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少得逞能,快束手就擒,免你一死。”袁俊生大喊一声,持刀扑上来。
此时,双将敌住司马俊厮杀,彼此上跳下窜,左腾右移,只听木椅与刀枪撞击声,叮叮当当,很有节奏。不觉间又是几十回合过去,有时,在一旁的小头目,也会送上一两招。因此,司马俊是四面楚歌,八面受敌。他焦急万分,力量急转直下。最后,连举椅子的力量都没有了,稍有怠慢,被左增辉点了曲池穴,只觉右臂一阵麻木,手中椅把拿捏不住,掉落到地上。众头目一拥而上,将他擒拿,捆缚双臂。
这时,左增辉、袁俊生过来,为司马俊亲解其缚。然后搬过木椅坐下,也让一名小头目搬过椅子,让司马俊坐在他俩的对面,有几名小头目持刀站在他的背后,其他小头目看押其他被擒者。
左增辉打量司马俊好一会,笑微微道:“司马统领,让你受惊了。其实,我们并非想与你们作对,而是你们的指挥使和田知府狼狈为奸,趁扬州知府刘锋和两名将领去溧阳县陈家庄祭祖之际,那贼子宋安带领十员将领和二三十名大小头目,去陈家庄偷袭,刘锋被刺身亡,两员将领寡不敌众,被生擒活捉,现在关押在润州知府大牢里。”
“有这等事?在下怎么一点不知内情?”司马俊一脸惊异之色,“今天上午,有一名侍从、两名公差通知在下,说田知府和指挥使得到情报,扬州人马要发兵攻打润州,要我们水军加强防范。没想到,你们却来得如此突然。”
“是的,不这样,怎能将你们生擒活捉?”左增辉缓和语气,“司马统领,你今天已被擒,有何话说?”
司马俊不假思索:“俗话说得好:‘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今天既然被捉,愿砍愿杀随你们便。如果我司马俊吱一下牙,那是小人、无耻之徒。”
“好,够英雄!”左增辉拍了几下掌,竖一下大拇指,“司马将军虽有英雄气概,但却投错了主子,一颗明珠掉落到污泥浊水之中,显不出光彩来。”
“我怎么投错了主子?我生为大明臣子,理所当然为朝廷效力,难道这也有错?”司马俊一脸不服气,“你们要杀就杀,不要编出许多理由来。”
“哎——!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虽然将你捉住,但并舍不得杀你。”袁俊生接过话茬,“你效力朝廷是对的,但你可知道,现在朝廷被阉党所控制,朝廷里的文臣武将,大多是阉党人,难道你要助纣为虐?成为阉党走狗?”
“啍!”统领司马俊显得愤愤不平,嗤之以鼻道,“我乃是大明臣子,怎能与阉党同流合污?那些损人利己,残害忠良的事,不是我司马俊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