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军校望着刘志选,以牙还牙道:“哪来的野猫子,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胆!敢对我家老爷出言不逊,没想想自己头上长几个脑袋。”刘安横眉立目,指着行人客商,“识相的放他们走人,不然,连你们知府也遭殃。”
刘安的话将军校们震慑住了,一名军校缓和态度道:“这位爷,能报出尊姓大名吗?”
“你们目无王法,敲诈民财,也配问我们姓名吗?”刘志选指着那些行人客商道,“他们有家小,挣钱养家糊口也不易,你们拦截索钱,良心何在?”
另一名军校道:“这是知府刘大人的命令,我们当差的,只能依令行事。”
刘志选听到这个扎耳的字眼,心里一震,片刻后问:“你们刘大人一直在令你们搜刮民财吗?”
“不,自从刘大人上任以来,一直没收取过门费,只是最近才收。”那名军校回答,目光仍然盯着刘志选和刘安脸上看。
“如此说来,这是初犯,情有可原。”刘志选质疑道,“你们刘大人收过门费的动机是什么?”
“有关这件事,我们刚才已经跟行人客商讲了,此次收费,乃是上交朝庭,作为皇帝丧葬之用的。”另一名军校解释道,“其实,多年不遇,才收一次费,三五两银子算得了什么?应主动上交才是。”
“岂有此理,朝庭根本没有这项指令,这完全是你们借此机会,愚弄百姓的伎俩。”刘志选义正词严道,“你们高抬贵手,放行人客商走,这些银两由我一人付。”
“这......这能行吗?”一名军校一脸为难之色。
“怎么不行?我们有的是银子,以一人之力,解救更多人,不是两全齐美吗?”刘志选的话说得合情合理,让守城军校无可挑剔。
这时,军校小头目从营房里走过来,冷笑一声:“这位爷,你说话可算数?”
刘志选不假思索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如我不拿出银子,情愿做牢受刑。”
“好,这话是你说的。到时候要是拿不出银子来,立即将你们抓起来,送进知府大牢里。”军校小头目吩咐众军校,“今天看在这两位爷的面子上,对行人客商放行。”
“属下遵令!”众军校搬过拦杆,对行人客商道,“由于两位爷替你们出了买路钱,才得以放行;不然,今天非抓几个出头的关进大牢里。”
行人客商听后,纷纷向刘志选、刘安挥手致意,依依而去。最后,淮yin北门内外,只剩下众军校和刘志选、刘安。
军校小头目冷笑道:“二位爷,请承诺你们的话,快拿银子来。”
“好说!”刘志选向刘安挥一下手“赏他们四两银子。”
“是,老爷。”刘安从怀里掏出四两银子,扔给军校小头目,戏弄道,“呶,这是我们的过门费。”
“怎么,就这点?”军校小头目勃然大怒,“我们要的是几百名行人和客商的银两,你们只给这点,拿我们当猴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