自己带到她的屋子中,从厨房给自己弄来了热乎乎的大馒头。和滚烫的姜糖水。临走前,还偷偷的告诉自己,如果肚子饿了,就偷偷的来找她,自己不知道从小花的嘴中抢了多少馒头。她既然是那个晓凡的救命恩人,那也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管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帮助她的。没有条件的高声配合道:“这个花样不错。但是我这里还有一花样。你喜欢哪个,就绣哪个!”
气喘吁吁地小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声的说道:“嗯,这个也不错,我在好好地选选!”压低声音说道:“晓凡,你最近没有冲撞老祖宗吧?”
“没有呀!”晓凡纳闷的问道。不知道小花为何多此一问。
小花眉头紧缩的问道:“晓凡,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记住,世界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晓凡对着欲言又止的小花,心中忐忑的问道:“我的好姐姐,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出了什么事情你就告诉妹妹吧!”
小花知道纸怎么也保不住火,对着窗外大声的说道:“妹妹,姐姐挑花了眼。还真选不出来了。还有没有别的花样呀!”只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小声的说道:“晓凡,老祖宗他们把你指给张婆子家的二儿子了。”
“什么?”不亚于遭到晴天霹雳的晓凡高声的问道。
小花不等晓凡问完。立即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满脸心疼的说道:“晓凡,小点儿声,小心隔墙有耳。”
难以置信的晓凡压低声音的问道:“姐姐,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这怎么可能?”开什么国际玩笑,摸了摸小花的脑门比自己的还凉,看她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现在一进入五月了,再说了,在这里的人们,也绝对不会过愚人节的。
小花望着被吓傻了的晓凡,眼泪刷的布满了眼眶,在相府中,谁不知道张老栓是个酒鬼,每天酒瓶子不离手,逢喝必醉,醉了必定张牙舞爪的撒酒疯,对张婆子非打即骂。多年的蹂躏,非但没有把张婆子摧残成一个任人欺凌的小白菜,却把她全身沉睡的戾气全都给激醒了。从前只会逆来顺受的小绵羊,竟然拿起菜刀对着张老栓身上砍去,胳膊上被砍的血肉模糊的张老栓,酒也全醒了,酒疯也被剧烈的疼痛给消灭的无影无踪。咧咧跄跄的去找郎中治伤了。回来以后,只见张婆子端端正正的坐在屋前等候。火冒三丈的张老栓,拿起麻绳把张婆子吊在房梁上抽打,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张婆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有种就把我打死,否则老娘只要有一口气,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打累了的张老栓躺在了地上睡了一天,睁开眼睛一看,老婆子还正在房梁上吊着,立即把已经昏死了的张婆子给放了下来,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三夜。在阎王殿中转了一圈的张婆子,又活了过来。死性不改的张老栓几天之后,再一次喝的酩酊大醉,再一次举起鞭子对着张婆子狠狠地抽去,谁知道,张婆子随手抄起一把斧子就向张老栓坎去,嘴中叫嚣道:“这样的日子老娘也是算过够了,今天你能打死我,老娘也算是解脱了。如果老娘成了杀人犯,老娘替你偿命。”
千古不变的道理,“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经过几次这样惊心动魄的打斗,张老栓在心中也确实发起了怵。老婆子不要命的模样还真让人的心肝打颤,如果自己在不戒酒,改改自己的脾气,没准儿真的就被这个娘们给打死了。张老栓彻底的交了白旗,再也不敢在张婆子面前动粗了。
谁能想到革命成功的张婆子,尝到了胜利果实是如此的甘甜,再也不看轻易松手,从最初的受虐者成了一个残暴的施暴者,不仅对张老栓非打即骂,愣自己两个老实巴交的儿子给培养成了以暴制暴的暴动分子,开口闭口就是要了人家的命。大媳妇娶过门不到半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