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同经她一说,觉得自己太没有男人骨气了。因此,任她替自己解衣扣,也不加拒绝。由于彼此相隔较近,她喘出的气息都喷到他的脸上,**辣的,流遍全身。她一边帮他脱衣裳,一边看着他的眼神,偶尔讪然一笑。越是这样,他越显得尴尬,心里怦怦直跳。她呢,越磨磨蹭蹭,过了好长时间,才将他血衣裳换下,又帮他穿上一套干净衣裳。然后,将血衣裳叠好,连同银子和采摘的草药重新打成包裹。接下来,她自己也在吴同的面前脱下血衣。吴同的目光很不争气望着她的**,那丰满的胸脯、那突出的、圆溜溜的屁股和那细长的如美玉般的双腿;以及那优美的曲线,该高的地方高得那样均匀,该凹的地方,又是那样恰到好处。他不看则已,一旦看了,就不舍将目光移开。
阿香瞟他一眼,嫣然一笑:“吴大哥,你是没看过女人的**吗?”
吴同红了一下脸,半晌才鼓足勇气道:“说实在的,自从我记事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这样优美的身材。阿香,你长得太美了,真是百看不厌。”
“你愿看让你看个够,这里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阿香也不羞涩,做着各种姿势让吴同观看。此时此刻,吴同真是一饱眼福。阿香的举止,出呼吴同的意料,不过,在这荒无人烟的草地上,这里只属于他们两人的天地,他们都可以随心所yu做自己要做的事。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阿香才穿上新装,暗示道,“吴大哥,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患难之人,彼此不离不散,你愿意如何欣赏我,我都随你便。不过,我们不能长时间呆在这里,得走出这片草地,找个水源洗去脸上、手上血迹,也有个人模人样。”
“嗯,你说得也是,我又渴又饿,身上虽有银两,却没处买吃的,得抓紧走出草地。”吴同边说边支撑着身体,想站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阿香见此,将他拉起来,随后,将两个包裹系在一起,背在庙有肩头,又将吴同的朴刀挎在腰间,自己的宝剑也入了鞘。接下来,将吴同的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向南行走。由于没有吃东西,阿香虽然没受伤,但身体有着吴同的负荷,步履是多么的艰难。
直到傍晚时分,他们发现前边有一座小山,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路程。吴同向前望一眼,对阿香道:“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前边那座小山、找个岩洞在里休息了。”
“凭我们的速度,今晚能否到山前还不一定。”阿香顺着前边山势望去,慨叹道,“望见山,跑倒马。那座山看似不远,其实还有十几里路程呢。”
“那我们加快速度,争取太阳落山前赶到目的地。”吴同鼓励着阿香,也在鼓励自己。有了这种信心和决心,他的步子比先前迈得快多了;这叫精神胜利法。
他俩互相默契,向前迈步,不觉又过了一个时辰。就在这时,他俩发现前边有一条小溪,水流潺潺,由北向南流淌。如此发现,就像哥伦布发现美洲新大陆,那高兴的样子,难以言喻。与此同时,前边那座小山离他们立身之处也不到二里路程。
阿香惊喜之余,望一眼天空,见太阳还没落山,对吴同道:“吴大哥,这里快到山根了,太阳又没落山,我们先喝点水,洗干净衣服上血迹,再痛痛快快洗个澡,然后去山上找个岩洞住下来,顺便摘些野果充饥。”
“好的,现在一切听从你的。”吴同欣然道。
当下,他俩紧走一阵,已到了小溪边,先洗去两只手上的血迹,然后捧着水大口、大口喝着。直到肚子快要喝饱时才罢休,然后将包裹打开,取出包裹里的血衣。阿香关切道:“吴大哥,你伤势严重,不能用力,衣裳由我来洗。至于洗澡一事,我帮你攃身体,尤其是伤口血迹,要清洗干净,不至于感染伤口。然后再敷上草药,这样就好得快。”
吴同抬眼打量阿香片刻,犹豫半晌道:“这样怎能行?让我心里过意不去啊!”
“现在不必多想,一切听我的。”阿香从吴同手里接过血衣,在小溪里搓洗,洗了好一会,才将血迹搓洗干净,拧去多余的水分,将它晾在草棵上。
接下来,才搓洗自己的一身血衣。一切准备就绪,帮助吴同脱去衣裳,用自己刚洗过的衣裳,帮他擦洗身体,从头到脚,清洗一遍,就连羞处也不放过。尤其是伤口周边的血迹,显得小心翼翼。随后,帮他扎好伤口,穿上衣裳,自己才脱得一丝不挂,跨进小溪内冲洗。
站在岸上的吴同见到她那身白玉般的**,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直到太阳要落山,她才上了岸,擦去肌肤上的水珠,穿上干衣裳,如此一来,焕然一新,犹如仙女下凡。
阿香见吴同傻乎乎的看着自己,嫣然一笑,打趣道:“看够没有?难道跟以前不一样?”
“只是以前在王府时,虽然天天相见,朝朝相处,却没有仔细观看你;现在看来,犹如天仙一般。”吴同的脸羞得通红。
“好啦!太阳快要下山了,我们尽快赶到山上,找个藏身之处。”阿香背上包裹,挎上刀剑,驾着吴同,一步步向山上走去。渐渐的,他们已到山脚下。
此山虽然不高,但却是峰峦叠嶂,苍松翠柏,葱葱郁郁。晚霞照在这座山上,与周边的草地相衬托,就像一块绿毯上镶嵌着一块翡翠,显得更加绚丽多彩。他倆俩顺着山坡向上攀登,走有几十丈远,已到半山腰,在一片兀立的岩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