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炷香时间,只见指挥使宋安率领众兵将来到城门,宋安骑在马背上,仰起脸冲城楼上喊:“知府大人,将城门放开,我有话跟你们说。”
“好的,你们稍等一会。”田春秀心里一阵惊喜,向汪师爷和几名侍从挥一下手,“走,我们一起下去。”
说着,率先走向楼梯;汪师爷和几名侍从紧随其后。
时间不大,已下了城楼,来到城门前,几名守门的兵丁点头哈腰、赔着笑脸:“知府大人!汪师爷!您有何吩咐?”
田春秀指一下城门:“你们迅速放开城门,我们要到城门外与指挥使谈事。”
“好的,您稍后。”几名守门兵丁应了一声,立即动手开城门。
须臾,城门敞开,田春秀、汪师爷和几名侍从迈出城门。宋安他们见此,立即翻身下马,一起迎上来。田春秀目光在众将脸上扫过,问:“指挥使,人马都要进城休息吗?”
“不回城里休息,我们就在城门旁搭帐篷,明天还要开战,进来出去,恐怕事情有变。”宋安指着城门外场地,“呶,都指挥使说,让我们将帐篷扎在城门左右,与东大营的帐篷形成犄角,有事时互相策应,立即反制,迫使敌人不敢轻举妄动。”
“嗯,这样最好。说一千,道一万;还是东大营将领运筹帷幄,计高一筹。”田春秀抬眼望着东大营人马正在搭帐篷,忙得热火朝天,迟疑片刻,压低声音问,“指挥使,有关东大营兵将,是否可靠?”
“起初,我对他们确实有戒备心,小心翼翼,处处提防着他们。但经过一段时间后,发觉陈奇瑜还够意思,对我们仁至义尽,没什么毒意。”此时此刻,宋安是发自肺腑说人家的好处。
就在这时,只见孙进安、张良昌率领一千名兵丁,每人扛一袋大米,另有几人押着人质,向城门口走过来。田春秀望着他们,打量好一会。问宋安:“指挥使,他们这是干什么?”