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想了一会,突然问:“提督大人,在皇帝没有染病前,客氏经常为皇帝侍寝,有关玉玺一事,是否被客氏所藏?而达到自己的争权目的?”
“很有可能与客氏有关,她想效仿武则天,做第二个女皇帝。”吴同附和道。
“要是客氏所为,不一定是为自己当女皇,也许是想扶她儿子侯兴国做皇帝。”金良辅劝道,“对于乾清宫那个地方,我奉劝二位还是不去为好,免得遭来杀身之祸,如果实在要去,不能进入宫殿内,如遇到王爷和王府其他人去吊丧,应立即阻拦,说明原因。其实,我每一天亲自守城门,就是给前来吊丧者透露消息的。”
吴同正要开口讲话,却被阿香抢先拦住:“谢谢提督大人提醒,我们会小心应付的。如遇到王爷,向他们揭穿阉党的yin谋,免得更多人惨遭不幸。”
“嗯,这样最好。现在天快黑了,你们先去王府藏匿起来,天黑后再行动。”金良辅交代道,“到了皇宫,步步是陷阱,一定要多加小心。”
“谢谢提督大人关心。”吴同、阿香站起身,告辞而去。
信王府内,自从信王朱由检率家丁女佣离开王府后,这里再也没人来过。院门虽然被朱由检临行前锁上,但却被阉党查封,贴上封条。隔三岔五便有专人来各个王府前检查,看封条是否有动过的痕迹,以此证明王府来人没有?如有异常现象,检查封条的人,会立即向上司汇报,上司再汇报给魏忠贤,魏忠贤会根据情况,派大内高手或厂卫来王府前设下埋伏,对来人活捉和当场杀戮。
上龙眼乌时,吴同、阿香骑马来到信王府院门前,却见院门上了封条。吴同惊异道:“这封条一定是阉党干的,以查封手段,断绝王府人回京的念头,此招够狠、够歹毒的。”
“是呀!幸亏当时贵重物品被带走。不然,也会被查封归公。”阿香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可惜,正阳门一战,那些金银财宝,绫罗绸缎,还是落入阉党之手。”
“那又有何办法?当时连生命都难保,还顾得那些吗?”吴同坐在马背上,凝视着院门好一会,“香妹,我们如何进得院子?”
阿香环视一下门前和院墙,思忖片刻:“要不是顾及马有藏身之处,我们直接翻进院子内。这样吧!我们可以到后院去,那里没有行人,比较隐蔽,就是将马拴在院墙外也没事的。”
“那好,我们去后院。”吴同挥一下手。
当下,两人骑着马,沿着院墙行到后院;见后院门跟前院一样,门上被上了封条。阿香观察一会环境,对吴同道:“看来我们只有将马拴在门旁树杆上了。现在天已经黑下来,这里不会有人走动的。”
“行,就将马拴在门外。”吴同说着,翻身下马,将马缰绳拴在门旁的树杆上。
与此同时,阿香也下了马,将马拴好,对吴同道:“吴大哥,我们换上夜行衣再进皇宫,这样,即使遇到对手,他们一时也认不出我们。”
“你说得也是,可是我们没有夜行衣呀?”吴同一脸为难的样子。
“这不用愁,这些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阿香拍了拍包裹,“在来京的途中,我知道探皇宫不能明目张胆去,趁你在客栈休息之际,我去了一家店里购买的。回来时,见你已经睡着,又一直忘记提起它。现在看来,却是派上了用场。”
“你啊!真是个心细之人。”吴同夸奖了两句,转过话题,“香妹,我们既然来到王府前,不进去看看?王府内可是我们多年生活的地方,怀旧心情油然而生。”
“是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现在天时不早了,我们去皇宮试探一下,回来再作决定。”阿香打开包裹,取出两套夜行衣,将大号的一套递给吴同,“快穿上它赶路。皇宫内很多宫殿,够我们溜达一段时间的。”
吴同接过夜行衣,边往身上穿边道:“皇宫内戒备森严,我们从哪里进去比较安全?是从午门进去,还是从别的地方进去?”
“这个不烦你cao心,随我走就是了。”此时,阿香已经穿好衣裳,笑微微解释,“当初,阉党给王府派来宫女侍候王爷,那个叫小红的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王爷曾令我们在她行李中翻出一个小药瓶来。”吴同答道。
“这就对了。”阿香解释道,“为了弄清楚小红那药瓶中药的功效,当天下午,王爷让我陪他去太医院调查此案,有条道可以通向太医院,直达皇宫内。你随在我身后就是了。”
当下,他们穿好夜行衣,带上刀剑、暗器,离开王府后院门,左转右拐,沿途而去;跃墙翻院,飞檐走壁。不到半个时辰,已到太医院。此时,太医院内十分寂静,连守门的士卫都没有。他俩伏在太医院的屋脊上,观察一会,吴同问阿香:“我们是否直接去乾清宫?看金大人的话是虚是实?”
阿香点点头:“先去乾清宫试探一下,但不能急于出手,很有可能有其他人也与我们一个心态,我们在暗中静观其便。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该出手时也不能过早暴露自己。”
“好,我听你的,但会积极配合你行动。”吴同表示。
当下,两人活动轻功,直奔乾清宫而来。不到一炷香时间,已到乾清宫附近,伏在暗处向院内观察。只见乾清宫内灯火通明,透过灯光,他俩清晰看到一口大棺材停在乾清宫大殿正中。棺材头前点着一盏长明灯,长明灯前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