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一批钱财要到手,心里的喜悦,难以用语言来表达。
当他俩看凊对方是朱福时,坐在马背上抱拳道:“朱管家,别来无恙!”
此时,朱福也看清楚来人是前次马贩子,微笑道:“原来是大老板,你们果然没有失约。我家主人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将你们盼来了。当他见到马队的影子,便叫我等前来迎接。”
其中一名马贩子道:“有劳大管家迎接,请调转马头,一起回府吧!”
“好的!”朱福与几名兵勇调转马头,与两个马贩子并马而行。
马队浩浩荡荡,向朱家庄而去。
马群离朱家庄还有二里之遥时,朱褔对两名兵勇道:“你俩先行一步,回去向少主人报个信,说主人购买的马匹已到。”
“是!”两名兵勇应了声,扬鞭拍马而去。
朱登阳和兵勇们极目眺望,见马群越来越近,从头至尾,延绵六七里长。
兵勇甲:“主公,那么多兵,是不是官兵来围剿我们?”
兵勇乙:“胡说,我们办民团,又不犯法。凭什么要围剿我们?”
兵勇丙:“就是,即使我们队伍壮大到千军万马,官兵也没有闲暇时间来问我们的事。”
兵勇丁:“为什么?”
兵勇甲:“原因很简单,现在官兵正与关外皇太极部队打得难分难解。而且官兵屡屡受挫,损兵折将。而我们发展民团,既能保卫家园,又能抵御外敌。为国分忧,官府应大力支持才是。”
兵勇乙:“是呀!如果各州各县都像我们朱家庄一样,自办民团,关外鞑子将寸步难行。如此,朝廷可以倾全国兵马攻克清军,消灭清军指日可待。”
兵勇们正议论时,却见两匹探马奔驰而来。
朱登阳手搭凉棚望了一会,对身旁兵勇道:“是自己人,看来那些万马大队,一定是前一次马贩子,替我们买了宝马良驹。”
一名兵勇道:“也有可能。”
时间不大,两匹战马已到教军场上。翻身下马,朝朱登阳走来。
朱登阳打量两名兵勇片刻,问:“朱福怎么没同你俩一起回来?那些马队又是何来头?”
一名兵勇抱了抱拳:“回主公话,朱管家陪马贩子在后面正行着。让我俩前来向您稟报,要您作好心理准备。马贩子这一次算尽了心,共购买五万匹宝马良驹,连鞍鞯也配好。”
朱登阳听后,喜形于色:“这样太好了。有了五万匹战马,再有五万名兵勇,我要将他们训练成一支能争贯战的队伍。”
另一名兵勇进言道:“主公,要想招募兵勇,在各州各县张贴告示,人们会纷至沓来,要不了一个月,便能成为万马大队。”
“好的!”朱登阳满腹欣喜,提醒兵勇们,“我们也不能拿大,诸位给我听着,统统上马,迎出庄外。”
随着朱登阳一声命下,两千多名兵勇,纷纷跨上战马,列队向庄前迎去。
这时,马贩子前队离朱家庄不足一里路。
朱福指着村庄前的马队,对马贩子道:“我家主人乃是仁义之君,你瞧,他们得到汇报,立即列队迎接你们呢。”
马贩子微笑道:“主帅能与士兵打成一片,乃难能可贵。我能结交上这样人,乃是万分荣幸。”
说话间,朱褔与马贩子已到村庄前,各自在马背上寒暄几句,朱豋阳便令兵勇们调转马头,向教军场进发。
兵勇们听了命令,调转马头,后队为前队,缓缓前进。
朱登阳、朱福和两名马贩子,并驾齐驱,一路上,说些有关前一次分手后的情况。
一炷香后,兵勇们首先到达教军场边缘。朱登阳让兵勇集中到教军场右侧场地上,其余地方留待马群暂停,然后再转入马厩内。
朱登阳建议马贩子:“请收拢马匹,我是外行,下面的事就由你来做。”
马贩子微微一笑:“没问题,训练马匹乃是我们的老本行。朱大人请到一边站立,防止被马践踏。
朱登阳、朱福和几名随从,驱马站到一边。马贩子开始将马群向教军场吆喝。那长长的一队马群,接连不断向一起靠拢。
半个时辰后,五万多匹马已集中到cao场上。一眼望去,黑压压一大片。
这时,几个马贩子驱马来到朱登阳他们面前,老马贩子道:“朱老爷,有现成的马厩吗?总不能让这些马停留在cao场上。”
另一名马贩子提醒朱登阳:“有些马未经驯化,野性十足。如果没有固定场地圈养,一旦我们离开这里,难以控制它们。”
朱登阳向马贩子作出解释:“在你们前一次给我们送马时,在下已作好准备。在后花园右侧一块场地上,圈有二十亩范围的场地。砌了围墙,围墙内建有许多马棚,不知能否容纳下这些马匹?”
老马贩子屈指算了算:“二十亩场地,足足有余。朱老爷,请随我们去过一下数,我们负责将它们赶进场地内,免得你们束手无策。”
朱登阳微微一笑连忙摆着手:“既然数量充足,就不必麻烦,我对你们推心置腹,直截将马匹赶进场地吧!”
老马贩子向朱登阳投去钦佩的目光:“俗话说得好:‘宰相肚里能撑船。’朱老爷宽宏大量,让我等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您放心,五万匹战不会少一匹的。在江湖道上跑的人,不守江湖规矩,失信于人,那会令人歧视的。”
“我相信你们,江湖好汉是最守规矩、最讲义气的,朱某也十分敬佩江湖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