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教头吹胡子瞪眼睛道:“少废话,快将牢门打开,将犯人关进牢房里。”
“对不起,小的只管看牢门,没有开牢门的权利。何况,钥匙不在小的身上。”狱卒对孙教头恶声恶语,心里极不舒畅。
“钥匙在谁那里?快叫他来开门。”孙教头吼叫着。
刘锋听得极不顺耳,十分生气道:“孙教头,你怎么对狱卒发火?钥匙在他们的头儿那里,你这样态度对待人,怎能教好兵员?俗话说:‘和气生财’,对待下属要心平气和,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才能得到下属敬仰......”
没等刘锋将话说完,孙教头就横眉立目,喷击道:“这里有你说话权利吗?你已经由知府变为阶下囚,还有说话资格吗?”
朱由检听到此话,十分震怒:“孙教头,你如此之言,不是狗眼看人低吗?以势利眼看人是不对的,你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假如有一天你沦为阶下囚,别人对你这样太度,你心里是何感受?”
“这......”孙教头自知理亏,yu言又止。
“好啦!为人在世,不能妄自尊大,目中无人;布衣百姓也好,朝廷要员也罢,讲话、做事、交往,都要留余地,否则到自己落难时,就没了退路。本王的话虽然不着边际,你好好揣摩一下,或许能从中得到一点启发的。”朱由检对狱卒道,“你跑一趟,叫你们头儿来开门,本王命中注定,该有牢狱之灾。”
“小的遵令!”狱卒听到朱由检的肺腑之言,心里暖乎乎的,转身而去。
时间不大,牢头随着狱卒来到牢门口,当他见到刘锋被押时,不觉一愣,半晌才道:“刘知府,您怎么啦?”
“没事的,本府受人陷害,坐几天牢就没事的。”刘锋吩咐道,“你将牢门开了,让我们进去,免得孙教头他们受牵连。”
“小的遵令!”牢头犹预片刻,从腰间掏出钥匙,开了牢门,“知府大人,让您受委屈了,小的无能为力照应您,请多海涵。”
刘锋安慰道:“你也不必担心,人生在世,磕磕碰碰,三灾九难,在所难免。不过,刘某能陪王爷一起坐牢,也是属下的荣幸,就是死也无憾。”
孙教头没有吼叫,向几名军校挥一下手,淡然道:“将他们押进去!”
几名军校将朱由检、朱由楫、刘锋押进牢房内,过一会转身出来,牢头重新锁上门。孙教头吩咐几名军校:“你们配合狱卒守着牢门,孙某向指挥使汇报情况。”
“孙教头放心去,我们会坚守岗位的。”几名军校异口同声回答。
至此,朱由检、朱由楫和刘锋要在牢房里度过一段时间,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