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队列前的张乾坤见孙教头被挑于马下,大吃一惊,心想:“看来,我是低估敌人的能耐。据本指挥使观察,这员战将的武功,不亚于在下,交手时,我要多加小心,尽快以法术控制他的神志,以此取下他的人头。”
想到这里,张乾坤对众将道:“你们压住阵脚,待本指挥去砍下那个小子人头,为孙教头报仇雪恨。”
“属下遵令!”众将异口同声回答。
“鼓手,擂鼓助威!”张乾坤举一下手中宝剑,向鼓手传下命令。
“是!”几名鼓手异口同声回答,紧接着,将鼓擂得震天响。
张乾坤在鼓点声中,手持宝剑,拍马冲出拱门......
却说吴同、陈玉香、吴兴宝几人陪着朱由检他们向北门而去,信王朱由检、齐思王朱由楫夺取扬州城心切,拍马行在最前面,与陈玉香等人拉开一段距离。在途中,三人从腰间拔下隐身牌,装进皮囊中。立即,他们的身影展现出来。
左增辉几人见此,惊讶不已。周应海质疑问:“怎么?你们会隐身术?这一绝顶功夫好,让人羡慕,有时间教我们如何?”
魏世杰摇了摇头:“对于吴同、陈玉香是否会隐身术,我不太了解。可是,草上飞吴兴宝,我们从来没见他表演过呀?乃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小霸王何兴亮立即否定:“要说草上飞吴兴宝,轻功属于上乘,飞檐走壁,登山攀崖,倒是一流高手,说他会隐身术,我们共事多年,他绝对没有这本事。就是现学也来不及的。”
左增辉打量着吴同他们:“这就怪了,他们突然会隐身术,一定遇到高人了。”
陈玉香笑了笑,作出解释:“诸位也不必惊奇,这一招乃是张太师公子的杰作。”
“哦?是张豹来到前军营寨?”小霸王何兴亮惊疑问。
“是的,他奉长眉李大仙之令,昨天傍晚到达营寨,既定了营救你们和攻打扬州城的计划。”吴同将隐身术作了解释,“其实,我们哪能会隐身之术?那是张豹给我们每人一个隐身牌,并冒充值日游神,才蒙骗了众公差、狱卒和兵丁,顺手杀掉李济源,顺利救出你们。”
几人听了介绍,对李大仙师徒佩服得五体投地。魏世杰在马背上伸出大拇指:“到底是神仙,能掐会算,对过去、现在和未来之事,了如指掌。这场战斗,我们人马虽然比扬州城人马多上七八辈,要没有李大仙出谋划策?要想取胜,没那么容易。如此看来,神仙也会站在正义一边的,帮助有道伐无道。”
草上飞吴兴宝帮腔道:“就是嘛!亲为亲,邻为邻,关公还为蒲州人呢。何况,张豹乃是张太师儿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当前沿遇事,做儿子岂能袖手旁观?”
这时,陈玉香对吴同道:“吴大哥,迄今为止,信王爷和齐思王还不知我们的身份,看他俩急躁心情,恨不能腋生双翅飞到北门,我们趁此机会,告诉他俩真相。”
“好的,不然到北门就没机会了。”吴同表示赞同。
陈玉香对左增辉他们道:“诸位,我和吴同先行一步,将真相告诉王爷知道。”
“恩,这是人之常情,你们去吧!”左增辉做个手势。
当下,陈玉香、吴同一拍马后胯,两匹战马撇开其它马匹,向前冲去。时间不大,就追上两位王爷。陈玉香眼含热泪:“王爷,您看我们是谁?”
信王朱由检、齐思王朱由楫,突然听到一名女子声音,不约而同转过脸,惊讶道:“原来是你们两人?想必在大堂里和牢房内外的隐身人是你们了?”
“正是我们!”吴同回答时,两眼已经湿润了。
信王朱由检目光打量着他俩问:“你们是如何找到扬州来的?”
“王爷,一言难尽啊!自从正阳门之战后,我们历尽千辛万苦......”陈玉香流着泪,将前后事情说了大概,最后道,“没想到,我们会在这种场合下与王爷相见,实在不可思议。”
“好啊!这些奇迹,日后本王将它整理成稿,编入到史册之中,流信传于后世。”信王朱由检,虽然受牢狱之苦,但性格仍然开朗,谈笑自若。
渐渐的,十来匹马已到北门内帐篷前。此时,帐篷内除部分伙夫外,其余的都已经出征。有的伙夫发现十来匹战马,以为是李济源派来援助的,谁也没介意。我行我素,有的淘米做饭、有的摘菜、有的切肉、破鱼,忙得不亦乐乎。
陈玉香建议:“王爷,这里只剩下伙夫,不足为患,我们撇开帐篷,迅速占领城楼,控制诚门,大局可定。”
“阿香说得对,我们立即控制北门。”信王朱由检向其他人挥一下手,绕过帐篷,一马当先,直奔北门而来。
齐思王朱由楫、吴同、陈玉香和其他将领,拍马紧随其后。
守北门的几十名兵丁,有的在城门口闲聊,有的在城楼上,伏在女儿墙旁观看城门外阵地上厮杀。对于身后之事,毫无知觉。
当朱由检他们到达城门口时,立即作了分工:“齐思王、吴同、阿香控制城门,并扯起吊桥,断绝贼兵退路。其余将领随本王登上城楼,劝兵丁归降。”
分工后,齐思王朱由楫、吴同、陈玉香直扑城门而来,二十来名兵丁见突然闯来三匹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陈玉香断喝道:“呔!全体兵丁听着!其它三座城门已被我们占领,知府大堂也被我们控制,李济源狗头已被砍下,张乾坤的末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