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望一眼黄立极问:“黄大人!”
黄立极听到魏忠贤点自己的名,立马出离朝班,抱拳施礼道:“下官在!”
魏忠贤问:“听说你对通晓天文地理,有这回事吗?”
黄立极答道:“回九千岁话,下官对天文地理略知一二;万历四十五年起,曾担任几年司天监之职,后来在下调任,由朱利安掌管司天监。”
“原来如此。”魏忠贤慢条斯理道,“朱利安辞职回乡,司天监一职尚未安排,现在本宫任你代兼司天监之职,观察天体运行,掌握国运,乃是要职啊!”
“在下遵令!”黄立极表示,“国运旺,才能万民安康;下官要动察秋毫,将天体运行的每一个数据记录下来,加以分析,去劣扶正。”
“很好!”魏忠贤转过话题,又宣布道:“任命崔呈秀为工部尚书兼左都御史之职,吴淳夫为太仆少卿,田吉为太常少卿,倪文焕为太常卿,李夔龙为左副都御史。”
几人听封后,感激得热泪盈眶,齐声道:“我等感谢九千岁提拔。”
“你们五位乃是文官,定为文中五虎。”魏忠贤扫一眼朝臣,继续宣布,“本宫任命田尔耕为兵马左都督之职,许显纯为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崔应元为锦衣卫指挥,孙云鹤为东厂理刑官,杨寰为东厂副理刑官。”
几人躬身施礼:“谢九千岁提拔!”
魏忠贤道:“你们五位乃是武将,定为五彪。其他群臣原职不变,希你们文官武将要精诚团结,干好本职工作。”
朝臣们齐呼道:“我等以身作则,为朝庭尽心尽责。”
殿头官与魏忠贤耳语两句,宣布道:“退朝!”
群臣们转身离开朝堂,边走边议论纷纷。
经过一番委任,各部门的官员都换成魏忠贤的党羽,东林党人士死的死,逃的逃,再无实力与魏忠贤党羽对着干。接下来的时间,魏忠贤便与客氏联手清理内宫。
这一天晚上,魏忠贤与客氏在厢房里吃饭。魏忠贤客氏问:“现在**情况如何?”
客氏道:“自从你我联手逼迫选侍赵氏自尽后,张裕妃也买通了宫女,断绝她的食物,被活活饿死;冯贵人在奴婢唆使下,被皇上赐死;那个自不量力的李成妃却替冯贵人求情,被关了禁闭,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魏忠贤停住筷子,冷冰冰道:“这样的刁妇,早点做掉她,留下终究是个祸害。”
“好的。”客氏对魏忠贤一贯是言听计从,立即表示道,“我抽个时间送她上西天。”
魏忠贤伸出筷子夹块菜送进嘴里,边咀嚼边问:“现在张皇后情况如何?
客氏答道:“自几个嫔妃遭我们毒手后,对**之事不闻不问,整天呆在宫中看书绘画,就连皇帝的病情也不过问。”
魏忠贤听后,为之一振:“哦!她倒还有雅兴,整天看书绘画,皇帝的龙体也不过问,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客氏不以为然道:“这样也好,不过问政事,少给我们添麻烦。”
魏忠贤摇摇头道:“我看这个女人不简单。”
客氏质疑道:“何以见得?”
魏忠贤道:“她深藏不露,这正应了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的故事。”
“如此说来,这种女人是最yin险的?”客氏眼里流露出仇恨的目光。
魏忠贤将碗里最后一点饭喝到嘴里,咽下肚里,随后放下碗,拿条毛巾擦下嘴,慢条斯理道:“对付这种女人,更要多加提防,不可掉以轻心。对了,你抽空打听张皇后的使唤丫环,看她看什么书,是否有身孕?”
“这?”客氏沉默片刻,质疑问,“魏公,你管朝中大事,已够分心了,还要过问这些鸡毛蒜皮之事干嘛?”
魏忠贤神秘兮兮道:“这你就缺少经验了。”
客氏向他拋一个媚眼:“请魏公明示。”
“嗯!”魏忠贤望一眼室外,压低声音道,“你打听她看的书是否有诽谤我们的意思。如果是一般闲书还罢了,要是赵高传、严嵩传之类的书,说明她在蓄谋时机,向我们反击。”
经魏忠贤提醒,客氏恍然大悟,愤然道:“这个臭娘们,如果真的看有关诽谤我们的书,看我怎么收拾她?对了,问她是否怀孕是什么意思?”
魏忠贤将凳子向客氏身旁挪了挪,嘴凑到她的耳畔嘀咕道:“你想不想做万人敬仰的皇后?”
客氏惊疑道:“你这话从何说起?我做皇后,皇帝由谁做?”
魏忠贤不以为然道:“皇帝当然由本宫做了。”
客氏思忖片刻,试探道:“魏公,你膝下无子,做了皇帝待百年后,谁接替江山?总不能做十年二十年皇帝,又要易手他人吧?”
客氏的用意,魏忠贤焉能不知?但他不露声色道:“既然做了皇帝,还怕没有接班人?你有个儿子,本宫有个侄儿,看谁的品行好,就由谁接班。”
“当然是我儿子品行好了,每次到宫里来你也是见到的,人有人品,貌有貌相,琴棋书画,文韬武略,无所不精,稍加栽培,对治国安邦绝对没问题。”客氏一时兴奋,将儿子夸成了一枝花。
魏忠贤听得十分好笑,连连点头道:“好好好,等本宫坐上龙椅后,就立你儿子为皇太子。不过我得有个条件?”
客氏问:“什么条件?”
魏忠贤道:“我做皇帝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